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锥儿没办法,蜷着腿小声哼哼,慢慢的,也不想着拽肚兜了,两手隔着布料放在大爷手上,随着他,在自己胸脯上划圈。
俩人这么腻了老半天,大爷的手才往下摸,从肚脐儿摸到胯骨,从胯骨摸到腿间,揪住他那截软软的小东西,边捋,边纳闷:“怎么这么小?”
“俺不小,”许锥儿马上反驳,“俺和别人差不多大,是你……太大了。”
大爷小了,翻到他身上,在他肩膀头亲一口,往下蹭,蹭到他下身,拿一根指头把肚兜底下的小三角挑起来,埋头一口含住。
“妈呀!”许锥儿夹着腿,小屁股没命地颠,“你咋……咋……”这事儿太丑,他说不出来,只能害怕地推着大爷的头,“别咬俺,小鸡儿要坏了,咋尿尿啊!”
大爷绷圆了嘴上下吞吐他,含混地说:“多吃吃,长得大。”许锥儿不推他了,惊奇地睁大了眼;“你没骗俺?”他颤颤地挺起小肚子,羞赧地往大爷嘴里送,“那你轻点咬,咬重了俺想尿尿……”
他说这些话,每一句都让魏老大想欺负他,狠狠的,把他欺负哭,可他忍着,知道许锥儿的小鸡儿微微硬起来,人也红彤彤地黏着他,他才松了嘴,提起许锥儿两只脚,把硬邦邦的大家伙对准他淌湿了的屁股眼儿。
许锥儿知道自己又要挨捅了,哼哼唧唧地不愿意,可老大都给他吃小鸡儿了,他也不好意思太拗,就那么软绵绵的,被顶开了门儿。
还是太粗了,他害怕地捂着眼,从手指缝里盯着自己可怜的下身,一委屈,呜呜咽咽又哭了:“俺刚好,这下肯、肯定又破了……”
“不能,”大爷也嫌他紧,咬着牙急喘气,“天天……天天都给你上药,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说着,他整个人压下来,大汗淋漓趴到许锥儿身上,怎么也亲不够似的,吧唧吧唧啄他的嘴。
许锥儿像个睡迷了的小猫儿,吐着舌头,喵喵地说:“那你给俺摸摸小鸡儿,行不?”
行,当然行了,大爷立刻往下神兽,虎口紧紧把他揪住,劲儿大了,怕疼着他,劲儿小了,又怕他不爽快,正在这个要紧的时候,外头有人叫门。
“大爷,奶奶,”是堂屋的人,煞风景地啰嗦,“老太太叫送东西来!”
大爷哄了哄许锥儿,抻着脖子冲她喊:“非得这时候吗!”
“老太太交代了,一定别给耽搁了,是……”门外的声音小下去,“是给大奶奶生儿子用的!”
大爷翻了个白眼,受不了他这个娘,又无奈:“从窗户扔进来!”
不一会儿,什么东西打着滚骨碌到床下,大爷探手够着,是个小罐子,窗户外头虚着声又说:“抹到大奶奶下身!”
“什么东西!”大爷看都不看,随手撇到床里,扶着许锥儿的屁股慢慢抖腰,许锥儿蹙着眉头跟着他晃,好奇地捡回来,“抹了,咋生儿子?”
“谁知道,”大爷撑起上身,腰抖得快了,也狠了,有些大开大合的意思,“我娘囤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说是神仙药。”
许锥儿听他说“神药”,小脸亮起来,把嘴一抿:“那俺……俺抹了也能生吗?”
大爷停住了,诧异地看着他:“你……”他温柔地揩他额角的汗,“你没地方抹。”
许锥儿想了想,也不要脸了;“就往你捅俺的地方抹,”他羞红了眼角,把药罐往老大手里塞:“你帮俺……抹抹呗。”
大爷从没觉得心这么软,软得都要塌了,他明知道没用,还是把许锥儿搂到怀里,就着交媾的姿势,把油腻腻的药膏给他抹了一圈,擦擦手,罐子还没来得及合上,许锥儿就攀着他的胳膊,一声声叫苦:“不行,老大……烧屁股,烧的俺难受!”
大爷一听,又心疼,又来气:“娘的送的什么东西!”他托着屁股把许锥儿抱下床,弓着腰,狼狈地颠到盆架子边,从盆里撩水给他拍屁股,“还烧吗?”边拍,他觉得自己那根东西上也有点烧,烧过,是钻心的麻痒。
他俩死死缠着,在水盆架边湿淋淋地蹭,蹭着蹭着,许锥儿的屁股摇起来,撅着嘴在大爷脸上到处亲,红肚兜蹭松了,露出半边奶头,小肚子挺得老高,撒娇地往大爷身上撞,一根小东西又红又热,翘得戳人。
“丫儿!”大爷重重颠了他两下,亲着拱着,把他往回抱,上了床不卖力,掀开被子自己倒躺下去,把许锥儿摁在肚子上,骗他动:“来,咱俩骑大马!”
许锥儿想骑,想得脚趾头都勾了,可不敢:“娘要是知道俺拿你当马骑,该怪俺了,”他瘪着嘴摇头,两手可劲儿在自己的小鸡儿上搓,“俺屁股痒,痒得不行,你上来给俺捅捅好不?”
大爷吞了口唾沫,可爱是想过被媳妇骑的瘾,抓着他的手,色眯眯地挠他的手心:“你拿屁股给我坐坐,乖!”
许锥儿让他磨得没办法,就岔着腿给他坐了,一坐,满床的花生大枣全晃起来,沙沙乱响,大爷受不了,猛地起身把他抱住,这一起,不知道是戳着了许锥儿的哪儿,只听他一声尖叫,红肚兜底下全湿了。
“丫儿,别睡,丫儿……”大爷轻拍他憋红了的脸蛋,这是舒服狠了,人都迷了,许锥儿丢了魂儿似地睡过去,像一团白棉花,轻飘飘,落进无垠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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