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我帮你!”
面对嘉文的善意,凯尔直接把人赶出了房间,“今天不用,我今天遇到了梦中情人,就拿他当梦幻对象。”
嘉文曾提出过想陪南宫雪一起堕落,不过被凯尔言辞拒绝,他说自己是被迫接触了这玩意儿,对于这玩意儿的危害性,不是他危言耸听,他希望嘉文可以意识到它的依赖性和耐受性,拒绝它,远离它。
“如果你背着我偷偷尝第一口,我便发誓再也不见你。”
……
“凯尔,没有什么是你远离它的信念么?你真的不能打倒它么?”
“呵呵,无所谓了,现在这样子的我,跟死了没有什么分别,有第一口,就不会有最后一口,早死早超生。”
他才十七岁,却活得如似一具行尸走肉,生无可恋,也许那个可恋此生都不会出现。
夜里,南宫雪和嘉文来到常去的ay吧,但是大家心底也差不多默认如此,这里长年聚集渥太华来自世界各地的同志,而且这家店管理不错,鲜少出现闹事与打架斗殴,不管是来散心还是liè_yàn都是个顶不错的去处。
南宫雪是典型的东方男子形象,且身材瘦弱很适合女性装扮,不过小伙儿从来不认为自己娘气,即使个头不高但依旧表现的只是个干净少年,对于其他同行经常性带假发穿女装踩高跟鞋,他是背道而驰了。
一杯果酒下肚,南宫雪看似漫无目的地扫视着酒吧的每一处,寻求着今夜可以给他带来兴奋和金钱的目标。
忽然目光定格在一处光线黯淡不易察觉的角落,那人一杯接一杯喝酒如喝水,英俊迷人的面庞上不时变换着一些表情,比如苦笑,比如无奈,比如心痛,比如失落……
那人闷声喝酒,南宫雪却沉迷在了那人的表情里,他觉得心脏有些突突的加快,是他,今天白天救了他的男人,那个东方人。
南宫雪踌躇起来,不知道此时粘过去会不会招致更加的不耐烦,因为白天里这人似乎非常不喜自己。如若换做平时,他才管的了那么多呢,只管着怎么把鱼钓上钩就是,可是这次……
看着男人摇摇晃晃的去吧台结账,南宫雪苦笑一声还是贴了过去,看了他这么久,甚至都拒绝了别人邀约的好事儿,现在做缩头乌龟么?
男人在吧台眉头紧皱了起来,看他摸了摸口袋之后的情形,似乎是出门没带钱。
真是天公作美啊,南宫雪屁颠屁颠的凑了过去,哈着脸替韩零结了酒钱,特么整整三千加元!有钱就是任性啊,可是自己穷啊!
“嗨,大叔,你是开车来的还是打车来的,你喝这么多酒,我送你回去怎样?”
男人一脸的不耐烦,冷冷说了句,“不用。”
接着男人似乎在想着什么,然后笑了一下,这个笑容让南宫雪觉得心脏跟着疼了一下,因为男人的笑容在他眼里看到的就是疼痛。 “大叔,你刚才笑得好难看!”南宫雪竟说了出来,皱着眉头,“a有句话怎么说的,笑比……”那句话原话怎样他想不起来了,尽管有为自己是ese而特意学习过汉语,只是常年不接触,依旧不是很熟练。
“笑比哭难看!”男人倒是补充了说,南宫雪睁大眸子很兴奋。
“大叔,你是ese,我叫南宫雪!”说完南宫雪就后悔了,说漏嘴了,之前跟他说的是自己是曰本人,叫山野洪寺。不过面对眼前的人,他似乎不想用那个肮脏的身份,而是把这个埋在心底的身份告诉了他。
“行了,别再跟着我!”男人似乎非常不耐烦,还用力捶了捶脑袋,估计是酒后头疼。
南宫雪连忙跟了出去,“大叔,你兜儿里没有钱,你怎么回去?渥太华的冬夜可冷的很!身上就穿一件单薄的毛衣和外套,刚才看你在酒吧喝了那么多都没有吃任何东西,胃一定很难受的,走,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说完不由分说拉了男人就走,南宫雪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吃错药了,明知道眼前的人身上没有钱,他竟然会自己拿出了所有的资产来给他付酒钱,虽然有考虑过对他施恩,攀附上这样一个有钱人,日后或许会得到更大的利益,但是眼下那个念头还真没被他排在心里,心头的第一念头竟然只是想和他多待会儿,只是如此就好!
路过一家法国餐厅,南宫雪自己咽了咽口水,抱歉的对身边男人笑了笑,“下次再请你咯,我很穷啦,走请你去吃大排档!”
来到小吃街,南宫雪发现男人的口味还真不是一般的挑剔,或者说是根本就看不上街边摊的吃食,这个不行那个不对胃口,选了好大会都被拒绝,最后提出去吃中国菜才算是勉强答应。
南宫雪发誓这么多年来除了嘉文,这男人是他唯一一个如此上心的人了,竟然还特地去买来可以缓解醉酒胃部不适的饮料给他,怕他冷,还跑回出租屋给他拿了自己的衣服过来。
这个夜真有趣,似乎好久都没有这种仿佛还活着的体验了。南宫雪此刻快乐的像个孩子,其实他也真的不过就只是个孩子而已。
虽然心里明白自己那肮脏破旧的地方不适合带男人回去,可是南宫雪不知为何,就是想带他回去,无关情-爱无关金钱,只是单纯的想和他多呆一会。
“你日子过的还真是窘迫!”果然男人来到他住的地方后,给的第一句评价是如此。
“哈哈大叔你勉强住一晚吧,我去借楼下房东的平板电脑给你用,你找你朋友的联系方式,明天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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