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懿!……”夜纱眼明手快,抱住夏清懿,一摸额头,“清懿,你怎么这么烫啊?……”
舒岚还没反应过来,夜纱背起夏清懿,就往小镇医院上跑。
舒岚抓起包,追着到了院门外的小路,又看见夜纱返身跑了回来。
她手腕上的司法部定位仪,嘶声裂肺,红光大作,发出高亢刺耳的警报声。
舒岚不禁捂住耳朵:“……怎么了?!”
夜纱退回一步,又退回一步,“妈,定位仪已经启动了,我目前属于在家软禁。在你家。不能离开清懿的卧室超过150米的距离。”
舒岚:“……”
我这个家的建筑结构,也不是以清懿的卧室为圆心的呀???
不,夏清懿的卧室,是全宇宙的中心!
舒岚认了:好吧,都在我这儿坐上牢了,我还能说什么。
夜纱:“妈,要不让医生上门吧,我派车去接。”
舒岚当然都听女婿的,两人又一齐回了家。
小镇医生像被绑架来的一样,白大褂里面就是炒菜的围裙。
医生把了把脉,就开口道:“……无妨,无妨,这是……神思过度所致,想必之前,情绪起伏颇大,伤心得很,现在心结散开些,病气自然是要发出来的……发出来就好了……”
舒岚大大的放下心:“好好,谢谢医生!”
医生悄mī_mī向帝姬打量了一小眼,士兵的手搭在枪上,“今晚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
医生鼓足勇气:“殿下,您可不可以屈尊给我女儿签个名。”
夜纱:“签哪儿?”
医生找了找,全身没有一件合适女孩子的东西,说:“要不……您就签在这条围裙上?”
医生欢天喜地,活着回家去了。
两小时后,又空投来了一位医生,是首都的名医。
名医掉在隔壁菜地里,拖着降落伞跑进来,也是同样的诊断。夏清懿之前绷得太紧,j-i,ng神上一松懈下来,人就虚了。
小院子中,迎来送往,一直忙到深夜。
“妈,你去睡吧,我陪她。”夜纱端着药碗,吹了吹。
舒岚一步三回头,“清懿,妈先休息了,你们……你们可要好好的……”
此刻,她倒是不担心帝姬会对女儿怎么样,却总感觉女儿会对帝姬怎么样……
夏清懿只是虚弱的点点头。
夜纱:“不烫了,你喝一口吧。”
夏清懿就乖巧的喝了一口。
待舒岚的房门关上,夜纱又喂她,夏清懿就别过脸,不喝了。
夜纱怔了怔,放下碗,半晌才道:“……我知道你不想见我。”
夏清懿闭了闭眸,轻道:“你为什么老缠着我……”
夜纱:“我不缠着你缠着谁呢……”
夏清懿:“你出去,我要睡了。”
夜纱:“好。”
夜纱没有带上门,夏清懿也没有出语,要她关。
两人隔着一道薄薄的墙,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躺去沙发。
后半夜,夜纱进到夏清懿屋里,换上一杯热水,摸了摸夏清懿的额头,仿佛退烧了许多。
夜纱俯身,长发垂下来,道:“清懿……我亲你一下好不好?……”
她笑了笑,又自言自语的说:“算了,我知道你是不肯的……”
夜纱重新回到外间睡下,待她走了,夏清懿的眼睫才颤了又颤,纤长的手指,一点一点,紧紧攥住枕巾……
她一直醒着,怕帝姬放肆,这一刻,却也不知自己是等着将她赶出去,还是正等着她进来……
帝姬每天晚上睡在沙发上,夏清懿也不管她。
舒岚心中忐忑,但女儿毕竟大了,小妻妻之间的事情,闹到震惊世界,她也不好c-h-a手多说什么。
又到了晚上,夏清懿在家中调养的很好,烧退了,除去身子还有点乏,可以说是痊愈了。
午夜,她有些口渴,摸了摸桌角,水只有半杯,还是旧的。
她起身,去兑一些热水,因为夜纱总吵吵嚷嚷,不许她喝冷的。
风吹来……
房门敞开着,沙发上,空无一人。
夏清懿走近去看,制式追踪环的灯光,平静的一闪一闪,不可能断裂的环口,碎成齑粉。
院中华光皎洁,像下雪一样。她急急出门,一抬头,天上,挂着三只巨大的满月。
“殿下!……殿下!……”
夏清懿披衣,沿山路找了好远好远。
树影中,似乎是车灯的微闪,夏清懿提裙跑过去,夜纱靠在方向盘上,偏离车道的冲击,使她昏迷过去。
夏清懿捧住夜纱的脸,“殿下!殿下!……殿下你醒一醒!!……”
夜纱额角流下几条血迹,一只手腕上也是又红又肿,青紫一片。
夏清懿吓坏了,抱住帝姬,道:“殿下,殿下没事的,我马上打电话……”
她倾身,去拿车上的卫星电话。
夜纱突然按住她的手,微微睁开眼睛,然后推开夏清懿,“……你离我远点!!”
夏清懿被甩坐在落叶上,重新站起身,抱住帝姬的腰,“殿下!你受伤了!不能乱走!!这是山里,太危险了!!……”
夜纱眼眶中布满血红,瞳孔不住颤抖着,一次一次脱开夏清懿,漫无目的,试图往林中走去,“……你快回去!离我越远越好!!……我不想……不想你受伤……”
“我不走!!”夏清懿跪坐在地上,拖着帝姬的手臂,“殿下不是想亲我吗?!殿下发泄在我身上好了!求殿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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