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阳羽对于艺妓本来就没兴趣,他本身就是头犟驴,他说要干啥事就必须得干啥事,他说不干啥事就绝对不干啥事。
所以他还是很坚决的拒绝了。
“我没兴趣跟一个艺妓打交道,虽然我对她们没有任何歧视,但是也绝说不上喜欢。如果你觉得难以交代那么就带着卢鸿星去欣赏欣赏吧,或者你可以把我的原话转达,实话实说。”
卢鸿星听了牙花子直疼,心说你这时候把我卖出去有用么?
人家东都艺妓之王要见的是你,岂是随便哪个都可以代替的?
唐阳羽对于这个所谓的艺妓女王一无所知,可卢鸿星却知道的很多很多,因为在很多岛国人心里,甚至很多外国人心里,深田幸子简直就是岛国的国宝,是岛国传统文化十分特殊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深田幸子出身大家贵族,深田家族在东都的势力和影响很大很大,即便是到了现在基本上也是隐形土皇帝的存在,只是这些年深田家族以经商为主,表现的比较低调而已。
但是东都的居民有了任何难事,包括警察都无法处理的事情,只要找到深田家族的人,百分百都可以迎刃而解。
也因此东都的老居民都更愿意每年交给深田家族一些费用,来买平安,免除后顾之忧。而这对他们很划算,他们可以不信任政府却从来都无比信任深田家族。
这样的家族按道理是不可能在现在出现一个艺妓女王的。
偏偏就出现了,同时深田幸子据说还是深田家族内部排位前二的家族继承人。
所以卢鸿星觉得自己有必要稍微提醒一下看起来就无知无畏的唐阳羽,于是他很快把他拉到一边,压低声音劝道,“唐阳羽,我知道你也许真的不喜欢什么艺妓,可是深田幸子你却有必要见一见。她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最完美的艺妓了,同时她的家族在东都影响很大,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你对着相田雄一凶也没用,他最多是个跑腿的和传话的,根本做不了主。你要是今天不去那他才真的难办了,弄不好以后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唐阳羽抬手摸摸脖子,卢鸿星的脖子,“我说你到底站在哪边?”
卢鸿星有点着急,“当然是站在你这边,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你这样直接拒绝真的额不好。”
唐阳羽咧嘴一笑,“你怕了?怕到时候人家什么深田家族的怒火会殃及到你身上放心,他们要找的是我,跟你没关系,乖啊。”
“好了,我要回去睡一觉了,明儿个就正式开始实习培训了。”
卢鸿星从没讲过这家伙这么认真和用功,现在却假装勤快起来。
他咬了咬牙,“你要实在不愿意去就说身体不舒服吧,然后我代表你过去跟人家知会一声,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唐阳羽还是不同意,“我身体很好,吃啥啥香,你愿意去你去好了,我不是已经跟相田推荐你了么?”
卢鸿星知道自己跟这家伙沟通不了了,只能转身回去找相田雄一商量,大概5分钟后他一脸惨白的走了回来。
“咳咳,唐阳羽,哥,唐哥,你知道人家深田幸子那边开出的什么条件么?”
唐阳羽真的准备要回去了,毫不在乎的摇摇头,“什么条件都不能打动我,以身相许都不行,因为我已经有意中人了,呵呵。”
卢鸿星深呼吸,再深呼吸,“是华府国流落到岛国的十件珍宝中的三件,李迪的《红白芙蓉图》,王羲之的《丧乱贴》,南宋曜变天目茶碗。”
卢鸿星说完就不再说话,相对来说他是专业的珠宝鉴定师,对于古文物的研究十分有限,但是即便如此他也知道这三个如雷贯耳的华府国外流文物。
《红白芙蓉图》是举世公认的南宋院体花鸟画的最高水平之作。一幅为红芙蓉,一幅为白芙蓉,线描有五代黄筌一派画风的精神,红芙蓉相对画的更好一些。两幅画都在画面的左上部题款:“庆元丁巳岁李迪画”,可知是北宋末南宋初期的画家李迪的作品。这两幅画原来是圆明园的秘藏,后来流落海外,现藏于岛国国立博物馆。
唐模本《丧乱帖》,这可是被认为最接近于王羲之真迹的唐模本了,相传是鉴真大师东渡时候带到日本的。要不是它与《二谢帖》和《得示帖》连成一纸,根本就会被当成是书圣唯一的传世真迹。此贴为硬黄响拓,双钩廓填,白麻纸墨迹,笔法精妙,字体跌宕起伏,完全表达了书圣写字时“追惟酷甚”的心境,是晋唐书法中的极品,完全可以和台海国宫的镇馆之宝《快雪时晴帖》和华府国宫的秘宝《神龙兰亭序》并驾齐驱,价值无可估量。
天目茶碗这东西则是一个神异的文物,其实就单品而论,它完全可以排到第一的。这个茶碗是宋代黑釉的建盏,是宋人斗茶用的,但是这个样子的,莫说举世无双,就连考古发现的大量瓷片中,也没发现任何一个类似的。
偶尔展览的时候,它都会被单独陈列,底座不断旋转,在一片漆黑中,一个个光圈闪耀着妖异的光芒,而且随着光线角度的不同,光环的颜色会变幻不定,看着就让人敬畏莫名,完全不像是人间烧出来的瓷器。岛国人形容这个碗,都是用“碗中宇宙”这种词,说里面仿佛是深夜海边看到的星空,高深莫测。
这种曜变天目碗据说有两只,流传到岛国之后,立马就都成了王公贵族争相追捧的宝物,其中一只被织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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