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真的不是谷主吗???
啊啊啊怎么办!!!
“记...得...吧。”
西贝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玉佩,霜护法一见顿时更惊,这,这,这不是宫主的玉佩吗???怎么会在他手里!!!
难道宫主已经跟这位王爷表明身份了?应该没有吧,不然这位王爷怎么会是一脸怀念的表情?
而西贝确实已经陷入了沉思,这是三年前漠天帝给自己的,西贝摸着玉佩上的纹理,把记忆拉回了三年前。
那时候的自己还叫邢泽,那时候父皇还没有驾崩。
一群黑衣人追着自己,早已重伤的身体再也撑不起奔波,情急之下躲进了一个山洞。
扶着石壁闭眼缓了缓神,便往山洞深处走去。
“来者何人?”
有人!!!
是敌是友?
但是里面的人并没有露面,所以无法分辨,只得开口道,“在下被人追杀,情急之下躲入洞内,不知这里有人,若是有惊扰之处,还请见谅。”
“被追杀?你是说外面那几个人?”那人疑惑的声音传了过来。
“咳,追来了吗?”邢泽黯然,当真要如此赶尽杀绝?
“正是。”
“哦。”
哦?
哦什么?
哦完了呢?
你哦一下我怎么请你帮忙啊?
就在这时,自己的后方轰隆隆的,落下一扇石门,将洞外与自己在的这方地方隔绝开来。
邢泽看了一眼后方的石门,终于松了口气,随后便抽了一口气,伤口还没处理,当然疼。
扶着石壁慢慢坐下,正准备摸索着包住伤口,就听见咔嚓一声,随后石壁上便亮起了温和的光。
原来是夜明珠,十步一个,一面石壁上十来个夜明珠,照亮了这原本黑乎乎的洞。
邢泽好奇打量了一下周围,石床,石桌石凳,桌边坐着一个穿着红衣拿着茶杯的人,那人喝下一杯茶以后才看向邢泽,脸上戴着面具看不清表情。
“受伤了?”
邢泽点头,依旧坐在地上,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那人站起身来,把他拉起来扶到了桌边,然后走到石壁旁敲了一下,石壁露出一个方块,里面放着一个瓷瓶,取下来以后便为邢泽疗伤。
“你住在这里吗?这是你的洞府?”
“偶尔来住一住。”
“多谢你帮我。”
“举手之劳。”
“你......叫什么名字,方便说吗?”
“漠天帝。”
“我叫,我叫...”
“不方便说便不要说了。”
邢泽低头,看着那人给自己包扎的手,“你说,若是兄弟相残,该如何是好。”
漠天帝扫了一眼邢泽挂在腰间的玉佩,“你是朝廷人士?”
邢泽苦笑,“是。”
包扎完以后漠天帝坐在了邢泽的对面,“你想要他们争夺的那个东西吗?”
邢泽摇头,“不想。”本就不想,自己从来不觉得那个位置有什么好,但是皇室之人向来亲情淡泊,每个人都在怀疑别人,毫无权势的皇子都被怀疑杀害,更何况是手握兵权的自己。
“若是不留恋,便去江湖罢,江湖之大,总有安身之处。”
“江湖么。”
漠天帝看了一眼邢泽,摘下腰上的玉佩,扔给邢泽,“若是无处可去,便去四海宫吧,拿着我的玉佩,自会有人给你一个暂居之所,你可躲避这些杀手。”
邢泽收下了玉佩,但是摇头拒绝了漠天帝的提议,“可否让我在这山洞暂居几日,我不会影响你。”
漠天帝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满脸血污的少年,“你可养好伤以后再离开。”
“多谢。”
第二日漠天帝便离开了,给自己留了药和足够的食物,自己在那里待到了伤好,才重新走出了那个山洞。
从回忆中醒来,闭了闭眼,西贝握着手里的玉佩,深深的看了霜护法一眼,“刘川,给霜护法安排住处。”
“是,王爷。”刘川鞠了一躬,随后看向霜护法,“请霜护法随我来。”
霜护法恍惚的跟着刘川离开了,内心十分崩溃,你到最后也没说你和我主子怎么认识的啊,你是怎么有我主子的玉佩的啊,你是怎么知道我主子叫漠天帝的啊。
你倒是给我说啊啊啊!!!
你光回忆了半天有屁用啊!
你倒是给我说啊,你妹啊。
嘤,主子,霜没有暴露你吧?
主子,霜不是故意的嘤。
西贝看着霜护法离开后接着写信,待信写完后吹了吹信纸,装入信封里,待到刘川回来后让刘川送往医谷。
好想亚日。
可是亚日总对自己冷冰冰。
麻麻我好想哭。
亚日在过年当天同时收到两封信,一封霜护法的告罪书,一封西贝的情书。
看着霜护法那长篇大论,厚厚的好几页信纸,亚日觉得十分头疼,于是先看了西贝的信。
西贝十分婉转的诉说相思之意,且十分隐晦的表示自己会尽快赶回来。
提笔写回信,随后招来信鹰把回信送回去。
随后拿起那让自己头疼的霜护法的信。
然后提笔写下几个字,已阅,无妨。
碰上这么个话唠护法伤不起,大概是当暗卫憋着了,一说起话来那叫一个控制不住,几句话能说完的事硬是写了七八页纸。
也不知道霄护法怎么受得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面瘫话唠神马的,哈哈哈哈哈,戳中萌点哈哈哈哈哈!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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