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其余几房的主事都给我请来,这赵成想翻天,我可不能给他这个机会……对了,去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惊动了徐江。..”赵成在得了功劳之后,便忙不迭的请徐江喝酒,要说二人没有牵扯,那是谁也不信的。
“是,老爷。”这老者一弯腰,赶紧的出了堂屋。只是,他还没有迈出大门,就被外面的场景给吓了一跳。
在他们家门口,不知何时开始,已经站了上百个人。这些人身穿统一的制式服装,手中还拿着一杆长矛,虽说队形有些散乱,但这气势倒是很足,为站着的却是赵成和徐江二人。
“徐主簿,赵班头……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这个老者心里头虽然有些毛,但他可不信这两人会乱来,便开口问道。
“砰。”赵成一把将大门推开,然后粗壮的大手抓住这老者的衣领,用力的一甩,便将其甩出去老远。
“哎哟。”老者虽然精神矍铄,但力气哪里能跟赵成比啊,当即就在地上滚了几下,口中出了哀嚎之声。
此间的动静,也已经惊动了许兆年,他连忙披上衣裳,从屋内冲了出来。
“赵成!你要干什么!这是要造反么?”虽然许兆年仅仅是个不入流的户房主事,但他另一个身份可是许家的家主,在隐形势力上并不弱于赵成。
“造反?我们是在替朝廷清除蛀虫。”徐江冷笑了一声,也从门外走了进来。既然他已经决定跟着城隍老爷了,那就没有其他选择了,是生是死就一条路。
“你们在说什么?我奉劝你们不要自误!”许兆年眼睛眯了起来,这两人莫不是吃了疯药了,怎的这么反常,说什么胡话呢。
“许兆年,弘治十三年,你为霸占西河村的那百亩上等肥田,便设计将那户人家的男丁抓捕入狱,留下孤儿寡母七人无法过活,只得将田贱卖于你。弘治十四年,你儿子贪恋城南的孙家寡妇美色,便趁夜对其施暴。为了杜绝后患,不把事情走漏出去,你又派人把孙寡妇给害死,尸体就扔在城外的乱葬岗……”徐江翻阅着方洪提供给他的信息,将许兆年的罪状挨个报了出来。
或许在寻常人许兆年的龌龊事是罪大恶极,但徐江倒是没有多少的在意。这些事情,他也见得多了,这年头,有几个是真正的纯良之辈?便是他自己,做的烂事也一大堆。
“徐江,你可不要胡说八道,万事是需要讲证据的。”虽然徐江把他的罪证说了那么多,但这都是没影子的事情,有不少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就是想查那也没法查。
“哦?那你从正德三年开始贩卖私盐的事情也是我在胡说八道?你把账本藏在地下密室的事情也是我在胡说八道?”徐江根本就不指望前面那些罪状能打倒对方,但这贩卖私盐,那可是死罪。
大明一朝,贩卖私盐几乎也就比造反罪轻一点,那可是要抄家灭门的大罪。
这句话一说,许兆年只觉得脑子一轰,背后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这事他怎么会知道?因为贩卖私盐的干系太大,他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有说,唯一负责联系的,就几个亲信,难道是他们泄露的?
“许书吏?您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么?”徐江的眼中含着笑意,他这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死穴,心中可是快意的很。
许兆年无话可说,人家连账本的藏匿之处都找到了,自己这还如何的隐瞒。就算自己死咬着牙不认罪,外面可站着百多人呢,搜也能搜出来了。他可不信这帮人都上门了,还会对他客客气气的。
“既然你们会跟我说这些,那定然是另有所图,说吧,你们想要什么?”许兆年虽然心中恼怒,但这个时候还没有失去冷静,便沉着脸说道。
“哈哈哈,聪明,两万两银子,一分不少,此事便就此了结,没有人会再拿这事做文章。”徐江拍了拍手,笑着说道。
“不可能!我家产虽然丰厚,但也拿不出这么多钱!”许兆年一听这话,眼皮子不由的乱跳,这人疯了么?他家怎么可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这个年代,大部分人家都不会有存钱的习惯,有钱也会去用来买地开铺子。家中真正能花销的流水银子,千两就算多的了。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家总资产我核算过,现银两千六百五十二两,良田九百二十八亩,店铺十五家,密室里还有珍珠一百二十三串,极品红玉珊瑚一架,玉如意十二个,明珠二十四颗,还有各类字画孤本,加起来差不多价值两万五千两。拿不出钱,就拿东西抵债。”徐江捻了捻自己的胡须,轻轻的抬起眼皮,兆年。
许兆年被他这么一瞧,只觉得透体冰凉,仿佛眼前这人是魔鬼一般。自家的家产,连他自己有多少也不清楚,只知道一个大概,可眼前这人,说的这般详细,这未免太恐怖了吧,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许书吏,您说,是您自己把银子送到巡检司呢,还是我们帮您呢?”赵成走到了许兆年的边上,冲着他嘿嘿一笑。
“啊……”许兆年整个人仿佛虚脱一般,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口中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的心中只想着两个字,完了……
有说话,赵成冲着门外一挥手,外面巡检司的人立马冲了进来,仿佛虎狼一般,迅的开始搬动许兆年家里的东西。
“你们这是干什么呀,来人呐,抢劫啦……”整个许家是一片鸡飞狗跳,不住的传来哭喊之声。但巡检司这帮青壮如何会松手?赵成可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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