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佳赶到女人墓地的时候,面前的一切是他想都没想到的,身旁给陈佳带路的守墓人已经彻底惊呆,只见坚硬冰冷的墓碑前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
地面上大滩的红色液体让人眼晕,鼻尖的血腥之气着实刺鼻,虽然这么说不好,但陈佳还是忍不住想说一句。
“我说你能不能行,一个大男人连女人都制不住?”
这都能叫人跑了,他也是醉了,也不知道纪母去哪里了,这么大的不安定因素真是麻烦。
墓碑前的男人听到声音抬头冲陈佳虚弱的笑了笑,脸上是不属于纪泽的得意。
腹部伤口已经被鲜血全部浸湿,黑色的衣服虽然看不出具体伤势,但就地上这出血量也伤的不轻。
“你没事吧?”
身旁的守墓人已经报警,估计纪家方面也马上就会过来,陈佳决定带他马上离开这里。
车就在不远处停着,现在走应该来的即,不能等救护车的了,得立刻走。
不敢守墓人的阻拦,麻利脱下衣服披在纪泽身上,一咬牙抱起抱起地上男人。
说实话,要不是纪泽被饿了几天瘦了不少,陈佳肯定抱不动他,不过就算这样两人的重量也不是这种公主抱模式,美人君真是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
好不容易把人半抱半拖到车上,画风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不远的距离已经让人汗流浃背,看了眼旁边笑的没心没肺的某人,再也没压抑脚痒的冲动,直接一脚揣了过去。
“该死的,疯子!”
他怎么这么不信他会被那个老女人伤了呢,说你不是故意谁信?
“咳咳,你轻点...”
捂着伤口的青年一脸可怜,身为重伤病人怎么能这么对他呢,半□□半撒娇的模样还真是...欠揍。
远处隐约的警笛声让人不安,如果他是纪母,一定会第一时间报警以证清白,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怎么想都不会对纪泽有什么利。
看着车座上已经快陷入昏迷的纪,陈佳心下一狠直接启动车子,管他什么责任,先跑了再说,总不能一直在这等着被抓吧。
也不知道留了那么多血,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地下留着的那摊血还在眼前挥之不去,一边开车一边看向快要睡着的纪泽,口中焦急道:“你别睡啊,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等一会儿,一会儿就到了。”
微微睁开眼睛的某人...
脸色发白的冲陈佳笑了笑,声音是说不出来的沙哑:“别担心,我们不会有任何问题,该担心的她,不是我。”
什么意思?陈佳一愣,你把人家囚禁折磨的这么惨,纪母凭什么担心,担心自己没把你捅死?
但随即他马上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可置信的吼道:“你疯了!就为了...”
美人君有些语塞,喉咙中像是有什么堵住了,让人没法说出话来。
就为了...为了...所谓的不担心,故意让那个女人捅成这样?
“傻子!你有病吧!为什么?谁让你这么做了!?你以为自己很聪明?身体是你一个人的?你凭什么!...”
一只泛着血腥气的手忽然握住陈佳方向盘上的手,在美人君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快速转动,车子以一道巨大的弧度转向旁边车道,巨大的摩擦力让陈佳惊恐的抓住车窗扶手。
脑袋猛地撞上旁边玻璃,把人撞得昏天黑地,陈佳完全没反应过来,一脸迷惘的看向窗外。
只见他们车子刚刚所在的位子——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那里,一次撞击无果,正飞速的向这里掉头,
飞快的转动方向盘,与陈佳所乘坐的轿车以一种快到诡异的速度沿着山路向下驶去,下山就好,只要下山就好,不能在这里车毁人亡,身边的人不能有事,绝对。
纪自己是无所谓的,这点他与泽那个无趣的家伙到挺像,对纪泽这个半属于自己的身体并不是很在乎,但这次不一样,要是真在这栽了,陈佳绝对活不了。
扭了扭脖子,青年一咬牙,直接靠边停下,也不管身后的追车,二话没说下车把驾驶座上已经七荤八素的陈佳拽了出来。
陈美人根本不是这种赛道追逐型的选手,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刚才几个急转弯已经完全超出他负荷了,以至于被人拽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
把人塞进旁边树丛的青年也没时间多说什么,直接坐上驾驶位,一脸狞笑的扭了扭脖子,还真大意了,给他玩这手,不过没关系,不管是谁,他都奉陪到底。
拿出手机看了眼屏幕,转头扔给草从中吐得七荤八素的陈佳。
“报警打电话都可以,自己躲好了。”
说完也不管一脸‘草泥马’的陈美人,不给对方任何上车的机会,大声嗯了几声喇叭后,飞快离去。
被喷了一脸汽车尾气的陈佳...
看了眼手里的电话,给错了,这不是自己的手机...不对,这孙子去干嘛了?!
疑似自己送死去了的混蛋...你就这么把我扔在这儿!
大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就自动奔跑起来,剧烈的奔跑让肺部疼的厉害,沿着汽车驶向的方向跑的快要死了,却连纪的影子也没看见。
更让陈佳无语的是,他就这么跑,身后一辆眼熟又陌生的车子像没看见他似的绝尘而去,这是要和纪泽一绝高下了?
深吸一口气,手机现在信号很弱,忍住极大的焦躁,还是硬撑着即将崩溃的情绪打出了求救电话。
冷静飞快的叙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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