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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路人向这边看来,目光中充满了鄙视。
中年人见状,满脸无辜地道:“各位评评理,我从这边路过,这个女孩非要给我塞传单,我看她怪不容易的,就收了传单,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手,她竟然说我摸她!我又不是故意的,怎么就成耍流氓了?”
中年人话说得不卑不亢,极有调理,周围的人听了都觉得姚欣桐小题大做。
姚欣桐委屈地道:“大家别听他胡说,他明明是故意,抓着我的手不放!我喊流氓他才放的!”
中年男人提高嗓门,质问道:“你发传单给我,我好心接过来,干嘛要血口喷人?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明白了,你这是碰瓷!说我耍流氓,然后想私了,故意要讹我钱是不是?你说你年纪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好,怎么做这种事?你对得起家里的父母吗?”
姚欣桐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耍流氓摸自己的手,还诬赖自己碰瓷,心里委屈得要命,眼泪在眼眶打转:“你胡说,明明是你耍流氓!我才没有诬赖你!”
张然本来觉得摸下手不是什么大事,姚欣桐这种娇气的女生就该多经历点事,这样才会成长。以后进了娱乐圈肯定会受各种气,各种委屈,佟丽娅那么漂亮都有人指着她的鼻子说,长成你这样还当什么演员。姚欣桐这么娇气,真的很难在这个圈子呆下去。
尽管他很不喜欢姚欣桐的娇气,但终究是自己的学生,就像做家长的,对自己的孩子有再多不满,那也不容别人欺负。他看到中年男人得意洋洋的模样,有些搓火,走过去将中年男子的衣领攥在手中,单手将他拎了起来,狠狠地道:“你这个老不休,调戏小姑娘你还有理了!”
“干什么?你放开我!”中年男人吓坏了。大叫起来。
“下次再看到你调戏小姑娘,打断你的狗腿!滚!”张然松开了手,中年男人的脚重新落地。
围观人吓了一跳,这人好强悍。单手将一个成年人拎起来?是练家子吧!姚欣桐捂住了嘴巴,简直惊到膜拜,张老师太恐怖了,力气好大,就像奥特曼!
“你给我等着!”中年男子淋湿的裤裆。丢下一句狠话跑了。
“张老师,刚才那个人耍流氓!”姚欣桐本来没哭,此时看到张然算是找到了靠山,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就像小孩子摔倒了,旁边没有大人,爬起来就自己又跑了,如果旁边有大人,肯定要哭上几声。
张然最讨厌哭哭啼啼的了,大喝道:“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
姚欣桐吓了一跳。不知道张然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凶,想哭又不敢哭,心里委屈得要命,站在原地不住摸眼泪。
“别哭了,这么大的姑娘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把传单分我点,我帮你发!”张然的声音再次响起,姚欣桐心里顿时心里暖暖的。虽然张老师凶巴巴的,但人还是很好的。
张然直接从姚欣桐手里拿走了一大半传单,开始向路边的行人分发:“阿姨,看看吧。家乐福打折了!”
……
晚上八点半,张然带着两个女生来到华山路上戏门口时,不少学生已经在那里了。绝大部分人都没有了往日的活泼,无精打采的坐在地上。这一天他们从早跑到晚。真的累坏了!
张然抬头看着上戏低调大气的校门,知道走进去,往左就是上戏的剧院,带着一个小巧的广场;再往前就是宿舍。
他曾经在这里生活过四年,这里有他的痛苦,也有他的甜蜜;有他的欢笑。也有他的眼泪。他很想进去走走,看看梧桐树,老洋楼,看一场话剧,重温往日的温暖。但终究没有进去,或许是近乡情更怯吧,他心里本能的有些畏惧。
班上的学生陆陆续续都到了。
张然问了一下每个人的情况,几乎所有人都碰了很多的墙,不过也基本上都找到了活。王俊毅他们做起洗车工,洗了个小时的车赚了25块;曹炳坤在全聚德学过厨师,带着两个同学,在路边餐馆找到了活。
大部分人都做得不错,基本上把住宿费赚够了,只有三个是例外,黄圣衣、边萧萧、刘一菲!
这真的出乎张然的意料,黄圣衣好歹也是本地人,平常也聪明伶俐的,怎么会是这个结果?追问之下才知道,黄圣衣嫌打工太麻烦,就跟刘一菲和边萧萧用身上的钱批发了几十块一元的小商品,跑到交大门口摆摊。三个美女卖东西,生意相当不错,没想到城管来了,所有的东西被没收了。她们再想去打工,已经来不及了!
张然觉得她们这个想法挺不错的,光靠个人,光靠打工很难完成最后的任务,必须联合集体的力量,必须动脑子才有可能完成这个任务。
不过张然也不点破,这些需要他们自己去悟,笑着对班上的学生道:“现在咱们去找住的地方。在交大那边一家青年旅馆,最便宜的六人间三十块一个床位!干净卫生,可以洗澡,是最理想的住所了。你们出去找事做,肯定得干净整洁,脏兮兮的谁会雇你们。这也是我唯一能帮你们的,其他的只能靠你们自己。”
班上很多学生都不知道什么是青年旅馆,张然简单给他们介绍了一下。
青年旅馆以薄利多销为经营原则,一个房间里面会有几张上下床,像大学宿舍一样,不同的是你的室友,可能是男的、女的、法国人、美国人等等。
旅馆的设施简单温馨,而且一切都是自助式的,最主要的是价格很便宜,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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