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在旁边轻声道:“皇上。”
陆时年迷茫抬头:“唔?”
只是还不用清河说话,陆时年就知道怎么了。
齐安然终于还是坐不住了,终于肯放下高贵的身段来勾搭自己了,想到这里,陆时年本来有些跃跃欲试想要狠狠打脸的,奈何现在身体完全不给力,齐安然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陆时年大概扫了一眼,就知道齐安然应该是刻意打扮了一番,这些时日身形倒是比上次在冷宫中见到的时候还消瘦不少,两颊隐隐有凹陷下去的痕迹,想来即使是出了冷宫,因为心里藏着事也是过得很不好。
李承哲因为上次的赈灾粮款事件虽然当时没有受罚,但是因着这件事情交给李大人筹办,重新清点之后发现李承哲当日所带银两粮食竟然比上报的还要多,以至于后来的李大人在负责这件事情的时候一时聚集不到足够的粮食给赈灾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也幸而确实正如沈木所说,被从李承哲手中劫走的粮款最后还是到了难民的手中,只是换了一种形式而已,没有殃及无辜也是陆时年期盼的。
但是上次已经没有惩治,这次再不采取点措施是不能够了。
想不到其他的主意,陆时年干脆禁了他的足,朝堂上也没有人说陆时年的不是,都觉得早应该这样教训教训,六王爷经历的事情太少了,做一个闲散王爷闲云野鹤还行,若是想要跻身朝政从事仕途还是有些难处的。
就连原本想要站在李承哲这边求求情的太后手下的人也无从开口,这件事情李承哲从头到尾做的都挺不和人心的,前面银款被劫还只是说明他的无用,后面谎报圣上那就正正经经写实了他的欺骗和冷清,在赈灾这件事上都能作假,看来真人还是跟传闻中的翩翩佳公子有别呀。
想必这段时间李承哲不能来找齐安然,这女人没了爱情的滋润以及各种炮灰的爱慕,又因为自己违背了当时的誓言,求着出了冷宫反倒被冷落,周围自然少不了各种丫鬟仆从们经常对她的指指点点,怪不得前段时间命运悲惨值升的那么快呢。
普通的太监宫女战斗力了就已经够惊人了,更不用说沈木专门为齐安然准备的这一批了,嘴上功夫不是开玩笑的。
齐安然一袭淡绿色轻罗纱衣,长裙及地,通身素雅,没有任何装饰,刘海梳得随意但是很整齐,头发松松挽在后面就像是李承铉初见她时的那般打扮。腰身做了宽大处理,不仅仅是因为瘦了的缘故,可能还需要隐藏一下自己的肚子吧。
陆时年眼含笑意看着她,是,齐安然怀孕了,是李承哲的。
她可以等,孩子不能等。
原著中齐安然在李承哲的撺掇下勾搭李承铉去冷宫探望她,两人当即就发生了关系,虽然相差也有一月有余,但是孩子还是算做早产生了下来。
陆时年视线在她腰上转了两圈,很多事情都不太一样了,不知道这孩子......还在不在。
齐安然驻足于花团之中,总是如此憔悴周遭开得正艳丽的花朵也不能掩盖她的美,花丛旁一片小湖,几只白鹤引颈长鸣,时而低低啄着平静的水面,悠然自得,一阵风飘过,细小的花瓣漫天飞舞。
她凑在一朵红地艳丽的牡丹前品赏,倒还真的是靡艳芬芳中的一抹青色吸引人眼球,真的是堪称人比花娇。
但是显然陆时年就没有这文化造诣了,上学时间只用来出入灯红酒绿酒吧的他此刻只想到了红配绿***,硬是憋住了脸上的一抹笑,眼底划过一丝挣扎:“安然? ”
齐安然像是才发现陆时年,惊慌失措转身立即跪下:“皇上。”
陆时年动了动腿伸出手想要搀扶,但最终还是在原地道:“起来吧。”
齐安然低眉站着,手上不停绞着方帕,开口欲言却又不知怎么说。
陆时年低低道:“安然,你是......来找朕的吗?”
齐安然花容失色,满面惶恐伏下身去:“臣妾不敢,只是偶然路过而已。”
陆时年看她,道:“时辰尚早,便来赏花?”
齐安然低垂的眼底闪过一丝羞辱,立即消失,竭力咬着下唇道:“皇上许久不曾去瞧过臣妾了。”
陆时年半晌才说:“安然曾说过不喜朕多去。”
齐安然气结,胳膊上绷紧了力道强忍着转头直接走的yù_wàng,带着哭腔道:“皇上也曾说过此生挚爱臣妾一人。”
陆时年叹口气道:“朕只有你一个女人。”男人不算。
齐安然忍住眼泪:“那皇上之前的话还算数吗?”
陆时年偏过脸,敛去脸上的神情:“自然作数,朕之前便问过安然是否想的清楚?”
齐安然止住哭声道:“安然自那日皇上离去便以考虑清楚,自愿搬出冷宫便是证明啊,皇上。”
陆时年本想继续同齐安然说会话,但是站的太久,印章有要掉下来的趋势,赶紧收缩括约肌,急急道了声:“朕今日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再去看安然。”
说罢也不管齐安然还跪在地上,僵硬着走向养心殿。
身后的齐安然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撕扯着手帕:“李承铉,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尝尝这种身不由己受控于人的滋味的。”
只是现下承哲还被这人关在府邸,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做,否则她又怎会提前行动。
陆时年刚刚转身就听见系统提示命运悲惨值到百分之七十了,还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上涨,但是已经顾不及了,只想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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