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徵羽愕然地抬起头看向叶泠。两家公司占股的份量不一样,产生利润拿到的钱就不一样,小学生都会算这笔账。
叶泠很是坦然地说:“这点利润比起能够进军自己喜欢的领域,和自己喜欢的画家合作,算不得什么。”
温徵羽不知道广告行业的行价是多少,但叶泠给出的报价让步却不是小数目。从策划书上来,这谈的不是开业庆典上的一次合作,而是两家企业在长期发展上的战略合作。她虽然想赚钱,但不愿占人便宜。在保证双方利益的情况下,才能更好的长期合作。她对叶泠说道:“叶总,你看是不是把你这边的利润加上去?”
温黎有点无奈地瞥了眼反应迟钝的温徵羽,端起茶杯喝茶。
温徵羽没见叶泠有回应,只是看叶泠的表情似乎有点无语。她又朝温黎看去,见温黎在埋头喝茶。她问:“有不妥?”
温黎说:“没有,你们谈。我……喝茶……喝汤。”
温徵羽见叶泠只看着她不说话,她又不明白叶泠是个什么意思,便问道:“叶总?”
叶泠露出一个笑容,说:“叫我叶泠就好。”
埋头喝汤的温黎抬头扫了眼温徵羽,又扫了眼叶泠,愁怅地暗叹口气。
温徵羽“嗯”了应了声,面带疑惑地看向叶泠。
叶泠说:“我能给出这个价和这份合同,就表示这个价是我和企业都能接受的。”
温徵羽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道了声谢,便将她还没来得及看的合同又从头到尾看了遍,然后问温黎看过合同没有?
温黎说:“你如果觉得合适就签,我没意见。”
温徵羽又把合同看了遍,确定没有什么不妥后,告诉叶泠她没有带公章,约叶泠明天去画室签合同,顺便告诉叶泠,她想见见负责这个项目的负责人。
叶泠表示没问题,问温徵羽:“那明天上午十点,我去你办公室找你?”
温徵羽应道:“好。”
她们吃完饭,便挪到旁边的沙发旁,谈开业庆典细节的事。
画室刚筹备,人手不齐,很多事情就得她自己操持,但她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怕出纰漏,所以让温黎帮她过一过细节。叶泠这个大股东也想了解下相关细节,便坐在旁边旁听。
她把开业要应对的事都拟在一张清单上,再把各项事情分派下去,指定这些事情的负责人。重要的事情都已经安排下去准备妥当,但仍担心细节上出问题,安排的事情有遗漏或者是安排的人员不合适,如果有,得赶紧调整。
温黎看完,没见到有问题,又给叶泠看。
叶泠仔细地看过,莞尔而笑,说:“很好。”
温徵羽见到叶泠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很是无语,没好气在地心里想:“很好你还笑,这么好笑么?”不过,温黎说没问题,她就不管叶泠的“很好”是真心还是客气了。
开业当天,她的堂叔伯、堂哥、堂姐、师傅齐千树先生以及众多师兄弟姐妹们都来了,再加上温黎、叶泠那边邀请来的宾客,事先租用准备好的停车场都不够停车,又临时租用了旁边的停车场,挂起来的贺幅,让温徵羽自己看起来都觉得火热。
当然,她很清楚,能来这么多人,看的不是她的面子,基本上都是看她爷爷、温黎和叶泠的面子。
行内的人,她基本上都认识,即使不认识人,听到名字也大致有个了解。与她爷爷关系好的一些往来户,她也都认识。与叶泠、温黎往来的那些生意场上的人,她就不太认识。温黎和叶泠都愿意把他们介绍给她,让她认识不少人。
开业庆典的流程几乎都是固定的,区别仅在于隆重繁杂程度以及相关活动安排上。
剪彩仪式上,请的是美术家协会的会长剪彩。之后便是她上台致辞,然后再是叶泠、温黎上台。
她和叶泠都安排有媒体过来,长枪短炮架了一堆,闪光灯不停地闪。虽说她以前也免不了会被人盯着打量,可头一次面对着这么多媒体和摄影录像设备,难免有几分别扭和紧张。好在早有心理准备,倒还算坦然从容地致完辞。她致完辞,主持人有请叶泠上台。
温徵羽准备下台,见到叶泠过来,把话筒递给叶泠。
叶泠一手接过话筒,另一只手顺势便挽住了她的胳膊捞住了她,并且摆好造型,对着新闻媒体那边打个招呼。
温徵羽顿时紧张得背绷得紧紧的,被赶鸭子硬上架的她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只能配合叶泠。她心道:“这是要干嘛?”
叶泠对着话筒略带俏皮地说:“上次开画展,徵羽有要事在身没法到场,让我很是遗憾了一把。今天可算是把她给逮着了。”然后又请媒体朋友帮她多照几张合照。
温徵羽:“……”她很想问叶泠:“你缺合照吗?”你早说呀,你早说我就……我就避开你,也不跟你合照。
叶泠满脸喜气地向大家介绍道:“从今以后,我和徵羽就是事业合作伙伴,我相信在我和徵羽,还有——”她说话间朝着温黎望去,说:“温黎,温总的共同努力以及大家的支持下,我们的画室一定会越办越好……”
温徵羽很是无语地扭头看向叶泠。她从来不知道看起来话少、内敛还有点神经的叶泠上了台以后会变得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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