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懿:哦?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夜纱握住她的手,在脸上蹭了蹭:“清懿,你好点了没有?”
夏清懿刚沐浴过,肌肤晶莹剔透,使得一些淤伤,越发的显眼了。
夜纱:“你等等,我马上就来。”
夏清懿一下拉住她的手,又恋恋不舍放开。
夜纱俯身,在清懿额头上亲了亲,说:“你想什么呢,我真的马上就回来。”
夜纱走到门边,招了招手。
管家提着一大筐带壳的煮j-i蛋,送上来。
夜纱取了一颗,用手试试温度。热热的,又不烫,很满意。
她牵过夏清懿的手臂,在淤青上很柔很轻的滚着,说:“怎么样?舒不舒服?用艾叶一起煮的,多揉揉,很快就好了。”
夏清懿很不好意思,哪有让殿下伺候她的道理……
她收了一收,夜纱正认真着呢:“别动……”
“……殿下还知道这些?”手臂上又是一阵苏苏痒痒,不是蛋壳,是帝姬的指尖。
夜纱笑道:“我当然知道,我……”差点说漏嘴了,在蓝星的时候,没有伤药,可不都是拿j-i蛋、石头烧热了按摩吗?对淤伤来说,比药品还管用,也算是一种幸运吧。
夏清懿捕捉到丢失的信息,怜道:“殿下万金之躯,也受过这样的伤……”
夜纱窘了:“不不不,我是听老兵们说的……”她站起来去掀夏清懿的浴袍,“还有哪儿……我看看……”
“呀!”夏清懿惊呼一声,护住胸口,嗔怪的看了一眼夜纱。
夜纱:“……”忘了,在蓝星的时候,女性之间互相掀衣服好像没什么(才怪!),但这里是abo的世界,那就……有了一种强烈的暗示……
夜纱吞了吞口水,完全不知所措。她有点冤枉,有点尴尬。
夏清懿长睫轻扫,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内心做了很大的挣扎和让步,虽然满身是伤,还是绵软的蚊声道:“殿下……你要是想的话……我还是……可以的……”说完人就羞红了。
夜纱:“——不!你不可以!”抱着一筐j-i蛋就奔了出去。
管家路过,见夜纱一个人坐在廊上,抱着竹筐,目光茫然,机械的剥j-i蛋,吃j-i蛋,丢了魂一样,心事重重。
管家:“殿下,这里面是放了生姜一起煮的!……”
夜纱都吃到第十五个了,“——啊呸呸呸!辣死我了!!”
这天下午,最开心的人是团子。
因为昨晚夜宴,妈咪和帝姬都有了一点点的休假,可以在家陪她。
团子乍听到这个好消息,大呼小叫,在床上蹦蹦跳跳,夜纱为了让她不吵妈咪睡觉,拎着小团子下楼,和她一起看恐怖片。
团子又兴奋,又害怕,缩在帝姬怀里,还要盖上厚厚的被子,完全的躲起来。
管家:“殿下,小小姐的课程还是严格按照进度比较好。”
夜纱将管家发配到马厩遛马,没办法,忠言逆耳,谁让她是个昏君呢?
电影放到最恐怖的时候,夜纱和团子一齐睡着了。
夏清懿趿着拖鞋从楼上下来,被客厅中恐怖的气息吓了一跳。
夜纱:zzzzz
团子:zzzzz
被子全都蹬掉了。
夜纱长身躺着,如瀑的乌发铺展开来,团子挤挤挨挨睡在夜纱身后,有点嫌冷了,抱过帝姬的长发,盖在身上,就像一只娇憨的小兽,甜甜酣睡在帝姬柔然倘佯的波涛之中。
夏清懿轻手轻脚关上电视机,扒拉出团子的小脸,让她呼吸,又捡起被子,替帝姬盖好。
殿下真的辛苦了,日理万机……
夏清懿去瞧夜纱的俏脸,越看越喜欢。
殿下变得越来越体贴,学会了克制与忍耐,换作以前,哪管清懿的身体,想要她,就要她,仿佛让身.下.人更痛、更伤,才是乐趣……
夏清懿俯下.身,眉睫颤颤,悄悄的在帝姬的唇上,轻吻了一下。
殿下又香又软,不过,夏清懿才不要让帝姬知道呢!
“夏小姐,夏小姐?请问殿下醒了吗?有贵客!——”管家在外面小声敲敲门。
贵客?
谁会到别馆来呢?
不知为什么,夏清懿有点慌乱,急忙推了推夜纱,又不敢推急了,只得在她耳边呵气道:“殿下醒醒,殿下快醒醒……”
夜纱鞋都没穿,只裹了一件睡袍,虽然华丽高贵,但怎么见贵客呢?
夏清懿赶紧替夜纱收拾,又是翻领子,又是系腰带,夜纱睡眼惺忪,任凭小媳妇儿无谓的c,ao劳,问:“是哪位?”然后自言自语道,“不会是爷爷来了吧,来看牙牙?……他钱还没给够呢,不许进!”
管家难掩激情:“——殿下啊,是汐月夫人,是大长公主来了啊!”
南门汐月,是已故波月女帝的oa妹妹,是为h国的大长公主,也就是帝姬的皇姑母。汐月夫人有过伴侣,也有过孩子,两个最亲近的人,早都不存于世了。汐月夫人一心向善,供奉的是三月教会的三月女神,深居简出,如今已很少能看见她的身影。
夜纱:“哦!快请,快请!——”回身在头发里找了找,把迷迷糊糊的团子抄起来,抱在手上。
夏清懿:“殿下,我们就穿成这样?!”
夜纱:“哦哦,忘了忘了……”自从有了老婆孩子,健忘的时候好像比较多,这难道就是步入中年的开端?
二十三岁的少女道:“管家,你等……”
“大长公主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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