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净丞向后挥了挥手,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沈灼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他刚冲完澡,温裴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卧槽沈子,你从哪里搞来那个神经病的啊?”温裴这次电话里难得没有了敲键盘的声音,挺安静。
沈灼想象力一下温裴对上岑今的场景,简直不要太喜感。
他笑了两声:“怎么,我看过那个剧本了,我觉得他简直就是本色出演男一号啊,你不满意?”
温裴怒道:“就算是本色出演也不能找个神经病来演啊,我觉得我跟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沟通!我看到他要演男一号我就觉得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直视我那篇文了好吗?”
沈灼在沙发上坐下来,一边擦头发一边轻声安抚道:“没事,反正也不是你去沟通,这不是郁临江该担心的事吗?”
温裴电话那边像是拿开话筒嘟囔了几句什么,没有听清,然后又凑近了:“郁临江刚刚跟我说他严重怀疑你帮那个叫岑今的人走后门,要求上报领导严肃处理。”
沈灼靠在沙发上笑了起来,十分温和道:“在‘鼎丞’我就是领导,我已经批准了,反对无效。”
“啧啧啧,山大王啊!”温裴从小就和沈灼同流合污惯了,关系铁得要命,其实说有多不满也说不上。
他想了想,又道:“不过沈子,说实话,我个人觉得那个岑今可能心思也不在演戏上。昨天试镜很明显他就没再状态,这样就算你硬把他搬上去了,效果肯定也不好,你划不来去捧他的。”
捧岑今?
沈灼摇了摇头,也没有想出有什么好的方法对温裴解释,他思考了一下:“行,那我去跟他商量商量。”
温裴那头似乎又拿开话筒说了什么,沈灼估计郁临江可能也在,又说了几句便把电话挂了。
他坐在沙发上想了想,实在不想晚上给自己找不痛快,便准备换个日子再去和岑今沟通。
犹豫了一会儿,沈灼又从茶几上摸过手机,一个电话打给了齐远洋。
齐远洋接电话倒是很快:“沈总?”
沈灼电话里的声音越发显得温柔而亲切,他带着笑意道:“睡了吗,这么晚打过来,吵到你了?”
齐远洋赶忙说了几声不要紧,语气越说越诚惶诚恐,最后带着几分胆战心惊问:“这么晚,沈总有什么事吗?”
沈灼用一只手扶着手机,另一只手轻轻敲着桌面,他顿了顿,像是随口问道:“也没什么大事,我想问问最近苏氏过来了几笔账?”
齐远洋电话那头的呼吸都轻了一下,他犹豫了良久,道:“沈总,是不是柳总监跟你说什么了?”
沈灼坐直了身子,连敲着桌面的手指都停了下来,他微微皱了皱眉,语气却依旧很柔和:“没有,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吗?”
“最近苏氏过来了几笔很大的款子,也是没有备注的。是由不同账目汇过来的,我托人去查了,不是从苏氏过来的,是从瑞士银行的分行直接拨过来的。”
齐远洋那头似乎在翻资料,传来了鼠标的点击声和纸张的翻页声,片刻后他又接了一句,“我托人查了,倒是‘星辉’投给白斯齐电影的那几笔款,数目也不小,是从苏氏总部划过去,但是比起‘鼎丞’的这几笔款,还是要差很多。”
“我知道了,”沈灼打了个寒颤,他闭了闭眼,对电话那头慢慢道,“这个电话的内容无论谁你都不要说出去,继续盯着苏氏那边的账。”
“行,放心吧沈总,我心里有数。”
沈灼僵着身子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感觉后背全是冷汗,他才慢慢叹了口气。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手机屏幕在微微亮着光。
沈灼翻开手机,打开信息栏,给aimee去了条信息:
打听苏净丞去英国的具体时间,顺便再查一下他在英国这几年的投资项目。
苏氏总部是苏净丞的父亲一手做大的,盘根错节这么多年,里面各种势力争斗绵绵不绝,加上老公司总有的账务毛病,搬到它主需要一个绝对的理由。
他知道这一点,苏净丞必定也知道这一点。
他死于十一月二十六号,死于苏净丞亲叔叔的政敌手里,死在荒郊野外。
死去不问身后事,苏净丞以后是真的带着苏氏继续走下去了,还是趁此机会洗牌了总部,架空了他父亲,另立炉灶?
把苏氏的主要资金移至瑞士银行,再给“星辉”投资了巨大的收益,扣上洗钱的帽子,最后让白斯齐去挡这一刀。
苏净丞……你真是,好算计啊。
作者有话要说: 苏渣渣:哇_(:з」∠)_我爱我家灼灼,你们却都不爱我_(:з」∠)_大哭
沈灼:心机x
苏渣渣:_(:з」∠)_我没有,我想要灼灼_(:з」∠)_我好委屈
白斯齐马上炮灰了哈……我还在纠结他的炮灰生涯要怎么写得壮烈一点。。要不要见不见血。。
哈哈我已经预感到这一章你们要骂死苏渣渣了,来来来,征求一下虐他的方法,大家集思广益一下,不知道怎么虐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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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祭司南 菇凉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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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跟大家商量一下更新时间,大家比较喜欢中午十二点还是晚上八点?
今天更新突然发现文案上多了个编编推荐的小金牌,有点开心~因为有你们才有了这个小金牌,给你们一个大大的么么哒(づ ̄ 3 ̄)づ感觉到我对你们的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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