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敢将她抱得太紧,她的身上,伤势未癒,他怕自己太过用力,会让她伤口崩裂。
她太过诱人,此时的她,全不似平日里的清婉出尘,她明艳得如阳春三月枝头一朵最灿烂的桃花,她清秀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云,眸中带着水光,让他心动到了极致,又疼惜到了极致。最要命的是那被他厮磨吮咬得艳如滴血的红唇,在他的眼中那样动人,让他无法忽视。
他想要靠近她,又担心着她的伤口,这样左右为难的念头生生煎熬着他,叫他欲罢不能。
偏偏在此时,芮央双臂一展主动搂住了他,她轻轻地埋进他的脸侧,他的脸紧紧地靠着她,瞬间闻到了她的发香。
温热细碎的气息落在他的耳朵上,继而,是一个湿软的唇,慢慢地触上了他的耳垂,那无法抗拒的敏感,让他身子一软,两人便倒在了柔软的榻上。
他用手臂撑住自己的身体,不敢压住她前胸的伤,可是体内涌动的欲·望,却让他难以自持地吻落下去。
呼吸越来越凌乱,两人贴在一起的那部分·身体也越来越灼热,她眼神带着迷离,用深深浅浅的吻回应着他。
过电一样的感觉蔓延全身,他终于不由自主地离她越来越近,他好想,和她在一起······
“唔······”当上身紧贴在一起的时候,胸口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轻呼出声,她离了他的唇,微微地喘息。
她疼痛的声音让他从沉迷中惊觉,连忙重新撑起自己的身体,与她拉开了距离,可她的手仍然搂着他的腰,让他起不了身。
他眸光黯了又黯,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他俯在她耳边低声地说:“郡主,你若是再闹,我便要忍不住了。”
她的脸瞬间红成了一个大柿子,却终是无比难舍地松开了他。反正今生是要与他在一起的,日后还有大把的时光······
当芮央的伤再好一些的时候,莫北麟便差了人来,前呼后拥地将她接回了王府。芮央回府的时候,已有小厮来通传,说王爷正在书房等她。
莫北麟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太好,芮央已经看出他有一肚子话要说,可是莫北麟还是强行将满腹的疑问压下,先与芮央寒暄了几句,问了问她的伤情。
待两人沉默片刻后,莫北麟终于直奔主题地问题:“你老实告诉我,这个夜寒,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芮央的脑子在高速转动,揣测着莫北麟的用意。
“他前些日子无故失踪,我也便不追究了,怎么会又突然出现在白泉行馆?还有,你不是说,你与他并不瓜葛的么,如今却又是闹的哪一出?”莫北麟虎着一张脸,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是被愚弄了。
无故失踪,他当然不会追究,事实上,他也会暗暗觉得夜寒走了是好事,省得他再与芮央不清不楚的。可现在倒好,人不仅又回来了,还被慕容玦金口一开,赐给芮央做了侧夫,这下子,皇后的梦算是没指望了。
“当时没瓜葛,后来,后来女儿突然又想有瓜葛了不行么?”芮央开始打马虎眼,只一味地胡搅蛮缠,“况且,父亲怎能说‘闹的哪一出’呢,皇上金口玉言,岂是胡闹?”
莫北麟突然冷笑了一声,老谋深算的眸子里放出一道精光,他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休想糊弄我,当你爹我真的老了么?那日在白泉行馆之中,掉入莲花池的声音,分明是你一个人,夜寒他,是早就在池中的吧?”
芮央一惊,整个人都被吓得一个激灵,她此时方才察觉,原来自己自以为掩饰得天·衣无缝,其实并不然,既然莫北麟能发现,保不定还有其他功力深厚,耳聪目明者也能发现,而当时在场之人众多······
或是一般的人也就罢了,当时场面暧昧又混乱,大多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跑偏了,可若是别有用心者,定然会发现其中的问题,那么夜寒的身份,也极有可能暴露。
而事实上,慕容玦才定了夜寒为芮央侍寝,当夜便有人行刺,这更加说明,在场之中,果然有人已经发觉了夜寒的身份,可是他并没有向慕容玦告发,而是选择私下解决。这说明他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或者说,有些事,他不想让慕容玦知道,那么此人很可能,便是害星月山庄被灭的幕后之人!
芮央顿时意识到事态严重,她略略思屋忖了一下,决定不再装傻充愣,而是向莫北麟和盘托出。
能出现在白泉行馆的人,几乎都是位高权重者,如今对方已经出手,她需要得到父亲的帮助。
想到这里,芮央将裙摆一提,双膝落地,直直地便跪了下去。
她这举动倒叫莫北麟吃了一惊,他讶然问道:“这是何意?”
芮央抬头看着父亲,坚定地说道:“爹,从今往后,我与夜寒是再不会分开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的事也就是我的事,此番女儿死里逃生,爹爹还能坐视不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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