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术,可以让他长相上像另外一个人,但是气质?
没有人能让西门吹雪模仿别人。
算了。
猴子又移开视线。
他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这条隧道,借助暗淡的火光,以极快的速度记下他们来的路,记下每一个机关在哪里,应该如何躲过。
他甚至还看见了一些绝世的,无解的机关术,比如说是唐门的暴雨梨花针又或者是早已从江湖上消失的孔雀翎,这些东西,竟然会出现在一条地道中,也足够让他震惊。
他仿佛可以透过地道看见背后的敌人,这让他有点想要颤抖,但却不是因为恐惧,是因为兴奋。
他可以私仇,他也可以铲除一个皇上的敌人。
一个非常强大的敌人。
如果说他什么是唯一确定的,那大概就是必胜的结果。
皇家血脉,岂是宵小可以窥探?
有人道:“到了。”
是那个对他们温和一些的。
两个带路人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他们面前,是很大一扇门。
门后面是什么?
西门吹雪眼神微动,他听见了呼吸声。
无数的呼吸声。
另一人粗声粗气道:“进去吧!”
漫长的地道让他更加不耐烦,但除了不耐烦,他眼中竟然还有隐隐约约的恐惧。
他为什么会恐惧,他究竟在恐惧些什么?
暗探不知道。
忽然,一不算苍老的声音从门背后传出来。
他道:“是谁?”
来人毕恭毕敬道:“是刺客,死了两个,回来了两个。”
男生道:“回来了两个?”
门,缓慢地打开了,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
暗探的心跳漏了一拍。
是一个老人。
老人慈祥道:“辛苦你们了。”
他应该说的是带路的两人。
这两人或许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问候,很是受宠若惊,恨不得跪下来给小老头道谢。
但小老头却道:“不,我说的不是你们。”
暗探心道,不是吧。
汗珠已经摇摇欲坠。
果然,小老头道:“你们是怎么混进来的。”
他又道:“莫非这里有人给你们通风报信?”
“是……”
谁还没有说出口,剑便出鞘。
剑光,一闪而过。
宫九在他的白屋子里。
屋子外面又蓝色的天,白色的云。
他忽然道:“叶孤城,现在在哪里?”
探子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出来道:“他在应天。”
宫九眼中闪过了一道光:“应天?”
他又道:“林……死了?”
他甚至记不得林三郎的名字,能给他留一点印象,不过是因为林三郎主动要求用声东击西将叶孤城从京城调虎离山。
其实宫九无所谓,他心中甚至有隐隐的期待,期待叶孤城能够留在应天,期待他能够看见陆小凤刺杀皇帝。
只要想想这样诡异的画面,宫九就发自内心想要微笑。
但是小老头不允许,他虽然是个古怪而开明的老头,但是他的想法却要比宫九好懂许多,也要正常许多。
能让小老头觉得有趣的事情,只有造反,只有宫九当上皇帝,什么白云城主叶孤城,他最多只能记住他的名字。
不过只是一小辈,哪里值得他记得?
小老头是傲慢的,他只能看见玉罗刹,最多最多只能再看见一个宫九,所以他对外界的事情,并不是很关心。
他以为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只是剑术稍微好一点的普通人,对付普通人就应该有对付普通人的方法。
他完全不能理解宫九对叶孤城诡异的重视。
探子道:“死了。”
他又道:“是被叶孤城杀死的。”
宫九道:“那叶孤城现在在做什么。”
他的眼中闪烁着光,那是期待。
探子道:“这……”
他忽然觉得很难以启齿,因为叶孤城原本并没有做什么,但他现在在做什么,就不一定了。
宫九道:“说话。”
探子道:“他或许正在鸳鸯绣被翻红浪。”
宫九道:“鸳鸯绣被翻红浪?”
等到他真正意识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便呆住了。
宫九沉默一阵道:“你在愚弄我。”
他的语气很平淡,也很肯定,但是跟宫九时间很长的下属都知道,这代表他生气了。
九公子是很少生气的,但是他一生气就要杀很多个人,虽然他不是天子,却知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是什么意思。
下属感觉到了宫九的杀气,立刻跪在地上道:“不敢。”
他吞咽一口口水,语速忽然变得飞快。
他道:“是白月明要去找叶孤城。”
只要是人,就想活下去,所以,即使他知道自己下一秒可能就要死了,这时也不得不用一切力量,死里求生。
九公子是因为听见了叶孤城要鸳鸯绣被翻红浪而愤怒,但他的愤怒不是因为内容,而是因为觉得自己在欺骗他,既然如此,就要证明他没有在欺骗九公子。
果然,宫九听见这句话,身体周围萦绕着的杀气忽然一滞。
他道:“白月明?她与叶孤城有什么关系?”
宫九认识白月明,因为她一开始就是无名岛的人。
但她虽然是无名岛的人,却不是任何人的下属,来去自如,可以做她想做的任何事。
只不过,这一位曾经的天下第一美人似乎与小老头关系不浅,要不然她也不会愿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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