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无端提起这人。’吴妈问。
‘这小子。。有点门道。。’
‘啊。。。你都知道啦?’她心想完了完了,不是她出卖的雪心啊。
‘呵。。。我知道了你觉得我知道什么?’
‘那。。那你到底知道什么啊。。’
‘我知道他是个有身份的人。。’
完了完了。。吴清儿开始闷头扒饭,不吭声了。
女儿的反常,吴市长可是看在眼里,吃完饭,他把她叫进书房。
‘说吧。怎么回事?
‘什么。。。什么回事。。
‘少跟我装傻。那个许文祥。。老实交代。
‘我。。什么都不知道。。。
‘呵。。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或者说从来没清醒过。
‘我。。我怎么了。。。
‘警察局的人刚才打电话来说,你在水门拦着他们抓捕嫌犯。。。
‘我哪有。。那混蛋王八蛋拿枪就那么指着雪心,我就。。。打了他几下。。。谁管他什么嫌犯。。’
‘还装。。还给我装。。。’吴市长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我不管你是不是也跟某些人一样,对gong 党留有一丝同情。。但你既然是我吴全盛的女儿,这辈子就只能是党国的人,死了也是党国的魂。。。’
吴清儿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
‘你给老子严肃点!!还好他许文祥不是gong 党,要不然非关你十天禁闭不可!’
‘啊?他不是啊?
‘你还很失望啊。。我告诉你,从现在起,你必须站稳立场。你是我吴全盛的女儿,永远只能站在党国这边。他gong 党不过是一群土匪,乌合之众,在这国家危难之际还给政府添乱的无知之徒!如果将来,让我知道你跟他们有任何瓜葛,别怪我不讲父女之情!’
其实吴清儿根本不在意什么政治立场,她只知道,如果那人不是gong 党就不会连累雪心。。
‘哎呀。。爸。。你怎么总这么罗嗦。我干嘛要跟他们有瓜葛嘛。。我这不是怕他连累雪心,才帮他的嘛。。我才不关心谁是不是gong 党。。。’
‘最好是这样啊。。。咳。。过来。。’吴全盛虽然严厉,却也还是宠着自己的独生女儿。
‘唉。。你这心性还是太过单纯。就要去日本了,还真担心你吃亏。。’
‘不是有雪心嘛,她会保护我的。放心吧。’
‘雪心倒是个人才,有机会你帮我问问,她愿不愿意为党国效力。’
‘哎呀。你又来了。雪心跟我一样,不喜欢打仗的。我这次答应帮你还拖上她已经很为难了,你就别再打她的主意了。’
‘是啊。。我们清儿还是懂事的。。如果顺利完成任务,爸爸要替那些没有丧生在生化武器下的战士和人民感谢你。我想到时候蒋委员长也会亲自给你发勋章的。’
‘我可不要什么勋章,我这么笨。万一完不成,那不是成了罪人了。。’
‘你啊。。不过是一枚奇子,出其不意的奇。到时候一定会有各个势力的人参与这项活动,包括gong 党的人一定也得到了消息。切记,你不要跟任何人暴露自己的身份,只需要静待时机,到时自然有人帮你。’他又道,‘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说白了,你这次就是去碰碰运气。完不成也怪不到你头上。’
‘哦。。就是可有可无的嘛。。’
‘有时候往往是可有可无的人成了主角,你也别小看了自己的用处。’
‘好吧。。反正啊。。这件事情既然都答应你了,我也会尽量去努力的。不为别的,就为人道主义精神。。。’
‘哈哈。。好!’
这样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三个月,慕容雪心和吴清儿也准备踏上她们赴日之旅。码头上停靠着大型货轮,一行人前来送行。二人依依不舍地登上轮船的楼梯。。众人挥手惜别。。胡秀和吴妈哭成一团,吴清儿也是泣不成声。。哭够了,再见了。
这艘货轮条件已经算好了,她们得到一个单独的仓位,两人一间。吴清儿体弱,一路上晕船,吐了三天,昏睡了三天。。这样也好,哭也哭不出来了。睡着睡着也就到了。
就这几个月时间,慕容雪心已经熟练掌握日语。吴清儿也时不时给她塞几本化学类书籍,让她帮忙提前做功课,自然那些都进了慕容雪心的脑子。在船上,雪心碰上一个日本学者,是来中国搞文化交流的,随身带了大量日文著作。如此每天除了给吴清儿喂些水和饭菜,自己便从那个日本学者那里借书来看。短短三天,竟看完了那人所带全部书籍,这让那个日本人惊奇不已。。他想不到竟然有中国学生如此精通日文。。直到下船的时候还特地跑来问她们叫什么,要去哪里。。
说巧也巧,那人正是东京大学的文学院一名教授,名叫小岗平一郎。只听他和慕容雪心唧唧呱呱说了一番,雪心转头道,‘清儿,我们走运了。这人是东京大学的教授,说要送我们过去。。
‘啊?他会不会把我们卖了啊。。
‘咳。有我在呢。怕什么。。走吧。。我们快些找地方安顿下来,你也能好好休息休息。。
‘嗯嗯。。要是没有你在,我肯定就死了。。。她一副万分委屈加感激脸。
‘别瞎说。跟紧我。
慕容雪心替吴清儿提了行李箱,让她抓着自己的背囊。两人随着那小岗平一郎向东京大学而去。。
那人没骗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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