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劲儿仿佛是祖传的一般,应与臣身上有,应坤身上也有。
特别那龙头拐杖往那儿一杵,贺情觉得脚底下的木地板都要抖三抖。
做好的蛋糕在黑暗里显了个形儿出来,贺情也没拍马屁,看着就觉得好吃。
他拎了个樱桃起来,认真地说:“这是我小时候吃的。”
说完,贺情盯着这个蛋糕看了好久,越看越眼熟,直到应与将把他小时候三岁的一张照片拿出来,他才明白。
这个蛋糕跟他三岁的时候那张照片上的生日蛋糕一模一样。
应与将看贺情都呆在那儿了,把刀叉先放下,盘子也搁到一边儿,伸手把贺情抱过来。
两个人都坐在沙发上。
眼前是偌大的客厅,漆黑一片,唯有客厅中间那推车上的蛋糕,插着根精致的蜡烛,蛋糕上边儿是一辆小车,以及一句,hday。
贺情盯着那蜡烛上边儿的一点星火,侧过身子,回抱住应与将,扑在他身上傻乐。
他半眯眼儿地揪着应与将的衣领问:“嗳,你哪儿找着的照片啊?”
应与将看着那蛋糕,低声笑了:“咱妈给的。”
回应他的是贺情的一个吻。
等那蜡烛都要燃尽了,贺情才软着腿站起来,应与将也跟着起身,两个人站到那蛋糕推车旁,应与将拿出剩下的二十根蜡烛,让贺情一根一根地插上去。
贺情捏了一根又一根,边放边说:“一根,两根,三根……”
他深呼吸了一下,眨眨眼,把第十九根放了下去:“加上之前那根,一共二十根。”
应与将贴着他,从后边儿环住,轻声说:“你满二十一岁。”
“可是我二十岁遇到你了。”
贺情说完,闭着眼,红着耳朵,鼻腔里满是那香水同应与将身上味道混合的缱绻气息:“你就祝我,永远二十岁。”
应与将没回话,只是看着他。
看他的面庞在烛光的辉映下忽明忽暗,看他眼角那颗泪痣,看他微微上挑的眼尾含情,看他说话的语气像覆了层朦胧缎面,温柔得快溢出水来……
沉默了几秒,应与将点点头,贺情吹熄了蜡烛。
客厅陷入一片黑暗之后,身高的优势让应与将把贺情搂进怀里的动作没有丝毫障碍。
他捧住贺情的脸,认真地答。
“那你也祝我,永远跟你在一起。”
……
金港赛道上的跑车声浪轰鸣声依旧从未止歇过,贺情晚上跟应与将去过一两次,那肾上腺激素飙升的感觉依旧让他上瘾,但他还是觉得,还不如跟应与将接吻刺激。
对,他就是已经沦落到爱能喂饱肚子的地步了。
这上半学期应小二在学校跟同学老师都相处得不错,他这种性格走哪儿都吃香。
长这么大,除了几次意外伤,还有没有躲过的陷害,应与将把他保护得很好。
第二次回到成都,应与将也在应小二身边先放了两个保镖,负责校外活动,保证弟弟的人身安全。
每周应小二回家,应与将都要带弟弟去吃好吃的,本来有几次都因为贺情太忙,打电话问了一下,没有一起去,结果这几次周末回来,贺情还主动要求要陪应小二去吃饭。
两个年纪差不多的人有说有笑,打打闹闹的,应与将看着开心,也放心一点儿,他特别怕自己话太少,把贺情给闷着了。
有弟弟在就还好,弟弟和贺情相处得也很棒。
贺情生日的第二天,还瞒着应与将,大晚上跑到太古里那边联系了家刺青店,纹身去了。
一个字母“j”,就纹在左手手背中指根部,不大,刚好跟戒指似的,稍微小那么一点儿,还挺好看。
应与将看到的时候还擦了一下,皱眉问他:“纹的?”
贺情乐着:“对啊,左手中指,知道什么意思吗!”
应与将这下觉得代沟真的有了,还没出声儿,又听贺情继续说:“左手中指,意思是已经结婚了……”
“嗳,你他妈又亲我干嘛啊!”
……
年底,差不多快要到圣诞节的时候,加贝集团迎来了一年一度的公司年会,位置就设在展示厅,重新装修了一下,可以容纳不少人。
今年加贝集团破了一次例,同意了不少媒体的采访要求,也开放了专门的一次媒体日,让记者和一些微博自媒体参观集团内部的开放区域。
公司年会设置得特别隆重,加贝集团发展到今天也比较看重新媒体效应,所以这一次的媒体席比较靠前,而应与将的位置就设置在了第三排的最中间,直接坐在一群媒体朋友里边儿。
他今天盘古的事儿跟加贝的年会相冲突了,半途才赶过来。
应与将身上的工装才换下,套了件黑色的长棉服就进来了,淋了半边身子的雨,庆幸自己还好头发留得很短。
加贝的年会跟其他公司不一样,不表演节目也不搞娱乐活动的,就是介绍公司这一年的业绩,成就,以及展望一下未来,说说下一年的发展目标等等,做一个公司规划,还有的重头戏,就是发年终奖了。
盈利高,贺情高兴,自然发的钱也多,这还没到发钱的环节,贺情刚一上台没多久,下边儿不少姑娘就开始叫起来了。
跟粉丝团似的,那些媒体见状也一阵猛拍。
这成都的车圈儿里边,他们拍得最开心的就是贺情。
原因也说过了,贺情长得又帅又招人,怎么拍都好看,跟拍电影发布会现场似的。
贺情这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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