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幅度的运动,和赵望卿那好似使不尽的惊人体力,没到一个小时,萧盛瑄就已经浑身湿漉,不知流下来的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
窗帘没全部拉上,露出了一缝窗外光景。依稀能够瞧见,对面远远的那户人家,正开着亮黄的灯光在客厅里陪孩子玩拼图。
察觉到这一点的萧盛瑄,内心陡然生起一种羞耻感。生怕那户人家中的谁会忽然抬起头,瞧见这边的这一幕,哪怕他们这个屋子根本没开亮灯,光线昏暗得让人瞧不清楚。
“窗帘……”
“嗯?”赵望卿低哑性感的嗓音贴在他耳边响起:“呵,学长……你想去窗户那边做?”
才刚说完“不是”,人便被就势抱起来,随即身子贴上了一层冰凉。
陡然剧增的羞耻感使得他紧张得如同一根绷紧了琴弦,身后便绞得愈发的紧。
身子剧烈地颤抖,在释放之际,声音冲破喉咙地呼出,浑身经线仿若被牵做了一团颤动,脑子一白,倒在了他怀里。
第19章 第十九章
翌日,萧盛瑄清醒以后,完全不知道该去怎么面对这个学弟。
说发生这种事情是在他的意料之外,那是不可能的。
相处这么久以来,出格的事情不间断地在做,他从没想过下定决心彻底摆正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循序渐进,顺其自然的发生那样的事情,似乎也很符合正常发展。而且他自己也知道,虽然他那晚上喝得醉醺醺的,意识模糊不清,但也不是一点记忆都没有。赵望卿是获得了他的许可,才接着往下做的。
再有一点是他最不想承认的,那种起起伏伏之中,无法抑制的快感。
萧盛瑄醒来时,赵望卿就躺在他身边,伸出手抱着他的肩膀,笑意盈盈地说:“学长,你可得对我负责啊。”
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让萧盛瑄简直想把他踹下床。
他一个大男人,自然是不会像黄花大闺女似的,在这哭着喊着求还贞操。
毕竟你情我愿,爽完翻脸不认人这种事情,他还不擅长做。
可残存的陌生疼痛感,仍是让他感到一丝羞耻的奇异。
若真有什么不痛快,那就是,为什么被上的是他??一想,也只能怪自己喝醉了喝得不省人事,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夺回男人的尊严。
“我去做饭。”萧盛瑄异常平静地从床上起来,穿衣服。穿好衣服后,看了一眼日期,想起了什么一样,回过头在赵望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生日快乐。”
赵望卿被他这一亲和这一句生日快乐给弄懵了。
他还以为,依萧盛瑄的脾气,第二日醒来定会来个死不认账,再不济也会闹别扭使小性子。这才符合他一直催眠他自己是“直男”的性格。
可没想到,萧盛瑄对他所做出的反应居然这么的轻柔温和,搞得像是他被睡了似的。
赵望卿觉得这样的萧盛瑄相当不正常。他穿好了衣服出去,看着正在忙活的萧盛瑄,掂着小心思偷偷贴过去,“昨晚感觉怎么样?”
“我昨晚喝得那么醉,能有什么感觉。”
“没关系,下次一定让你清清醒醒的体验。”
萧盛瑄别过脸去说:“谁跟你有下次,做梦吧。”
这句话是个现行的flag.不出一个月,这个“梦”就又做了两三次。
男人都是下半身比脑子先思考的动物,只把性理解为性,而不理解为爱,这种关系,好似就能接受得心安理得。心一安,理一得。有过第一回 之后,第二回第三回就来得不稀奇。
赵望卿是已经惦念他很久了,在如何撩拨人的这方面,更是情场老手。每回都是一闹、二撩,情.欲上来了,后面的事情就做得水到渠成。惦念久了的食物,好不容易吃到嘴边,新鲜劲就是会比那种快餐小吃来得长久,陆陆续续吃上这么几回,不仅吃不腻,还吃不够。
这种荒唐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iris有一天忽然找上门来。
萧盛瑄去开门,看见她只穿着一条透明的睡裙,头发凌乱,脸上带着抓伤,吸着鼻子,红着眼眶站在门口。
这种送上门的诱惑简直没眼看,萧盛瑄一惊,目光下意识的躲闪,往上移了移,定在了她那张红肿带伤的脸上。
“iris?你……你的脸怎么……”
“萧,现在除了你,我想不到该投靠谁了!”iris抹了一把鼻涕,赤着脏兮兮的脚走进来,伸手抱住了萧盛瑄,一对胸直接软热地紧贴了上去。头靠在他肩膀上哭了起来,“我和他在客房里做,被他的老婆发现了,他老婆打了我,还直接把我扔出来……”
这信息量扭曲得让萧盛瑄还没来得及接受,听到动静的赵望卿便从房间里走出来,冷冰冰地说道:“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非得这么搂搂抱抱的?”
萧盛瑄闻声忙把怀中这温热的ròu_tǐ推开,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说:“先进来坐吧,我去拿衣服给你穿。”
iris又擦了一把鼻涕,泪眼汪汪地看了赵望卿一眼,却被他斜睨过来的凌厉的眼刀给吓得一哆嗦。
萧盛瑄拿着自己的衣服给iris换,iris进洗手间换好了衣服、洗了脚洗了脸、整理了头发,人才又清清爽爽地走出来。
脸上的残妆洗净,素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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