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明诚对越芾的感情,并不太深,看着现今越芾的情况,越明诚只庆幸自己不是皇帝。
屋内很暖,却暖不过影二嘴角的一抹笑。
令人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许多百姓聚集在越午门,希望知道现今国君越芾身体状况和君临国进军的情况。
散播消息的人,仍然在大肆宣扬灵越国国不成国,家不成家。甚至国都中有人趁乱打劫,偷盗抢夺,百姓们人心惶惶,草木皆兵。无数人迫切希望知道现今国君的情况,之前太后以越芾为国祈福为由的说法,百姓明显不信。
越午门人头攒动,喧闹异常,有人甚至大声问君临国攻打边关临玉州的事,使得百姓更加躁动不安。守门官兵只得进去禀告。
不多时,丞相庄域和太尉綦则一起出来,后面跟着的是掌管禁卫门的郎中令魏贤。
百姓们顿时安静下来。
庄域道:“在下庄域,奉太后之命前来,多谢各位百姓关心,国君之前忧心国事,现今身体虽无大碍,却需静养。现今被有心人利用,使得大家不安。国君也无奈。太后已派郎中令魏贤掌管的禁卫军,加强巡逻,若是有人有心捣乱,一经发现,必将严惩。”
下面有人立刻问道:“谁能证明国君无事?君临国已经攻破临玉州了,你们还在这抓无辜百姓,怎么不去打仗?”百姓中立即有人附和,魏贤冲旁边人使了个眼色,旁边的人立刻下去了。
人群因那人的话又激愤起来,只是谁也没发现少了人,之前说话那人早已不见踪影。
綦则笑道:“国君需要静养,莫非要让国君亲自出来让大家见见才行?本太尉和丞相大人不能证明,难道我们奉太后懿旨过来,还有人敢质疑不成?那这人,还真是‘有心’了。”綦则故意加重有心两字,人群立即安静下来。
“至于临玉州,大家身在国都,最先想到的却是个人安危。怎么不想想边关抗敌的战士?如果真的打仗,他们在最前方,和敌军抗战,才是最危险的人。如果有人实在无事可做,大可学学采薇楼,为灵越国出钱出力。”綦则一席话,掷地有声。
“禁卫门的人,早就有许多赶去了边塞,留下一部分在城中巡逻,不是为了抓捕无辜百姓,而是希望能更好地保护城中百姓。”綦则说完,也不再废话,转身就离开。
庄域摇摇头,也转身走了。
魏贤留了下来,安定民心,并安排城中巡逻的人手。
晚上,又飘起了大雪。
初七询问愿意去边关的人,红衣主动请缨。初七知道这次君临国派出的将领,仍是尚池。之前红衣就是被送去对方帐中。至于是送给君岐山,还是尚池,初七并未打探。这次对方要去,初七并不意外,只说:“万事小心。”
红衣开门,风雪吹动衣襟飘飞,红白相间。红衣抬头看着天,“让白灵,等我回来。”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便离开了。
初七站起身,去了越清的房里。
越清已经躺下,感觉到有人从身后抱紧自己,也不睁眼,就靠到了对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
初七摸着对方的头,一会儿又亲亲对方的头顶。越清小声问:“红衣离开了?”初七低下头,摸索着,找到对方的嘴,急切地,辗转。
这几日,对方总是这样,越清每次都热情回应。
初七并没做其他的事,又搂了对方,偶尔缠绵一会儿。“君图也送了许多人过来,想来是他私自留下培养,就是为了给自己报仇的。虽然君图什么都没说,若我没猜错,他的仇人是尚池。”顿了一下后。
初七继续说:“当初君图遵守诺言帮了你,而且是在我……死后。这个恩,我无论如何是要报的。况且这次的事,许多去的人,能回来的希望不大,哪怕是红衣。就算是为了你,我也要去一趟。”
初七吻着对方耳朵,继续道:“这次白灵昏迷,多半和这次的事有关。可能是比白灵更强大的人出现了。如果这个人不消失,我不知白灵会不会有什么不测。”
越清搂紧了对方,点了点头:“什么时候走?”
初七没有说话。
越清松了手,抬头看着对方。“现在吗?”
初七只看着越清,仍没有说话,一会儿又把对方搂进怀里,紧紧地抱住。
风声呜咽,讲述着人听不懂的故事,也许是唱着有心人也猜不出的曲。
越清翻身,跨坐在对方腰上,把对方压在身下。低头抱住对方的头,吻了起来。初七昂起脖子,全力回应,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分开。
越清甚至希望如果两人非要道别,那能有一生的时间来道别才算对得起这份感情。
越清喘着气,看着对方,“平安回来,我等你。”
初七没有回答,只搂了对方,翻身压到身下。又开始亲吻对方的嘴,对方的脖子。
越清没有开口挽留,初七也知道对方不会开口挽留,为了红衣、白灵、月影门诸人也好,为了报恩也罢,这都是无法开口挽留的理由。
越清扯下自己的腰封,扔到一边,伸手握住对方的下面,揉搓,一手打开床柜抽屉,挖了一勺药,草草几下。便迫不及待地让对方进去。
分别,是催化药,催人正视对方在自己心里的位置。
初七这次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有耐心,急切地,一挺腰。越清的惊呼声,淹没在对方铺天盖地的眷念里,温暖热情。
第100章 一百、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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