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发出了一声似是嘲讽,又像是哭泣的笑,道:“你该倒过来,我是你的了。”
薛承业听到这个,握着他的手摸在自己的胸膛上,说道:“你摸摸,我的心在这里,我真想把它挖出来,给你看,让你知道我是真心待你的。”
杜衡感觉到他胸膛的热度好像传到了自己心底,仿佛心底的寒冰化开了一道缝,好像已经麻木了的心脏又开始跳动了起来。他有些茫然地看着薛承业,好像诧异于这陌生的感觉,呆呆地用另一只手去摸薛承业的脸颊。
薛承业见此,心里更疼,伸手去把着他的手到唇边,轻轻地吻着。杜衡却把手挣开了,勾着他的脖子,直勾勾的眼神又像是刚出水的水妖精,湿滑又油亮,然后就昂着头咬了薛承业的嘴角一下,道:“那这是什么还咯着我?”说罢,还特地弓起身子去蹭。
薛承业呼吸一紧,抱着他在床上滚了一滚,将他完全安放在自己身上,感觉到他的重量压在自己胸前,气息完全吹在自己的脸上,才道:“我早晚要死在你身上了。”
杜衡闻言,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趴在薛承业胸前,笑声透过胸膛一直到了薛承业的心底。薛承业只觉得心都麻痒麻痒的,哑着声音,重重地揉了杜衡臀部一下道:“自己脱衣服。”
杜衡果然顺服地坐了起来,就坐在薛承业身上开始宽衣解带,从宽大的衣服里探出身就似是水妖精从谭水里探出身一样,暴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膛,在月光下如玉一般的颜色,只是微微泛着点青。
等脱完衣服之后,杜衡却就一侧头,看着屏住呼吸,像是怕把自己吹化了的薛承业,说道:“然后呢?”
薛承业听到这一个,一下子就红了眼,用力一撑,就翻过身来,把人压在身下,揉开了杜衡的后丘,就把手指往□□一塞一勾,勾出了一股带着腥膻味的水,嘴里笑骂道:“刚才给我含的时候,你后面就出水了是吗?”
杜衡听到这话,脸上终于忍不住红了,道:“是又怎么样……啊……”薛承业的手指老道地在熟悉的密道里探险,再次寻到了那极乐之源,重重一按,就这样夺走了杜衡最后的一点清明。
杜衡感觉自己的眼都要花了,只能徒劳地紧紧环住了薛承业的脖子,仿佛是怕被甩了出去,努力摇了摇头,想要清醒些,但是随即而来的再次按压,把他又扯进了快感之中沉浮。
直到小杜衡又哆嗦着糊了薛承业腹部一滩精,薛承业立刻就把手指抽出,换上了自己的大家伙,顺利地没根而入。却似是蜜糖融化进了热水,杜衡觉得整个人都要化在了薛承业身上,那在他体内的捣弄的孽根也像是天生就该和自己融为一体一样,那般的和谐洽美。
他也忘情了,与薛承业忘我地吻了起来,舌头纠缠,气息交流,津液流溢。等到分开的时候,薛承业看着杜衡嘴边的银丝,只觉眼睛都红了,那看上去多像是刚刚吞了精。
一想到这,他紧紧地抱着了杜衡,感觉到两人的身体就是最完美的契合,那像是绸缎一样宽厚地包裹着自己,又像是无数张嘴那样吸吮着自己;还能让他顺利出入,不会因为生涩而弄得鲜血淋漓。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幸运了,竟然在茫茫尘世寻得了这样的爱人,而这个爱人还愿意与自己一道共赴巫山。虽然杜衡心里有太多的凄苦,但是薛承业也不觉伤心了,只是暗暗下定了决心要把杜衡握在掌心里捂化了。
等到夜深了,房内大床的摇晃与帷帐下的□□才稍稍停歇,被吓得跑到隔壁房间去打转的狮子猫儿才跑回来,抬头吸了吸鼻子,总感觉有一股浓烈而暧昧的味道在房中弥漫,真是连猫都不放过。
这时候,床帷撩开了,薛承业披着衣服下来,去唤侍女打水。懒懒地靠在床上的杜衡看到地上的猫,伸手要去把它招来。那狮子猫儿大抵是平日被人抱得多了,乖乖地过来,舔了舔杜衡的指头,然后就翻过身露出肚皮儿。
杜衡揉了一下,看向回来的薛承业,道:“燕国公也是爱猫之人了,可见流言都当不得准”那语气,那神态分明就是与今日席上的同泰公主一模一样的。
薛承业看到这个,先是一懵,然后福至心灵一般地凑上去,道:“吃醋了?”
杜衡脸上笑容一敛,闭着嘴,摇了摇头。
薛承业大笑着将他往怀里一抱,说道:“我对你上了瘾,你也是学过相知心法的,告诉我,该怎么治?”
作者有话要说:
e,车站自寻,不过,不过,你们跑去车展的时候,能不能给我留个言呀!!!
第12章 第十二章
杜衡的嘴闭得像是蚌壳一样紧,埋首在薛承业的肩上不愿意说话。这时候,侍女抬着水进来了,两人只得恋恋不舍地分开,匆匆洗浴过了,换了身寝衣。
然后薛承业手一挥,让人退下去了,把杜衡又带到床上去,抱在怀里一道睡。两人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寝衣完美融和,几乎分不出彼此来。
杜衡觉得自己素来冰冷的四肢被细心地珍藏在薛承业宽厚的怀里,身下面的就是薛承业之前说过的熊皮,又细又滑的绒毛不甘寂寞地搔着他暴露在外的肌肤,很痒;还有些烫,人躺在这上面,果然就如发烧了一般。
各样念头混合在一起,荡荡悠悠地漂浮在杜衡的脑海里,杜衡自己也觉得晃晃悠悠的,渐渐就睡熟了。
等到翌日醒来了,薛承业还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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