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说:“这是我们刚刚配置到位的xx式主战坦克,比刚刚淘汰下去的xx式坦克时速提高了八公里左右,我们最近所有的训练都和他有关。”
柳川看着阳光照耀下震撼人心的武器队列,目色暗沉。
只是经历过一次短暂的战争,已经让他变得足够理智,先进的武器装备在战场上至关重要,但决定一场战争胜负的因素却绝不仅仅是武器,指挥员先进的战争理念、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敏锐的观察、准确的判断和指令很多时候比武器更重要,而战斗人员个人的战斗技能则在关键时刻决定自己和战友的生死。
他曾经怀着澎湃的热血想成为一个合格的战士和指挥员,但……他现在在一个小县城当一名为生计忙碌的警察。
晚上吃饭的时候,柳川笑着对柳凌和陈震北说:“我知道你们训练特别紧张,不过,小凌,你在学校除了专业书,有时间看点中外军事将领的回忆录或战争纪实类书也不错,即便是毕业后做文职,你也是军人,多学些战场上的东西不会有坏处。”
柳凌诧异的说:“哥,我没打算做文职,我有机会在野战部队,当然是想成为一个真正浴血沙场的军人,我学的专业也更适合在部队做基层指挥。”
柳长青说:“不管是啥职务啥专业,部队既然安排了,肯定是有用,踏踏实实干好就对了,军人当然是要准备随时上战场的,小凌,您三哥说哩对,当兵哩多知道点真正的战场上是个啥样有好处。”
陈震北把他们安排在部队招待所,并让柳凌晚上也陪着他们住在这里。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要离开,陈震北派了一辆车送他们回去,该上车的时候,柳钰突然跑到柳凌身后,说什么都不肯上车:“大伯,我不想看京都哩风景,我真哩是老想小凌,我就搁这儿住着,不会耽误他训练,小凌每天训练完了过来我们说一会儿话就中,过几天他回去哩时候我跟他一起走。”
柳钰和柳凌年龄只相差几个月,俩人感情真的是非常好,柳凌参军后柳钰对他的挂念,全家人都知道。
柳长青看看陈震北。
陈震北说:“叔叔您只要同意,我们这里没问题,部队经常有家属过来探亲,住招待所不算搞特殊。”
柳凌也说:“伯,四哥过几天跟我一起走吧,我也可想他,趁这几天,我正好跟他说说他结婚哩事。”
柳长春一直想让柳钰今年年内结婚,柳钰因为柳茂的婚姻心有芥蒂,总是找理由往后推,按他的意思,他打算到二十五、六跟柳川那么大再结婚,这成了柳长春的心病。
柳长青点点头:“那中,你好好劝劝他吧,结婚早晚跟以后过哩好不好没多大关系,遇到个可心哩人,早结婚早享福。”
柳侠他们回到京都后,集体晕车睡了大半天,第二天开始了正式游览各个名胜古迹。
第一天,柳长青要求的:伟人纪念堂。排了大半天队,看了一眼躺在水晶棺里的伟人遗容,但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应该的,也是必须的。
第二天,皇宫,一家人都被那巍峨华贵的建筑给吸引住了,黄昏时从里面出来,大家还都意犹未尽。
第三天,皇家家庙。
第四天,皇家陵园。
第五天休息一天,曾广同带大家去吃京都小吃和名吃,猫儿和柳葳、柳蕤吃得小肚子滚圆,柳侠回家后给猫儿揉了半天肚子,怕他吃太多积滞了晚上会难受。
曾广同给他们安排的游览很松散,一大早三辆三轮车就过来,一家人趁凉快出去游玩,中午热了就回家。
吃过午饭,大人午休,包括柳川在内的孩子们在北屋客厅练字。
练字是柳长青的要求,他在曾广同家里看到许多他以前没见过的碑帖,柳海这两年跟着曾广同不但画画的好,毛笔字也进步很大。
曾广同虽然以画为主,但书画不分家,他毛笔字也相当好,洒脱大气,柳长青觉得孩子们多学学总是好的。
如果有时间,曾广同还会兴致勃勃的指点孩子们绘画的入门技巧,柳侠他们都学的很有兴致。
第六天,海子里划船。
这是因为柳侠给猫儿的那个笔记本上,有一张带红领巾的孩子在海子里划船的图,猫儿他们也从收音机里听过《让我们荡起双桨》这首歌,对划船非常期待。
这天回来后,猫儿兴奋的连字也不想练了,坐在海棠树下的凉席上给柳侠讲他的伟大理想:“我以后要买个可大可大哩船,咱去大海里头划,想划多长时间都中,也没人跟咱要钱。”划个船居然还要钱,这是猫儿今儿这一天幸福生活的最大缺憾。
第六天晚上,柳凌和柳钰回来了,所以第七天他们去皇家园林的队伍更加壮观了,这天曾广同没和他们一起去,他已经六十出头了,天天跟着他们这么跑确实有点吃不消。
半下午柳侠他们回来的时候,曾广同笑呵呵的递给柳侠一幅画,柳侠打开一看,惊喜的大叫了一声:“喔,这,这也太像了。”
猫儿马上伸长了脖子去看,只看了一眼,也叫起来:“这,这,这是我?”
众人都围过来看那副长两尺、宽大约一尺半、画面简单却温馨有趣的画:一个模糊的树的背景,树下一块大石头,一个身形修长的少年随意的靠石头坐着翻看一本书,他面前是一个正歪着头看着他的小孩儿。
即便不看画上“柳侠和他的猫儿”几个字,大家也都一眼就看出曾广同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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