这种突兀的矛盾感,总是能从最原始的地方触动到宁紫玉的征服欲,他每次只要看到叶邵夕在自己身下挣扎不能,又不得不沉醉云雨的样子,总是会感到全身充血一样的兴奋,yù_wàng也胀大坚挺到了极致。
“这么放荡的身体,果然是个贱货。”
宁紫玉扳开他的两条腿,一边恶狠狠地抽动,一边高高在上地嘲讽。
“……”
叶邵夕不说话,他觉得自己与那人之间,早已没什么好说的了,除了保持沉默。
之后,不知过去多久,宁紫玉又将他从床上拽起,拖到地上,按在桌子上chōu_chā起来。
冰凉的底气由脚心直灌到叶邵夕的小腹,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感觉小腹更疼了,一种暖暖的液体仿佛从中流了下来,充斥在他的下体处,空气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淡淡血腥气。
叶邵夕的心里一紧,敏感地察觉出了什么。
“宁紫玉!……”
叶邵夕轻喘一声,忽然开口唤他。
“嗯?怎么?”
谁知叶邵夕唤罢宁紫玉,却不再开口,只是一直望着他。等到每次开口,却依然还是唤那人的名字,只是这一次,很明显的听得出来,他的声音在颤抖:“宁紫玉……”
他紧闭上眼,微微低头,表情被散落满背的发丝挡住,让人看不清楚。
“呃……啊……宁紫玉……”
叶邵夕后背微躬,头伏在胸前,凌乱的发丝纠缠在背上,宁紫玉有时候做得重了,他的嘴中时不时地会闷哼出几声压抑不清的呻吟,好似极为痛苦。
宁紫玉正做到关键时刻,哪里顾得到他的神色不对,他听见叶邵夕低低地唤自己的名字,身下没由来的兴奋,一时之间又胀大了数倍。他兴致高昂,一挺腰将他从桌上抱起,靠到一旁的墙面上,巧妙地换了个姿势,再将叶邵夕两条腿架高,最后一阵全力以赴地冲刺。
“呃……宁紫玉……”叶邵夕猛地扣紧他的双肩,指甲陷进去,脖颈养起来,似已痛到极致,根本无法再忍受。
小腹中的什么仿佛被一种尖锐的力量彻底洞穿,从中似乎有什么温暖暖人心的液体汩汩流出来,浅浅的,淡淡的,从叶邵夕的心房上,不可挽回地流淌而去。叶邵夕感觉到这些心下一抽,不知为何,像是被什么深深扎疼了一样。
叶邵夕轻闭上眼,感觉一种向下的力道,让他痛不欲生,无法呼吸。
“叩叩。”
天色微亮,一夜未眠,不到凌晨,就响起了尽职尽责的敲门声。
宁紫玉这时已穿戴整齐,看起来华美优雅,气度不凡,他转过头来,冷漠地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形容狼狈的叶邵夕,嘲讽般地轻笑了一声。
无人注意到他的狼狈与憔悴,宁紫玉更无暇关心,因为他现在有更想见的人,更想做的事。
宁紫玉走之前,下床穿衣的时候,无意中在枕下发现了一个折扇,和几卷折得很仔细的云宣纸。这扇上,他亲手画过的失群骏马孤独萧索,悲伤莫名。折扇下,他亲手为他配上的青玉扇坠光泽华美,通透如初。而云宣纸中,他一笔一划曾手把手教过叶邵夕的书法字迹,也无比清晰地印在上面。叶邵夕一直妥善保存。
而宁紫玉看到这些,却是运功于掌,将折扇、宣纸瞬间撕了个粉碎,并将那些纸屑扔了叶邵夕一身。
“叶邵夕,你早该对我死了这份心思,我宁紫玉终其一生,都绝不会爱你。”
叶邵夕没说话,只是在散落全身的纸屑中看了宁紫玉一眼,这一眼,他倦怠无力,也自嘲到了无力。
“太子,时间不早了,我们该上路了。”门外有人低低地禀告。
宁紫玉微微一笑,回了一声,再看向叶邵夕,却是十分冰冷地道:“知道我要去哪里么?骑士告诉你也无妨。煜羡皇帝大婚,特地发来喜柬,邀四方同庆,共事天下。叶邵夕,我现在,正是要去找你那位兄长——君赢冽。”
叶邵夕轻笑一声,过了半晌,方十分淡淡地出声:“走好不送。”
宁紫玉轻哼一声,打量他几眼,十分不屑地跨出门去。
叶邵夕一直硬挨到他离开不久,才轻轻一颤,稍稍有了些动作。只见他挣扎着起身,走下床来,扶着墙壁没走几步,便浑身一软,整个人跌倒在了冰凉骇人的地面上。
他的双腿之间全是血迹,一汩一汩,蜿蜒而出。
温热的感觉从他的体内一点一点地流失干净,叶邵夕眼前模糊,整个人仰躺在地面上,他黯然地想着,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他终于可以像宁紫玉一样……做个狠心绝情的刽子手……他在等,他现在只要等着……等着他彻底地流干净就可以了……
叶邵夕仿佛被它抽尽了力气,胸中隐隐钝痛。他躺在地上辗转呻吟,巨大的痛苦仿佛要将他生生撕裂一般,鲜血淋漓。他颤抖地蜷缩起身体,双手不自觉地护住小腹,突然感觉这一刻,真的是绝望至极,这种痛,远胜过ròu_tǐ的麻木和心灵的谴责。
叶邵夕微微抬头,看到自己身下一片刺目的血迹,斑斑点点,凄艳如诉。
这个时候,他不知为何,忽然脸色一变,蓦地苍白,就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由地上挣扎起来。
“不……”
他感觉得出,这些日子以来,他的身体因他而变得敏感,他的心情因他变得起伏,他的心思因他变得细腻,他的……整个生命……也因他的存在……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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