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仁心最受不了华银针说这种话,在她看来如今的华银针与寻常人根本没有分别,甚至做的比寻常人要好的多“你根本就是看准了我拿你没办法,你想什么时候见到妙手?”
华银针答道“越快越好。”
华仁心想了想,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白糖糕的残渣“行吧,我今天晚上让妙手出来见你一面。”
华银针叫住朝门外跑的华仁心,惊讶道“今天晚上?”
华仁心停下脚步,挑眉“怎么,现在又嫌太快了?”
华银针摇摇头“不是,只是我没有想到,会这样快,仁心,你真的有办法,能让她今天晚上就见我吗?”
华仁心笑了起来“你放心,只要我想,她总会出现的。”
第20章
果然,正如华仁心所说,不过一会儿华妙手便站在了华银针的面前,她与华仁心是双胞胎的姐妹,长的一模一样,还总穿着和华仁心相同的衣物,不过华妙手个性上却与华仁心截然不同,华仁心要沉稳许多,据华仁心所说,华妙手天赋极高,从幼时起便表现出对医理极大的兴趣,长大之后更是一心扑在了医理研究上,其他任何事都不理,并且只要有助于她的研究,他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可是华妙手与华仁心最大的不同之处便是,华仁心学医救人华妙手却从几乎从不救人,只是不停地研究着如何让自己的医术更高超一些。
华仁心曾经有一次和华银针在这个小院子里喝酒,一不小心喝多了,醉酒后曾告诉他一些事情,当时她趴在桌上,看着华银针偷偷的哭,她似乎是把十一错认成了他的师父,她一边哭一边说“师父…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
华银针和锦生扶起她将她送到房里,华银针不想和一个醉鬼计较,随意敷衍着“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害我,仁心,你醉了,去睡吧,睡一觉醒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华仁心泪眼朦胧的直摇头,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着“师父,如果不是我,妙手就不会害了你,还拿了你的骨头去泡酒,是我没用,是我不能吃苦我不好好学医,所以妙手才会…”
之后华仁心没有继续说下去,曾有一段时间华银针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华仁心如此忌讳,即便是在醉酒之后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也能将那句话拦在肚子里。
华妙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看了看四周没有什么酒瓶子,这才满意的说道“华公子,仁心还是孩子心性,若是今后你们能像今夜这样不再喝酒改为喝茶,那我也不必总是担心她了,为医者理应饮食清淡作息规律,动不动就聚在一起喝酒,实在是不该。”
华妙手的话将华银针从回忆中惊醒,他没有兄弟姐妹,锦生虽然对他极好却从不曾反对他做些什么,他不知道华妙手这样关心华仁心是出于一种什什么样的心理,他虽然与仁心关系好不过与华妙手并不相熟,华妙手是仁心的姐姐,她说什么华银针只管点点头应了就是,也不必真的照她所说的去做,华银针装出一副听从教诲的模样“我明白,今后会注意的。”
华妙手温婉的笑了笑,真是奇怪,明明是和华仁心一模一样的脸,华仁心笑起来便是活泼可爱华妙手笑起来却是让人忍不住的心里发寒,她敲了敲竹桌“你这次专程让仁心找我过来,除了京城里的那位王爷,可还有什么其他的想要知道的吗?”
华银针摇摇头,皇城之中他关心的人只有夏靖戎一个,其他人如何他没什么兴趣去知道。
华妙手才坐了一小会儿,他一听华银针这样说,留下一句王爷并无大碍之后,站起来转身欲走。
华银针急忙叫住她“华姑娘!”
他走到华妙手面前,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这次找华妙手前来本就是为了知道夏靖戎如今病情如何,华妙手告诉他并无大碍,要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黄榜上说的那样严重,华银针还是有些担心,他斟酌着用词,唯恐哪一句惹得这位妙手姑娘不高兴“华姑娘,前几个月你也是这样与我说,今天白天我看到皇榜说…说靖戎的病情又加重了。”
华妙手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是极度的不耐烦“你既然不信我,又何必找我呢?”
华银针神色慌张,他手忙脚乱的解释着“我不是不信,我只是…”
他并不擅长说这样的话,他也想不出什么修饰的词句能让自己的话看上去更加真诚一些,如水的月色凄凄的照在他们的脚边,华银针只是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最后他挫败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的确是不信你,可是除了你,我也找不到其他人了。”
华妙手又重新坐回了那棵枫树下,她倒茶的模样很好看,就像一个大家闺秀一般斯斯文文的,可谁又能想到这样的一个人,是个会把自己的师父刮肉去皮,只留下骨头来泡药酒的人呢,华妙手的脾气古怪,看起来温柔可亲,事实却是她更喜欢火上浇油推波助澜,看凡人在尘世的病苦中苦苦挣扎,然后将自己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作壁上观。
华银针那样坦诚的话,不知道是哪里取悦到了华妙手,她说道“你刚刚说出那番话的模样,不仅不像我师父,更不像仁心,反而有几分像宫里的贵妃娘娘。我很喜欢宫里的贵妃娘娘,你让我高兴了我告诉你一些夏靖戎的病情也无妨,仁心或许已经和你说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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