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番旗国与周国共同攻打我拓跋家江山,害我一朝亡国,此仇朕又岂能抛诸脑后,只不过是一直都找不到一个适合的时机出兵。”
“启禀皇上!”禄祥走进来将一个锦盒呈给了拓跋瑾萱,“莲贵妃派人送来了一个锦盒,说是皇上见了就会明白。”
拓跋瑾萱心想这周采莲还真是难缠,没完没了的烦死了,可打开锦盒,不禁身体一颤,顿时变了脸色,眉头蹙在一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像是惊讶,却又带着些许的慌乱。当然这一切都被秦北看在了眼里,也是十分好奇那锦盒中到底是什么东西。拓跋瑾萱握了握拳头,随后将锦盒放在了桌上又继续与秦北讨论对付番旗国的事。
秦北走后拓跋瑾萱就步履匆忙的去了冷宫。
“那玉佩从何而来?”
周采莲笑道“当日你从矿场救出我之后,我在客栈的床上捡到的。难怪皇上总是与我刻意疏远,原来皇上根本就不是皇上。”
“玉佩现在在哪?”拓跋瑾萱问道。
周采莲冷笑,“我若是将玉佩交给皇上,那岂不是等同少了一道护身符了。”
“你想怎么样。”
“我要做皇后!”
“你休想!我的皇后,只有慕容伶霜一人。”
周采莲眉毛一挑,笑道“好啊,既然我做不成皇后,那就谁都别想做这皇后。只要你拓跋瑾萱不再是皇上,她慕容伶霜自然也就不再是皇后了。”
“周采莲你不要太过分了,别以为朕真的不会杀你!”
周采莲似是算准了拓跋瑾萱下不去手,直接将桌上的利刃交给拓跋瑾萱,“那皇上倒是动手啊!”
拓跋瑾萱握着手中的匕首,到底还是不忍心下手,最后将匕首仍在地上,怒气冲天的转身离开。
秦北入夜潜入御书房。在奏折下面找到了白天看见的锦盒,锦盒里面躺着一张白纸,上面印着一个麒麟图案,看起来像是从玉佩上直接印下来的。
这玉佩秦北是见过的,当年长公主酒醉之时,秦北扶其会寝宫曾见长公主脖颈之处露出一块这样的玉佩来,众所周知的长公主和拓跋锦隆分别有一块麒麟和雕龙的玉佩。
白天皇上看见这玉佩时的神情除了震惊似乎还有惊慌,这玉佩一定是威胁到了皇上什么,如果他真的是拓跋锦隆那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忌惮的,除非……长公主根本就没有死,当日找到的尸体真的是拓跋锦隆。秦北一时间悲喜交加,“原来我没有猜错,她真的是长公主……”但眼中又闪过一丝杀气,“只要有我秦北,就绝对没有人可以威胁长公主!”长公主没死,但是此刻的心情却又和自己想象中的相差甚远,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激动或者是兴奋,或许此时在秦北的心里自己与拓跋瑾萱真的只是君臣而已了,而自己要守护的也不过只是当年的那份情感。
拓跋瑾萱一夜都在想,到底要不要杀掉周采莲,正如慕容伶霜当日所说,周采莲对自己有恩,若是杀了她的确有些不忍心,可若是不杀她,那便是对自己的威胁。更何况那玉佩还不知现在何处,自己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寻找玉佩的下落。或者除了周采莲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此事,如果自己杀了周采莲,又会不会有她的同党将此事宣扬出去。
第二日一早,拓跋瑾萱在铜镜前照了照,笑道“还是我的霜儿姐姐梳理的发髻最好看了!”
“启禀皇上!”禄祥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皇上,昨日夜里莲贵妃悬梁自尽身亡……”
“莲贵妃自尽身亡?”拓跋瑾萱和慕容伶霜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拓跋瑾萱只觉此事蹊跷,昨日刚送过那玉佩给自己,怎么会夜里就自尽身亡了呢。
慕容伶霜也是觉得奇怪,“莲贵妃一直在等着皇上开恩放其离开冷宫,又怎能无缘无故的自尽呢。”慕容伶霜只觉得自打昨日拓跋瑾萱回来便神情古怪,隐约觉得像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禁对拓跋瑾萱怀疑起来,只小声问道“莫非采莲的死和你有关?”
“霜儿,你不会怀疑我杀了采莲吧?”拓跋瑾萱皱眉说道“我昨日确实对采莲起了杀意,但我并非那心狠手辣之人,又岂能真的下去手。”
“你对采莲起了杀意?”
拓跋瑾萱小声说道“原来采莲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当日我丢了麒麟玉佩,是被采莲捡了去,她昨日竟然用那玉佩来威胁我,所以……”
“可采莲久居深宫,如果不是你,那又会是谁杀了她呢,难道真的是自尽?”
拓跋瑾萱也想知道周采莲到底是自尽还是被人谋杀,但眼看早朝时间到了,拓跋瑾萱只得先去了宣政殿,一边走一边询问禄祥冷宫那边的情况,“昨夜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听冷宫的宫人说,莲贵妃昨夜如往常一样,戌时过半便熄了灯,也并不觉得有何异常,今天天还没亮,宫人们去给娘娘屋中换檀香,就看见莲贵妃已经悬梁自尽。”
早朝上,拓跋瑾萱一直想着周采莲的事情,只觉此事一定不是自尽那么简单,可周采莲身居宫中,也想不出会有什么人想要加害与她,若真的有人想要杀她,只怕除了自己拓跋瑾萱也想不到其他人了。拓跋瑾萱无意间看到了秦北,突然心头一震,想起了当年镇南王世子夜里被杀一事。
拓跋瑾萱此时也听不进大臣们在说什么,只草草的退了朝,“秦大人,朕有些事要与你商议。”
两人走在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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