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上我的课,打铃后必须关网络,安静下来,你们现在是在挑战我的权威吗?”
徐老这般训诫,课上依旧无人做声。
樊瑞轩被徐老的话,吓得道歉。
温颐自然也规矩地道歉:“对不起,徐老,我是新来的,刚刚他在跟我讲规矩。”
温颐态度诚恳,脸上还带着些许愧疚的笑意,但落在徐老的眼里就是道歉还没个正经地,嬉皮笑脸,一点诚心都没有!他见多了这类的学生,以为有点资本就可以进他的课,所以他不仅要传道授业解惑,还要做德育老师!
徐老不接他这个台阶,只是道:“你来我这儿,我就是规矩,不然你就给我出去。”
果然脾气很大,这些搞艺术的人,他搞不懂。不过也没有随意就撵学生走的老师吧?
“老师,您说您就是规矩,我没否认。不过我是来学知识的,不是来学规矩的,如果老师一定要拿我立威,我也无话可说,我知道老师您声名在外,恐怕也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温颐退一步讲,笑意未减,诚心道:“既然是上课,就不该是您的一言堂,学生要学,不是一味强加灌输。当然,也许您这方法现在有用,但以后也许他们就会忘记。只您一人讲,他们也学不到什么。”
徐老那么多年致力于教书育人,虽然成名的门生少之又少,但也没谁说过他的不是啊!现在猛地被温颐说了一句狠话,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找不到反驳的话,只是道:“你倒是敢说!”
樊瑞轩拉了拉温颐的袖子,他现在有点慌,话说跟老师作对什么的他们无所谓,但有所谓的是跟这种老古板作对啊!要知道这老师声名在外可不仅是除了脾气,还有他的学术权威!
再说了,他倒是不关心这温颐会不会被老师赶出去,但要是把老师气走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要知道这徐老虽然每年都还在教书,但是,能从头到尾上完他的课的人少之又少啊!
除了第一堂课在徐老面前表现稍微出众的林兮涯,他们这一班十多个人,哪儿有谁入过他的眼啊?有时候樊瑞轩都认为自己只是徐老教林兮涯的附带品!
哪儿知温颐一点都没有懂樊瑞轩的意思,又听温颐说:“我说的全是发自肺腑,是与不是老师您自己判断。也许我在这一方面是不如您,但不代表以后我没有自己的建树。我是尊敬您的,但我的尊敬不是口头上说说,也不是建立在事事都听你依你。所谓上课,不过也是知识传播的过程,如果学生有自己的见解,作为老师的您当然更应该支持学生各抒己见,而不是您的学生都只跟您一个思维,若是如此,那他以后必然也走不远。”
温颐说完,全班的人都看着他,当然也包括之前那名似乎被老师格外看重的林兮涯。他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双上扬的眼睛神采奕奕地看着他。
真是个漂亮的人。温颐再一次走了心,不过是徐老却给温颐气着,怒指道:“你可真会说!”
徐老那么大把年纪了,大半的时间都是在教育别人,哪儿受过别人的教?
现在听温颐这样说,他还以为温颐是特意针对他,比如温颐说的,如果不让学生有自己的思维,那必然与之一个思维,以后也走不远。
徐老就以为温颐调查过他,然后专门揭他的伤疤,多少年了,他就算名气再大,他也没有再培育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学生,要不是思维禁锢了,要不就是根本放弃了!
“老师,我认为的学习,不过就是学思与辩,以后我不做研究,所以我不会闷着学习。我现在所想,如我所说。老师想讲什么尽管讲,我会认真听的。”
温颐说完,朝着看着他面无改色的林兮涯眨了眨眼睛。对方似乎没料到温颐如此性格,一时之间又转过头去。
而樊瑞轩瞠目结舌,还没见过这么胆子大的人能够将徐老说得哑口无言,而且还要那么脸皮厚地留下来学习!
徐老被温颐一张嘴气得没了语言,直接走了人。多少学生怒瞪温颐,因为是温颐把老师气走的。樊瑞轩恹恹地,心有余悸,然后也不再跟温颐套近乎,安安静静地坐远了一个位置。
温颐无所谓地耸耸肩,这老头子果然是年龄大了,这么矫情!竟然说不上课就不上课。
只是没一会儿,徐老头又从外面回来了。林兮涯看了看温颐,意思明了,像是在警告他别再多嘴。
温颐做了一个拉链的手势,将嘴闭紧了。
徐老像是没事儿人一般走到讲台上,而后打开自己的光屏,设置,投影。画面是3d的,投影出来的东西就像是近在学生眼前,触手可及。
第一节 课的内容便是讲古了。徐老不可谓不学术渊博,现在历史学是从3800年前的兽人割据时代讲起,但徐老不同,他直接开始讲古遗迹。
古遗迹曾经是全星系的母星,早于2100年前的兽人时代。温颐的记忆里还储存了这些从小学就教过的常识。
“那个时候人类文明还在发展建设时期,人们身上的服饰也在逐渐转变。为什么古遗迹早古年代时候男人也会穿裙子?因为啊,那裙子本就是给男人穿的!别不信,着装习惯,文字演变,基因异能,都是经过漫长的时间为了适应当时的环境而渐渐改变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钻研学术就该潜心贯注,只有半灌水才会响叮当。”
课上的学生无不认认真真,看向徐老的神态就像是在膜拜神祗。只是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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