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老汤头说会做饭的不如会熬药的。”
“凭啥?”诺雅不服气。
“他说大夫关键时刻能救命。”
“嘁!饭你还天天吃呢,难不成你天天喝药?”
元宝点点头:“那你这意思,我究竟是想不想娶?”
诺雅这才想起自己的本意,竟然被他带进了沟里,“呸呸”两声道:“以后我把做饭的手艺教给暮四,你想不想娶?”
元宝立即点头如捣蒜:“夫人有什么吩咐,就直说吧。”
这小子,心眼真鬼。
诺雅压低声音道:“当年方坤被太子弹劾私通贼匪,意图谋反,你能不能打听得到当时递交刑部的档案里,他与贼匪勾结的来往信件主要内容是什么?”
元宝就是一愣:“你怎么想起问这件事情来了?太子都已经废了,你还不解气,打算再踹一脚么?”
诺雅白了他一眼:“我只是想印证一些我的想法而已。”
“那些信件不是说都是太子伪造的吗?”
“就算是伪造,也未必是空穴来风,必然事出有因,否则皇上又不昏聩,怎么可能轻信太子的一面之词?”
“那你干嘛不找我家老大问,朝堂上的事情,他比我清楚。”
诺雅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件事情你先不要告诉他,等到有了眉目,印证了我的猜想,我自然会跟他说的,你先帮我打听着。”
“要说也不难,当初太子为了陷害你,毁了刑部关于方坤一案的档案,但是碰巧,当时安夫人正在插手调查这件事情,所以那档案的内容在事发前一天有刑部的一个小吏刚刚翻阅过,并且发现了其中的蛛丝马迹。如今太子已经失势,多少花些银两也就搞定了。”
诺雅沉吟片刻,继续道:“你再帮我打听一下,当时被毁的档案里是不是有两个叫做曹岩与甄士渊的官员,他们又是怎样的罪名?”
元宝觉得好奇:“夫人怎么会知道这两个人?”
诺雅挥挥手:“这你就不用管了,此事可大可小,但是务必要记得保密,否则没准儿就有杀身之祸。”
元宝只当诺雅在吓唬自己,不以为意,一口应承下来:“那你也要答应我,帮我看着暮四,小心提防着,可别被官洛那小子拐了去。”
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官洛不过是仓皇逃窜的时候,碰了暮四两下,元宝竟然就如临大敌,这样提心吊胆的。
诺雅答应得痛快:“放心好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虽然官洛那小子也不错,皮相也比你强,但是我还能分得出远近的。你自己也要加把劲儿,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不行就先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元宝冲着她挤眉弄眼:“我去请教一下老大去,他对此比较在行。”
诺雅脱下鞋子就冲着元宝劈头丢过去,元宝轻巧地就逃开了,诺雅单腿蹦着过去捡了鞋子,忍不住骂:“奶奶个熊猫的,又忘了自己会功夫了!”
后来的事实证明,元宝并没有多虑,官洛暂时住在了将军府,有事没事经常往一念堂跑,还总是给暮四和桔梗带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那张嘴又舌灿莲花,把情窦初开的暮四逗得眼睛都水灵起来。
这绝对不是个好苗子,眼看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地擦出火花来了,诺雅虽然不想做棒打鸳鸯,干涉别人感情的事情,但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个恶人必须做。
她小心谨慎地盯紧了官洛,将他堵在一念堂门外,让他以后没事不要老是没脸没皮地往后宅跑,惹得泡泡这几天火气大,都喝了好几碗鸡蛋清败火了。
元宝很快就打听来了诺雅委托的事情,据刑部那个小吏说,当时信件里面的内容大多是关于军粮一事的。当时好像是方坤军营里有人反应军粮以次充好,分量不足什么的,当时太子正好就在江南,顺藤摸瓜,就牵扯出了方坤数次偷偷挪转军粮给当地贼匪的罪行。再加上由方坤故友,那位王大人检举,一举查获了他私通贼匪的信件,坐实了罪名。
“那这不过是挪用军粮,私通贼匪,也构不成谋反的罪名啊?”诺雅奇怪地问。
“这就是那个小吏当时发现不对的地方,私通贼匪是真,信件也是真,上面也有方坤的亲笔签名。但是关于谋反类的话都是模仿方坤的笔迹后来添加上去的。当时看不出来,岁月一久,因为墨汁前后研调的浓淡不一,就立即辨出了深浅新旧。”
“果然如此。”诺雅继续追问:“那曹,甄二人之亊呢?”
元宝尽数回禀道:“夫人果真神算,当时被毁的档案里,果真就有这两人。都是被太师弹劾入狱,折磨致死的。”
诺雅不说话,蹙眉沉思,元宝有眼力地立在旁侧,等候吩咐。
“元宝,当年与方坤私通的那些贼匪后来可被歼灭了?”
元宝摇摇头:“那些贼匪平时在江西并不作恶,所以并未招惹什么民愤。出事以后,就捉了两三个小喽啰顶罪,其他的人全都销声匿迹,不见了踪影。”
“喔?那你能多调查一点关于那些劫匪的情况吗?”诺雅极认真地道。
元宝知道诺雅这样问,必然有她的用意,也不多问,点点头:“可以是可以,不过应该没有多大希望,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这样久远。就算是有消息,也仅仅只是道听途说,算不得真。”
诺雅“嗯”了一声,转而问道:“你是不是找了人跟踪调查官洛?”
元宝不好意思地笑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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