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她没有出门,是不是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徐易安的脑子里一直回响着这句话,他就像一个没了灵魂的木偶一般呆呆的坐着。
杨雅凡为什么要在深夜跑出家门呢?他问自己…
那天他们吵架,因为另一个女人,其实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徐易安也解释了不下百遍,可气昏了的杨雅凡怎么听得进去呢?于是徐易安第一次动手打了她。也就是这一巴掌,断送了她的性命,也断送了已得的幸福……
这件事成了他的心魔,永远不能提起。
他将所有的过错推给别人,对当初自己犯下的错却只字不提。
他也不过是个可怜虫,只会做鸵鸟的可怜虫。
如果现在你有幸去到徐宅就会看到征战商场半生被称为传奇的那个那人,正窝在沙发上,茫然无措的哭泣,像一只迷路的羔羊。
。。。
徐厚谦不停的拨打程檬的电话,均是无人接听的状态。他急疯了,也后悔极了,一定是自己让她伤心了,她肯定以为被抛弃了……
他恨自己没能第一时间保护她,安慰她,告诉她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承担第三次失去她的痛。
他飞奔至公寓,那扇门已经布满了灰尘,他没有在意,拿出随身携带的钥匙开了门,扑面而来的灰尘呛得他一阵咳嗽,他也没有在意。他寻遍了整间房,客厅没人,厨房也没人,卧室更没有,空空荡荡的就连空气都是冷漠的。
她没有回来过。
徐厚谦沮丧透了,转战下一个她可能会去的地方,他们曾一起逛过的商场,走过的街道,待过的公园……统统没有她的身影。
他不死心,再一次拨了她的电话。终于……通了。只是电话那端,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徐厚谦确认自己没有打错,也不可能会打错。
电话那段端的男人礼貌的回道:“我是程老师的朋友,她喝醉了,在我家呢。”说着报了个地址。
徐厚谦来不及道谢也来不及询问原因,挂了电话便冲着他说的那个地址狂奔而去。
。。。
程檬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人在追她,凶神恶煞的样子,还举着一把刀,她拼命地往前跑,边跑边喊:救命!救命…忽然,她回头一看,那人没了,身后一片空荡,只有树叶落下的沙沙声。她惊魂未定的转身,前方朦朦胧胧间有个熟悉而模糊的身影正向她走来,她仔细辨认,终于认出那是她的少年,她欢喜极了,张开双臂迎接他。
可等待她的不是温暖的怀抱,而是一把冰冷的匕首,插进她心脏的位置,那里有血液不断涌出,虽然,没有疼痛。面前这个本该温润如水的男人正面目狰狞的瞪着她,仿佛要将她拆骨入腹。
她打了个冷颤,终于从梦中惊醒……
雪白的天花板,洁白的墙壁,就连被褥也是洁白的,程檬一度以为自己进了天堂。可这满身的虚汗导致的黏腻感受告诉她,她活得好好的。
只是,这是哪里?
她支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头却疼得厉害,像有一万根针在她脑子里扎来扎去。
“我不是在酒吧吗?怎么跑这儿来了?”她浑身乏力,揉着太阳穴嘟囔着。
“酒吧!”忽然,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她喝醉了?被人……?
她赶紧拉开被子,“呼!”还好,衣服完整的穿在身上,她松了一口气,穿上鞋子,下了床。
楼下忽然飘来一阵清粥的味道,程檬贪婪的吸着,清粥的香味钻进鼻腔里,使得原本头痛欲裂的她逐渐平复了下来,心情也放松了很多。
她轻手轻脚的下楼,想看看把自己带来的这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是熟人还是好心的陌生人,居然还会熬粥……
厨房里那个背影有些熟悉,白色的衬衫,袖口高高挽起,脚下一双棉质拖鞋,腰间很趁景的系着条围裙。程檬微微的蹙眉,好像闻到了淡淡的茉莉花香。
“莫先生?”她试探性的开口。
正在熬粥的人听到声音,放下手中的勺子,转过身来看她,嘴角挂着笑,“你醒了。”还是那副清新俊逸的模样。
程檬走不过,疑惑不减,“你,你怎么在会这里呢?是你把我从酒吧带回来的?”
莫庭点点头,解释道:“我去那里办点事,刚好遇见你,喝得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怎么叫你也叫不醒,也不知道你家在什么地方,所以只好把你带到我这里来了。”
“……”程檬抓了抓头发,有些窘迫,“谢谢你啊,莫先生。”
“不用谢,”莫庭回道,继续搅拌的白粥,而后关了火,拿起一只青花瓷碗,盛了碗粥递给程檬,“白粥是养胃的,你刚喝了酒,需要它。”
程檬再次道谢,捧着粥碗去了餐桌。
滑润香甜的白粥入口,程檬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小菜,配着吃。”
莫庭又端上一碟酸辣白菜和一碟裙带菜。
真是想啥来啥,酸酸辣辣的小菜,看得程檬口水直流,连忙夹了一筷子,“嗯,好吃!”
“没人跟你抢,慢点吃。”莫庭看着她嘴角的油渍,笑着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程檬笑嘻嘻的接过,随意擦了擦,后又想到什么,问道:“对了,你一直都在s城吗?”
“对,不过过段时间我要回孤儿院了,那些孩子需要我。”莫庭回道。
一场天灾让本就孤苦的孩子们再次失去了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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