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言二话没说扭头就回去,穆亦寒坐在跑车里,也不气恼。自顾自的下了车,点了支烟,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紧随夏子言其后进了特种军区大门。
夏子言察觉到穆亦寒跟了自己一路,他往前走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瞪了穆亦寒一眼说:“有意思吗你,穆公子,凡事都有个限度。”
穆亦寒吸口烟徐徐吐出,他好笑的开口:“夏军官,我似乎也没做什么吧,我是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夏子言有些恼怒的回答:“你跟了我一路,到底有什么事?”
穆亦寒一听这话,往前进了两步,烟圈喷了夏子言一脸,他不适的往后退了点,穆亦寒玩味的说:“夏军官,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是来找我父亲的。你们特种军区没规定儿子不能来找父亲吧。”
夏子言认为跟一个披着上流社会皮的无赖没什么好说的,他冷冷的回了句:“最好是这样。”穆亦寒的父亲是他们军区总司令,这个夏子言是知道的,因此对于穆亦寒的话他还真的没什么可反驳的。干脆一走了之。
中午吃饭的时候易行在他耳边唧唧喳喳的说着总司令家大公子来队里的消息,对此夏子言真的不想关注。顾老爷子大寿那天,易行在国外执行任务没赶回来,因此并不知道他和穆亦寒的过节。
夏子言也懒得提那件事,此刻听着易行八卦穆亦寒他也不好多说啥,默默埋头吃饭。倒是易行发现他不同往日的沉默,戳戳他的肩膀问:“阿言,你今天很沉默啊。”
夏子言抬头看他一眼:“是你太聒噪了好嘛。”“嘿,你敢嫌弃爷……”话音刚落,一副餐盘放在了他们桌上,“方便一起吃吗?”穆亦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夏子言觉得自己的头顶阵阵发麻。坐在夏子言身边的易行到是不明真相的挺热情的说:“当然可以,有美人相伴求之不得。”
穆亦寒优雅的拉开椅子坐下说:“苏沉然常和我说你生的好看,今天总算见到了。”易行呵呵了,暗自磨牙,这个穆亦寒是在变着法损他?自始至终夏子言都是一言不发不参与他们的对话。
对面的穆亦寒了然的眉梢微扬了扬说:“夏军官怎么…”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我吃好了,有事先走了。”夏子言刷的站起身阻断了穆亦寒的话,立马就走,剩下一头雾水的易行追着夏子言边走边喊:“哎,你什么情况啊,什么意思啊你……”
还坐着的穆亦寒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嘴,盯着自己的手看了看说:“这么讨厌我啊,真是……令人不爽啊。”手帕被随意的丢弃在餐盘里,垂下的眼角勾起一个阴霾的弧度。
下午穆亦寒也没骚扰夏子言就离开了,中午回宿舍的时候,在易行不依不饶的追问下,夏子言交代了他和穆亦寒的摩擦,听完整件事后,易行摩挲着下巴说:“那也就是说,这个穆亦寒今天其实是冲着你来的?”
夏子言有些烦躁的抓抓头发说:“可能吧,我也没怎么招惹他,鬼知道那个神经病怎么想的!”易行拍拍拍拍他肩膀,安慰道:“没事的阿言,对付那种公子哥下次直接开揍,咱们两个一起上,爷还不信治不了他了。”
那时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口中的公子哥有着多么暴虐的本性。夏子言第二天一大早接到上面的命令,让他去保护一位公子爷一天。本来这种事轮不到他们特种兵来做,但这人有些军政背景,这才破格派他去。
索性只有一天,夏子言也就去了。等他到了地方,看见门口大大的穆家牌子,他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走进去一看,果不其然,穆亦寒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等他。
见他进来,穆亦寒很是热情的打招呼:“夏军官,你好啊,请坐。”夏子言很想拔腿就走,但他良好的军人素养抑制住了他的冲动。坐在沙发的一角,夏子言冷声问:“穆亦寒,你大费周章的把我骗来,到底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啊,我只是想请你吃个饭,以报你的救命之恩。”最后几个字被穆亦寒咬的极重,带着股说不清的暧昧。“我很早之前就说过了,没什么好谢的。而且我早知道有今天这些事,当时我肯定不会多事,”
夏子言这段话说的可谓是毫不客气,穆亦寒听着脸色分毫不变。“可夏军官已经救了,想反悔也不行了。”夏子言没搭理他,换个话题问:“我要保护你一天,说吧,要去哪儿。”
穆亦寒起了身拿起大衣边穿边说:“去旗胜饭店。”夏子言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妈的这人就出去吃饭,需要他来保护?逗他呢!“穆亦寒你丫的是不是有病!你就去个饭店,有必要整这一出!”
穆亦寒突地伸出食指抵在夏子言嘴唇,成功截断了夏子言的暴走。他笑得灿烂:“夏军官,这就是你不对了,我好歹身为司令独子,北京城想害我的人还是不少的。”
夏子言一把拍开他的手,冷笑着回了句:“那你最好天天呆在家里别出去!”然后率先走了出去。等他们到了饭店夏子言都懒得理会穆亦寒,穆亦寒提前订好了包间,进去后穆亦寒只留下了夏子言,挥手让其他人出去。
他拉开椅子,绅士的冲夏子言说:“夏军官,请入座。”夏子言站着没动,穆亦寒眯了眼自己坐下说:“今天我就是想请你吃饭,如果这家饭店不合你心意,那我们换一家。”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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