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 这时期可没有驾校和私家车一说, 公家不允许私人购买轿车, 只有国企和机关单位才能在车管所的批准之下, 拥有一到两辆专门用作外出公干的轿车,如果超过五辆,就该被请去喝茶了。
另外, 眼下也没有驾校一说,学车只能跟着单位会开车的师傅学,而且名额也有限,都是车管所根据单位拥有的车辆分配,从学车开始,到拿到驾照,起码得两三年的时间,这期间不仅要路考和理论考,还要会修车...
这样一来,即便姚祺年想开车,也被这么麻烦学车的流程打消了念头,干脆不管到哪儿都坐火车。
本来姚祺年想把宋明好和孩子们都带回去,但眼下小乖才两个来月,不适合出远门,没办法,他只能把老两口先带回去探探亲。
回乡前一晚,姚祺年把肉呼呼的小乖抱怀里,亲了又亲,喟叹道:“真舍不得我闺女啊。”
宋明好听在耳中,给他建议:“那就把你闺女别裤腰带上挂着,到哪儿带到哪儿。”
她话音才落,坐澡盆里边洗澡边玩水的小宝就奶声奶气道:“不行不行,乖乖妹妹太重了,会把爸爸裤腰带挂断的。”
又瞎说什么大实话!
姚祺年可烦了:“宋小好,你看看你儿子,这张嘴到底是跟谁学的,怎么就这么损!”
宋明好懒得说他,有其父必有其子,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有多损,还好意思说小宝。
三个崽挨个洗好澡,全都爬上大床、
四个奶娃可占地方了,本来三个崽都已经自己睡,可自打有了小乖之后,他们都吵着要跟妹妹睡,再加上姚祺年这个闺女控,才一米五宽的板子床根本挤不下一家六口。
没办法,姚祺年干脆找木匠打了张宽二米二的床。这下宽敞了,一排四个奶娃,他和宋明好各睡一边,中间像隔了条河,想说点悄悄话都困难,更别说过点xing生活了。
哄睡四个崽,姚祺年拿脚勾勾宋明好,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儿诱哄:“宋小好,你过来,哥有话和你说。”
宋明好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他话里意思,翻了身睡觉:“我不去,有话你就说呗。”
“你不来,那哥过去...”
姚祺年咕哝一声,蹑手蹑脚的越过四个崽,撑胳膊虚压在宋明好身上,覆在她耳旁低笑,故意朝她耳朵上喷热气。
耳朵是她敏感点,宋明好酥的脚趾头都缩了起来,躲了几下没躲开,干脆揽上姚祺年脖子,亲他蹭他。
接来下自是不必多说,战况很激烈。
光是上半夜,姚祺年就下床洗了两回避.孕套。
别意外,这时期的避.孕套不用花钱买,在供销社里就能领到,牛皮纸包着,小小一袋,两枚装,可重复使用...
转天天不亮,姚祺年两腿打软的下床,推了推尚在熟睡中的宋明好,见她醒了,才委屈巴巴的道:“宋小好,我吊痛...”
宋明好:“......”
“都怪你,咬我,好疼的。”
这人不要脸,反给别人扣大帽。
宋明好气得都睡不着了:“你不往我嘴里塞...”
话说到这儿,宋明好及时闭嘴,见他脸上带贱笑,才知道上他当。
姚祺年就见不得他一早为生计奔波,而她娘几个乖乖窝在床上睡大觉的样儿,撩完她看她气急败坏,就特高兴。
当然,这种人也可以称之为贱男人。
才四点多,外面还乌漆墨黑,姚祺年蹬上长裤,心情极好的挨个亲亲他们娘五个,拉开屋门出去。
姚四海和王乃云早就起了,三人匆匆洗漱,拎行李往火车站赶。
这趟回来,大圩村几乎翻天覆地。
早在头几年,没分地单干那会儿,放眼望去,整个村几乎全是泥坯房,哪家要是能住上红砖瓦房,已经算是顶顶富裕。
现在可好,村里竟时兴起了盖大平房,宽敞的大院,水泥地,刷红漆的大铁门,相较之下,姚祺年几年前结婚用的红砖瓦房就不够入眼了!
不过即便姚祺年住的是泥坯房,大家伙儿也不会有半点看不起,在大圩村乃至附近十里八乡,谁不知道年娃子是个本事人呐!
刚到家,姚祺年就马不停蹄的去村委会给他闺女造名册。
造名册其实就是变相的登记户口,农村不比城里,村里每年出生的娃都会在村委会的名册上先登记名字,之后再由村委会报到公安局,统一办户口。
本来像小乖这样超生的,起码要按家产百分之五的标准罚款,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村里熟人好办事,大家伙睁只眼闭只眼,没收个新房也就差不多了。
要知道,如果真按照家产百分之五的标准罚款,姚祺年起码得被罚掉上百万。
新房被没收,姚祺年只能暂时跟姚四海和王乃云住老房里,好在姚祺田和贡付姐两口子的新房也盖好,早就搬去了新房,跟老房一个在村东,一个在村西,离得老远,也避免了再挤在一块闹矛盾。
傍晚,赶着吃饭点,姚书记端着饭碗过来串门子,笑呵呵的,瞧着特高兴。
“年娃子,准备好说啥经验了没有?”
姚祺年招呼他坐,无奈笑:“还真让我说啊。”
“那可不。”姚书记道:“你可得好好准备,一般人哪有这机会!”
顿了顿,姚书记又压低声道:“上头有意向调我去县委,农改办副主任。”
所谓农改办,就是农村经济改革办公室,眼下全国上下掀起改革浪潮,上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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