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了,赶紧给我准备一杯杨梅渴水。”
牢头嗤地一声笑了:“治我的罪?那也等他有命才行!还郡主呢!你老子的王爷身份都没有了,你还当哪门子郡主?”
嘉怡郡主闻言惊怒,满是不信地叫道:“胡说!您竟然敢诅咒我父王,我一定要他杀了你。”
牢头呵呵两声:“杀我?我好怕怕哦!可惜啊,河阳王想要带兵造反,被皇上先一步识破,将其抓了起来,他是没机会杀我了。”
嘉怡郡主懵了,怎么会这样?父王怎么会被抓起来了?他不是王爷吗?他手上有兵权,连皇上都要礼让他三分,怎么就被抓起来了?
“我父王怎么可能起兵造反?肯定是你胡说。”
牢头自嘉怡郡主进大理寺牢房后就被这姑奶奶使唤来使唤去,还得忍受其不断的责骂,早就对嘉怡郡主不满了。以前碍于她的身份不敢说什么,如今嘉怡郡主没有了依仗,牢头恨不能将之前所受的气全部还回去,因此非常“耿直”地说道:
“这还是因为有你这么个好女儿。你打伤人家两位贵族千金可是重罪,皇上让我家大人秉公处理,就是不能轻饶的意思。你父亲没有办法,只能铤而走险,带兵造反,想要将你救出去。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他如今被捉,都是被你害的。你就是个祸害,不但害了自己的父亲,还害了整个家族。你不知道吧?不但河阳王被抓入看了刑部大牢,河阳王府也被抄了,所有的人全部被投入刑部大牢。这谋反的罪名可是要诛九族的,这些人啊,死定了!”
“啊——你胡说,你胡说!”嘉怡郡主受不了地大叫。
牢头呵呵笑道:“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去刑部大牢问你父亲和母亲就知道了。我们大理寺大牢是留不住你了,你是逆贼,要转交刑部看管的。”
嘉怡郡主猛摇头:“我不信,我不信……”
这肯定是做梦!河阳王府怎么可能垮掉?父亲母亲怎么可能被抓起来?她怎么可能变成逆贼?
假的,都是假的,是眼前这个人骗她的!
“我杀了你这个假话连篇的骗子!”嘉怡郡主猛地朝牢头扑过去,可惜,她忘记了两个人之间隔了一道栅栏,一头撞到栅栏之上,将脑袋撞出一个包,娇嫩的皮肤也磨破了皮,鲜血顺着额角流了下来,将一张白嫩的脸衬得狰狞无比。
牢头吓得退后一步,但看清楚嘉怡郡主的狼狈样儿后,笑了:“哎呦喂,这一下撞得可真重啊,这是要破相了吧?这样还能够嫁得出去?”
“滚!滚!”嘉怡郡主痛得眼泪水直流,心里面的暴虐成倍增长,但找不到发泄目标,只能用声音进行发泄。
可惜,如今嘉怡郡主命令不动任何人,牢头只笑眯眯地站在一旁,看着嘉怡郡主痛苦不已,嘴里还不时说两句风凉话,让嘉怡郡主气得想冲出去撕了牢头。可惜,还是之前那个问题,她和牢头之间有栅栏分隔着,她根本奈何不了牢头半分。
牢头看到嘉怡郡主现在的样子,几天来受到的闲气全都消散了,舒爽得不得了。这时,几个狱卒走了过来。
“头儿,你可真有闲心。”
“你们怎么跑过来了?”牢头问。
狱卒嘿嘿地笑:“头儿,这女人翻不了身了。她的好东西这么多,可不能便宜了别人,不如让兄弟们发点儿财?”
牢头眼睛亮了:“不错不错,咱们也发点儿财。”
说完,这些如狼似虎的狱卒冲进嘉怡郡主的牢房,将值钱的东西往自己怀中塞。
“你们做什么?给我放下!”嘉怡郡主冲过去阻止。她虽然鞭子耍得好,武力值比平常女孩子高,但不是几个牛高马大的大男人的对手。狱卒们再不忌惮嘉怡郡主的身份,粗鲁地将嘉怡郡主推到一旁。嘉怡郡主不死心地扑上前,之前与牢头说话的狱卒不耐烦地一脚踢过去,正踢在嘉怡郡主的肚子上。嘉怡郡主捂着肚子倒下去,半天爬不起来。
狱卒们如同过境的蝗虫一样,收刮光了牢房中所有值钱的东西,而嘉怡郡主的东西就没有不值钱的,连她睡的床也是黄花梨制做的,自然也被狱卒给搬走了。不过因为木床面积太大,目标太明显,狱卒们干脆将床给劈碎了,一人分了几段木材。
“你们这些混蛋,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嘉怡郡主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嘶叫着。她想将自己的东西抢回来,可惜无能为力,只能任“强盗”们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抢走。
“一边儿。”一个狱卒嫌嘉怡郡主挡了道,伸脚将嘉怡郡主踢开。
嘉怡郡主滚了几滚,更加难受地蜷起身子。
狱卒们来回三趟,搬空了整个牢房,现在的牢房中,除了嘉怡郡主,连原本每个牢房配置的干草都没有剩下一根。哦,或许还有隐藏在墙洞中的老鼠和蟑螂们。
“这郡主可真富有,这一票可是让咱们兄弟赚大发了。”狱卒甲高兴地说道,“今天这些东西换成银钱,至少有上千银子了吧?咱们兄弟几个一分,一个人也有两三百两吧?”
牢头呵呵地笑:“何止啊,这些东西价值至少上万。你小子分到的不止两三百两,而是两三千两。”
“天!”狱卒乙道,“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
牢头:“毕竟这一位可是郡主娘娘,身份比我们以前看守的犯人都高贵。人家的用品当然精贵了。”
狱卒丙:“要是这样的犯人再来几位就好了。”
牢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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