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洪驾着异兽,在长宁县转悠了一大圈,最后在城东之地.网这里丧乐和哭泣的声音依然不绝,只听的人心头沉重。
看到这般状况,方洪不由的一拍脑袋,自己光顾着分封鬼差,竟然忘了让他们见自己亲人最后一面了。
他赶紧把众鬼差重新的召回,等夜间他们与亲人见过一面之后再派出去。
“这位官老爷,您就行行好吧,你们把贼匪都抓捕了,我们都十分感激,可贼匪抢走的银子,可是我们家全部的资财了,您若是不还给我们,那这个冬天我们可怎么过呀。”就在一家灵堂的门口,几个人正不断的给一个小吏磕头,恳求着说道。
“各位快些起来,我等只是来安排抚恤事宜的,这劫走的财宝,可不归我们管呀。”小吏的面上露出了难色,他只是县衙中的文书罢了,哪有那权力过问赃银。
再说了,那些抢走的钱一旦进了各位官老爷的口袋,再想拿出来可就不容易了。我就是想可怜你们,也没有办法呀。
“你们不是在一家衙门么?我们给您磕头了,您帮我们说说好话吧。”那帮人依然不肯离开,大声哭诉着说道。
“这……”小吏更加手足无措了,这可如何是好啊。他人微言轻的,就算是上前说话,人家也不会搭理他呀。“这……好吧,我去试试。”
可他如今被人拉住,为了脱身,只好暂时的先答应下来。
“那些钱被赵成给吞了?”方洪一听这事,觉得心头有些火气,他原本看赵成还挺顺眼的,此人做事上道,在贼匪进城的时候,也胆敢冲在前面,算是个汉子,怎么能做这样不齿的事情。
城东这些百姓,家被烧毁,亲人被杀,已经十分可怜,若是连这点钱都要贪墨,那跟畜生何异?
不过,他也没有莽撞,直接就去找赵成算账。神祇当至公至正,不偏不倚,不能仅凭一些片面的言语给人定罪。说不定赵成另有什么隐情,还是先查看清楚再说。
……
“徐主簿,我这可算是请到您老了。”在邀月楼的一个雅间之内,赵成满满的给一个面容生硬,看着有几分古板的中年人倒了一杯酒。
“哈哈,这新上任事情比较多,实在是走不开啊。”徐江的眼皮子跳了跳,他能够听出赵成语气中隐晦的不满之意。不过,人家有牢骚也是应该的,谁让自己前些时间晾着人家了呢。现在情况反过来了,赵成掌握着主动,他反倒要上杆子求着了。
“这也是应该的,正事为重。”赵成倒也没有咄咄逼人,他和徐江接下来还是需要合作的,若是把人给逼得太紧了,以后就不好处事了。
他的退步,也让徐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面上的表情也好看了很多。说实话,他很需要这次的功劳,他乃是举人出身,想要做到更高的位置那是不可能了,唯一能觊觎的,也就是八品的县丞。一个本地的主簿,和一个本地的县丞,那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只要他当上了县丞,哪怕新来一个县令,他都有把握将其给架空,让长宁县成为他的一言堂。可若只是一个主簿,怕是需要跟人合力,才能与县令抗衡。
“来,赵班头,我先敬你一杯。”既然人家退步了,徐江当然也得退让,混官场就是这样,大家你好我也好,花花轿子人抬人。
二人几杯酒下肚,这气氛就热烈了许多,说话之间,也像是老友一般。
“徐兄,我跟你说啊,我不仅要把功劳跟你分润,便是那批财物,我也要分你三成。”赵成喝了几杯酒,脸上泛起了一丝红色,口中说话还喷着酒气。
“哦?三成?”徐江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颤,差点没有洒出来。他也听说了,那帮贼匪在城东各个人家劫掠,可是抢了不少好东西,后来这些东西都被赵成给收了过去。
他当然也眼热这些财物,当官的,有几个人是为了兼济天下的?大部分还不是为了那点黄白之物。听闻那些东西加起来怕是有几万两银子,他哪怕贪墨一辈子都弄不到这个数啊。
“你就舍得白白给我?”徐江虽然心中有些震动,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我当然舍不得……可这东西我难道能独吞了不成?我不傻,吃独食那可是要命的,你这有一份,县丞那里也得有一份,还有那些典吏,文书,衙役,每个人都得有。”赵成面上自嘲的一笑,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谁甘心就这么拱手让人。
可他又怎么敢吃独食?功劳这样的事情,是他自己的,他想要跟谁分润都行,大家挑不出毛病。可这赃款却是大家的,你要是敢独吞,那就等着被大家伙报复至死吧。那些人联合起来,你指望他们成事不行,但坏你好事却绰绰有余。
“那我有没有一份呢?”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有些火气的声音,从一边传了出来。赵成听闻此言,双目也是一睁,然旋即又沉了下去,面上换成了笑意。
“原来是方少爷啊,当然会有您的一份,毕竟你们家伙计也是出了大力的……只是,您这听墙角的毛病,可是得改改了。”赵成一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方洪。
“哦?那我那一份能有多少?”方洪几步的走了进来,似乎真的很好奇。
“怎么说,也有个几两银子吧,够您买糖吃的了。”赵成将手里的酒杯端起,有些调侃的说道。他原本想要巴结着方洪,就是为了和徐江牵个线,可现在他不需要了,那方洪在他眼中,也就是可有可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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