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婵!紫婵!”
紫婵一直在门外侯着,此时耳朵一动,立马推门进去。
“出去!”
一声男子的低吼传来,紫婵站在原地,不敢前也不敢退。
“让她出去,不然……”骆显的手抚过她的腰身,“后果朕不负责。”
舒慈深吸了一口气,缓声道:“出去吧,没事儿了。”
关门声响起,骆显一口吮吸在她的脖颈上:“看来,朕的命令好像对你的侍女不太有效。”
舒慈说:“皇上,你是想一直这样吗?偷偷摸摸地染指先帝的妃子?”
“先帝的妃子?他碰过你吗。”骆显轻笑一声,含住她的耳垂,“留在朕龙床上的处子之血,你忘了吗……”
舒慈屈腿,一脚蹬在他的胸口上,力道用了个十成十。
“滚蛋!”
骆显趁势翻身,躺在她的身侧。
“朕一直不明白,你为何愿意留在宫里。现在却感到庆幸……”他转头,看着她莹白如玉的脸蛋儿,往前凑了凑,吻住她的耳垂,“因为老天要让你做朕的女人。”
这一晚,他没有再乱来,但他仍然把她绑在身侧,陪他睡了一宿,直至拂晓他才离开。
舒慈醒来的时候手腕上系的和腿上系的都被解开了,她抬手嗅了嗅,腕间似乎有药香。
“主子。”紫婵在外面轻声喊道。
“进来吧。”
紫婵撩开帷帐,问:“您昨晚没有受委屈吧?”
舒慈眼神放空,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主子?”
“嗯,本宫在想,倚上皇上这条大腿,未必不可以。”
“您可别乱来。”紫婵自然直到她指的是什么,“皇后本来就对您有诸多的忌惮,您要是再掺入其中,说不定会招来更大的麻烦。”
舒慈下床,揉了揉手腕,说:“可昨晚他躺在我身侧的时候,整整一晚上,我竟然一点儿都不排斥。”
“您……不要想岔了。”
“诗、书、经、文都告诉女子要贞洁,要从一而终,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男子呢?”舒慈的神色变得很奇怪,她说,“男子三妻四妾就正常吗?同样是人,为何要区别对待男女?先帝在时,我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那始终不是男女之情。”二十五岁才破了处的舒慈迟钝地发现了男女之间的相处也可以是这样的,那种激情四溢至死方休的感觉,让她灵魂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这……”紫婵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驳她,但总觉得主子的话实在是太有违常理了。
舒慈扶了扶额,昨晚她虽拒绝了皇上,但她心里好像是在渴求他做点儿什么一样。她为这种感觉感到羞恼,但隐隐又有种禁忌的快感,她那颗封闭已久犹如死水的心终于起了一丝丝的波澜。
“紫婵,你给本宫弄点儿东西来。”舒慈说。
“主子请说。”
舒慈弯腰,低声靠在紫婵的耳边说道。
“这……这不是春药吗!”紫婵被吓了一跳。
“去弄,本宫知道你有办法。”舒慈眨了眨眼,像是小时候对舅舅从南方带了回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玩具一样,好奇又想玩儿。
紫婵无奈:“您别后悔就成。”
“本宫也不干什么,看看罢了。”
紫婵:真不信呐!
***
今日,太学的学生们都不似往日一般镇静了,因为要举行一年一度的蹴鞠比赛,所以皇上会亲临赛场,据说后宫的娘娘们也会随行。
“听说纪嫔娘娘也会来!”
“纪嫔娘娘?她可是咱们太学里最优秀的女学生啊!”
“纪嫔娘娘来算什么,听说舒贵太妃也会来!”
“是吗?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可靠吗?”
“我有个随从的兄弟在园子里当差,他说的,我料定是真的!”
“……”
叽叽喳喳的声音在太学里环绕,山长在上面咳嗽了一声,下面的学生立马噤了声,匆忙开始布置起了会场。
半个时辰后,皇上的銮驾到了太学的门口,百名学生和数十名先生一同站在山门口迎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缙云山上,呼声震天动地。不怪古往今来那么多人要打破头来争夺这个位置,如此恢弘的阵仗,居万万人之上的地位,何人不想?
舒慈的仪驾跟在后面,香车一过,跪在地上的学生们纷纷抬头,争着想瞻仰这位南秦第一美人的风姿。
纪嫔坐在皇上的身边,感受着这样居高临下的地位,看着以往的同窗跪在自己的身前,用畏惧和羡慕的眼神看着自己,虽然她不慕虚荣的人,但这种感觉依然让她感到美好。
绿茵场上,红白两队的学生各列一队,少年们个个身姿挺拔,神采飞扬。
随着开始的鼓声敲响,蹴鞠被踢上了天,红白两队互相交叉进入对方的阵营,该防守的该进攻的,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母妃,你看那个穿白色衣服的哥哥!”乐畅坐在舒慈的身边,一身火红的骑装,头戴红色的抹额,贵气逼人,但她的稚言稚语又引得大家频频侧目,对这位先帝唯一的公主颇多好感。
“太厉害了,他跑得可真快!”乐畅拉着舒慈的衣袖,激动地拍掌。
纪嫔听到她这边的声音,笑着对皇上说:“乐畅公主倒是很喜欢这样的场合,您看她多开心。”
骆显瞥了一眼,说:“朕这位皇妹不俗。”
“臣妾要是有这样一个女儿,那多好啊……”纪嫔带着艳羡的语气说道,状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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