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听清是程越的声音,林羽正欲开门,突觉身体有几分异样。后背一阵阵酥麻,而更让他脸色微变的是,两臀中心的那处亦像是分泌出粘液来,让林羽惊骇又羞慌。
“师弟,你在吗?”外面的程越见没等到人来开门,再次问道。
林羽定了定神,走过去将门打开。
程越自然地牵起他的手:“伤好些了吗?”
“唔……”林羽缩了缩手臂,“好一些了。”
可是他才刚刚说完就感觉到浑身一震,有酥麻的刺激从尾椎骨向上游走,让林羽一时间没能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程越及时地扶住了他,关切地问:“很难受吗?”
浑身乏力,身上也有点发烫,林羽绯红着脸,有些艰难地说:“师兄将我扶到床上就好。”
程越依言照做。一挨上带着凉意且柔软的床榻,林羽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可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响了。程越和林羽一同看向门口。
秦深执着剑从门外走进来。
三个人都没有料到此情景,特别是秦深,看到程越同林羽的暧昧姿势,下意识地蹙起眉峰,使得那两道黑浓的眉毛更加显眼。
林羽回过神就下意识地推开了程越,却不知他这一动作将衣襟扯得更大了些,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再配上他脸颊上的红晕,更是难以让人不多想。
程越被林羽推开后先是一愣,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情绪,然后便站起身来,看着秦深道:“秦师弟是来找林师弟的吗?”
秦深淡淡地点头。
“林师弟有些不舒服,秦师弟还是下次再来吧。”
林羽才要开口,秦深已经接了话:“无碍,我同他很快说完就走。”
程越回头看了林羽一眼,然后勾了勾嘴角,轻叹了一声说:“那好,我就先回去了,两位师弟不要聊得太久。”
说完,还拿过旁边的被子帮林羽盖好,对着秦深轻点了下头,很快走到了屋外,顺便带上了门。
屋子里只剩下自己和秦深两个人,一时间沉默得紧。
林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方才的场景哪里不大对劲,他想了想道:“我现在好一些了,没有刚刚那么晕了。”
言下之意就是希望秦深尽快开口,也不知道他来是为什么事。
秦深却没有说什么,直接走到他身边,握着他的手腕,在两侧的穴位上压了一压。
一阵酸痛感袭来,林羽受不住地轻叫了一声,等酸痛感过去再抬头,发现秦深冷冷地望着自己,这下子脸上一烧,觉得自己似乎太受不住痛,估计在他人眼里就是矫情了。
见他低头不语,秦深松开了他的手腕,走到窗边轻轻靠住墙,这才开口说道:“你身体可否有异样?”
林羽不解:“什么?”
“身体发麻,脸上发烧,突然无力,还有……欲.望强烈。”
秦深说的表现恰恰就是自己的身体刚刚突然出现的异样表现,林羽张了张嘴,小心地问:“你怎么知道?”
对方似乎看了他一眼,视线却又没做丝毫停留。秦深接着便道:“你自己下的相思蛊,又何必惺惺作态?”
林羽身子一僵,丈二摸不着头脑,他问道:“什么……相思蛊?”
秦深闭了闭眼:“相思蛊是阴阳教的蛊术,反饮下雌雄蛊虫,再与他人交.合,其中一只蛊虫便会寄身到那人体内。两个人若不能长处一地,便会忍受剜心之痛。这些你不知道?”
想了一阵,林羽隐隐约约知道秦深是什么意思,他有些不敢置信地说:“你是说,我先前与你……就是将蛊虫渡到了你的身上?”
秦深没有直接答复,却站直了身体,将话说了下去:“你的加冠之任过几天要公布了,那时下山,我会同你一道。”
言毕,秦深扫了呆坐在床上的林羽一眼:“你歇着吧,没猜错的话,刚刚不过是蛊虫在你体内运动罢了。”
青年离开了,门关得急,将地面上的尘土都微微带起了些。
林羽怔怔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难道真的有一只所谓的蛊虫此刻正在自己的血液中呼呼大睡?可是秦深没道理诓他,之前那荒唐事也是原主惹出来的,也算不上对方报复自己。
两个人若不能长处一地,便会忍受剜心之痛。
听上去有些吓人,但之于林羽来说,此刻却如同吃了定心丸了。
他虽然摸不清状况,但脑子还算清醒。意识到自己短时间内应该都会和秦深在一起,而不必纠结若是下山该怎么才能继续任务的问题,林羽心中反而觉得安定了一些。
这一夜过去,第二日依然没有什么变故。因为手臂受伤,林羽能够光明正大地在其他弟子训练时旁观,也见识到不少奇异的武功招式。而他看的最多的却是秦深如何挥剑,即便不懂剑法的奥秘,可仅仅是看着对方的身影便已经是赏心悦目了。
又一天清晨,林羽从射入室内的晨光中醒来。
今日是宗门大会召开的时间,而他已被交代一定要到场,林羽没敢磨蹭。端了盆清水洗了把脸,山上的泉水很凉,却很提神,消去了最后的睡意。
将自己穿戴好,林羽动身去了正殿。
一路上也遇到了一些平日里关系还不错的弟子,只是怕耽误了时辰或者让人起疑,他闷头快步地到了殿门外,刚刚好便看到了立在那里的秦深。
他走过去,想同对方打个招呼,一句“师兄”还没来得及喊出口,秦深却已经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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