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成等人提着刘大胡子的人头,还押着一百来个俘虏走进长宁县城的时候,整个县城里面的人都沸腾了。大家纷纷从家中走出,挤上了街头,就是为了观看这一盛况。
自从去年十月以来,大家都过的十分压抑,先是旱灾,后来又闹匪患,前些日子,秃鹰盗匪都进了城劫掠,所有人都处于一种极度不安定的状态当中,生怕哪一天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现在听闻悍匪刘大胡子被剿灭了,这无疑给大家吃了一颗定心丸。一些富裕的人家,拿出了鞭炮,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而没钱的人家,就拿出木桶,拿根棍子一阵的乱敲。反正不管怎么样,都得弄出一点响声来,好表现自己的欢欣鼓舞之情。
“哈哈。”赵成坐在高头大马之上,胸口处挂着个大红花,脸上笑的是油光灿烂。而刘大胡子的人头,则用托盘装着,也挂着红花,由一个巡检司的人托着,就这样跟在赵成的后面。
“呼。”站在人群之中,方洪可以清晰的看到,赵成的气运,瞬间的增长,命格也稍微的发生变化。这是所有人对赵成的崇拜,汇聚成了这股力量。
方洪的口鼻微微的一吸,赵成身上的力量,便化作了一股无形的烟气,全部的融入到了自己的身上。赵成于他而言,只是一个手下而已,不需要那么多的气运,他也不愿意让对方成长起来,免得养虎为患。
而这一切,赵成一无所知。他就是在一个恍惚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点什么东西,但随即,他就摸了摸脑袋,估计是自己高兴过头了,也难怪,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称赞过。
长宁县城,因为这场胜利,热热闹闹的过了三天,在这几天之内,大家过的可比过年开心多了。刘大胡子这一灭,长宁县周围再也没有强大的贼匪,他们出行就安稳多了。
最高兴的则是一些商家了,他们资财多,贼匪最喜欢盯着他们。前些日子,他们因为四周闹匪患,连城都不敢出。再加上这大冬天的,罗塘河也冻上了,他们的货物根本无法运过来,实在亏损了不少。
现在好了,四周两大贼匪一灭,虽然更远的地方还是去不了,但附近一些地方就畅通无阻了。就算赚不了什么大钱,也能止住亏损。
不过,赵成也没有因此而昏了头脑,他自己清楚,这场仗打的实在侥幸,要不是有城隍老爷相助,就他手下那帮酒囊饭袋,早就被人给干死了。
他只是给了巡检司众人一天休整的时间,休整过后,便又操练了起来。虽然方洪给他们强行凝聚的战旗已经散去,但那天战斗的记忆,依然有些许残留的下来,这也使得巡检司的军纪好了不少,至少要比当地的卫所官兵要强。
在继续又操练了十来天之后,他便又领着巡检司去各地剿匪。秃鹰和刘大胡子这两个最大的贼匪势力被剿灭,其余的根本就不谈了,那些人多是一些村民落草,装备武力都很弱,除了能仗着地利,其他一点优势都没有。
等到赵成的军队一到,除了有几股勉强对抗之外,大部分的都望风而降。毕竟,刘大胡子被剿灭的消息他们也听说了,可不敢继续对抗下去。
时间一晃到了三月,整个长宁县周边的贼匪全部被消灭,整个环境为之一清。此处的情况,甚至都惊动了南直隶,不少人对长宁县这个名字,暗暗的留了心。
现在各地都不安稳,刘六刘七等人的声势越来越大,甚至都敢挑衅京城。现在则是盘踞在大明腹地,让南方和北方被阻隔成了两半。如此一来,整个大明朝对于地方的掌控,各地匪患丛生,长宁县的情况,显得那般引人注目。
三月的时候,春天的气息已经很重了,各地的雪水早就融化,汇入了各个河沟之中。罗塘河的河水,也重新的涨了上来。
所有的生机,仿佛在蛰藏了一个冬天之后,肆无忌惮的冒出了头,连带着整个长宁县,都热闹了许多。
而最热闹的,则要数城南了。城南的外面,就是罗塘河。这里有一个很大的码头,每日停泊的大小船只,能有数十艘,往来的客商苦力无数,喧嚣声不绝。
“掌柜的,来两碗茶。”方洪走进了城南的一个小茶棚,一屁股坐在一条长凳上面,阿贵则是坐在他的边上。
“好咧。”里面传来一声悠长的应声,一个五旬左右的老者便走了出来,肩上搭着白毛巾,一手中提着长嘴的茶壶,另一手,则摞着两只大海碗。
“答答。”掌柜的手法很熟练,微微的一甩,将两只碗就准确的摆在了二人面前,身体微微一弯,茶壶口便飞出来一条清润的白线,冲入了茶碗之中。不一会儿,两只碗都满了。茶水堪堪达到碗沿,却没有丝毫溢出。
“掌柜的好手艺。”方洪看到这般状况,不由得夸赞了一声。因为是满满一碗茶,他也不好端起,便俯下身嘬了一口,一丝清香便溢满了口齿。“茶,也是好茶。”
“您说笑了,就怕贵人喝不惯。”掌柜的满脸的堆笑,这茶是山中的野茶,也不名贵,只是给这里苦力解渴用的。看方洪二人的打扮,身家怕是不菲,能得一声赞叹,掌柜的也高兴。
“喝的惯,喝的惯。”方洪连连摆手,端起茶碗又喝了几口。他以往在羊角水村,家里也喝茶,不过,方大元崇尚节俭,对物质需求不高,他平日里也接触不到什么好茶。
“客官,这是一叠香干,是小店送的。”没过一会儿,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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