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阑一人无聊的慌,也不想在家听他妈的说教,更插不进他们几个人说的话题,“出来喝酒啊,浪啊。”
“不行,我家里还有人。”
“谁啊,新欢还是旧爱啊?”
“操你妈,我对我家沈教授那叫一个忠贞不渝,屁的新欢旧爱,我妹妹,李梦。”
叶阑没劲了,“那就算了,不过有件事我跟你说下,你家沈教授今晚在我家吃饭的。”
“你哥干的好事?”他阴森森的问。“你哥是不是要死,要死快点去死好不好,他妈的非要跟我抢人。”
叶阑后悔跟他说这个了,“你别激动,这不已经回家了嘛,再说了我哥和他也就是同学,你不用担心,我看沈教授对我哥哥真没意思。”
“哦呵呵,沈教授不光是对你哥没意思,他对所有人都没意思。”也包括他。
所以李深也经常想,将来会是什么人才能让沈教授这朵高岭之花看上啊。
“行了,我玩去了,挂了啊。”
“等等我也去。”李深的心情还是受了影响,跌落谷底。
“你不还有妹妹在家吗?”叶阑吃惊。
李深看了眼无辜的李梦,无所谓道:“把她带去不就得了。”
第11章
李深的车里没有儿童座椅,他让李梦坐到后座,然后开着车就去了和叶阑约好的酒吧。
李梦个小孩子只能跟在他屁股后头,小声嘟囔,“哥哥,我害怕。”
李深虽然很嫌弃她,但也不可能不管她,把小萝卜头捞起来,抱在怀里,语气很恶劣,“怕个屁啊,我在呢。”
李梦的小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不说话了。
她喜欢哥哥抱着她,虽然哥哥时常都凶凶的。
李深也不会把过多的精力放在她身上,把她一起带过来不过是因为家里没人,新闻里不是常说,把孩子一人放着容易出现掉下高楼坠落而亡的事故嘛。
李女士既然把人交给他了,他要是看的不够好,或者说怀里的小萝卜头出了点什么事,李女士能大义灭亲,把他这“捡来”的儿子给活活扒皮了。
灯红酒绿的酒吧里,重金属音乐咣咣的响,舞台中间有乐队正在表演,他们穿着暴露夸张的服饰,发色五彩纷呈,嘶声力竭的在舞台上唱歌。
叶阑没有开包厢,而是选了个位置最好的吧台,在二楼。
沙发椅靠着栏杆,从这上面刚好能把底下的景致看的清清楚楚。
叶阑正喝着酒,看着他抱着个孩子进来,有点想笑,又不好明目张胆得在他面前笑,“你说说你,带着个孩子来干嘛呀?”
李深把李梦放在沙发角落上,就没管她,走到叶阑身边,夺过他手里的酒杯,仰头把里面的酒给闷了下去,“玩啊,都说了不用管她,就让她坐着,我们该干嘛干嘛。”
叶阑咋舌,“你该真是不喜欢你妹妹,别人家有个妹妹,都放在手心里疼着宠着,搁你手里尽是糟蹋。”
李深剜他一眼,冷酷道:“叶阑你搞搞清楚,她是李女士和别的男人生的,我可从来没把她当成妹妹,看见她都烦。”
“怎么说你们也是一个妈生的,你何必呢?孩子多无辜啊,再说你看看她长得那么可爱,能放下就放下吧。”叶阑好心劝他。
李深朝李梦深深投去一眼,李梦长得很不像李女士,大抵是随了她的爹,白白嫩嫩的小圆脸,眼睛珠子跟葡萄似的亮晶晶。
他说:“放不下,我不会接受她,永远不会。”
李深固执,一旦在内心认定一件事,就永远不会变。
李梦的出生,血淋淋的撕碎了李家表面的和平,父母也都不再遮掩,各自过各自的生活。
他原本的家庭支离破碎,他仅仅得到的那点亲情也算都没有了。
说的孩子气些,他总觉得李梦把李女士仅剩给他的那点母爱都夺走了。
叶阑无奈,说破嘴皮子也没用,他挥挥手,“行行行,不说这小孩了,说说别的。”
李深重新开了瓶酒,问他,“说什么?”
叶阑往他身边坐下,“你这几天都从良死在家里了?各大酒吧会所都不见你的人影,哥们几个都以为你潜心修炼去了。”
“别提了,丧死,沈教授一点都不关心我,我心里难受,就不想出来。”
“交什么都不能交心,交心就等于是把命交出去了。”
“你们总说我冷血,沈教授可是比我还要冷血了。”
叶阑问他,“平时里你不都上赶着缠他吗?现在是要放手了?”
“放屁。”他往后靠,伸长四肢,“最近有点累,缓两天。”
他的沈教授不还想跑吗?给他松懈的时间,让他好好规划逃跑的路线,等到最后一步,他再把人给抓回来,让他清楚明白自个的处境。
叶阑看多了他为情所困的死样子,麻木了,他感叹道:“还是我好,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爽歪歪。”
“你连个爱的人都没有,真几把可悲。”李深嘲讽他。
叶阑想把他这张破嘴给缝上,他总是一语中的。
有爱而不得的人很痛苦,可如果连个念想的人都没有,也很寂寞。
空虚麻木这个词,太适合他了。
多少时光都在纸醉金迷的场所里虚度。
“你嘴巴真贱,不戳人心口会死啊。”
李深坐正,好奇的问,“叶阑,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会不会和我一样喜欢男人?”
叶阑想要不然直接把他掐死得了,说的什么狗屁。
“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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