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他反反复复地叫着,“师父。”
每叫一声“师父”,就像是把春药擦在嘴边,引着计青岩不断地失控。
近来时常梦到他摆弄花花草草的模样,一身杏色的衣服在山间抚琴,累了便靠在自己身边诉苦撒娇。关灵道在别人面前从不软,偏偏在他身边软得很,连手心破块皮也要他揉揉哄哄。有时他忍不住想,要是在这徒弟的头上加上两只长耳朵,只怕要变成打滚儿求摸的小兔子。
他的呼吸加重,嘴唇沿着关灵道的肩窝往上吮,拉过下巴,手指抚着他左眼下的红痕,舌尖舔了舔他湿润的唇,刷过牙齿,终于缓缓撬开他的牙关。
很久之前就想对他做这种事,对他做更过分的事。
滑腻的舌立刻交缠在一起,缠绵心痛,酥酥麻麻地叫人发抖。关灵道剧烈地喘息,难受得想逃,却被人紧紧抓住,进退两难,不自觉地把身体往计青岩的怀里送。“师父。” 他叫着,“师父。”
计青岩的舌尖舔上他的耳廓,手沿着紧致的腰滑下去,抚上他的大腿,在根部和内侧缓缓揉动。关灵道的肤白,皮也很嫩,正如自己以前所说,好摸得很。计青岩的舌在他口中顶弄着,呼吸越来越沉重,手在水里移向他的私处。刚才洗的时候已经摸过一次,药皂在手里滑溜溜的,本是心无旁骛,却直把他和自己都摸得硬了起来。
他又在手心抹了点药皂,在水中五指收拢,自上而下的捋着。硬物上的包皮隔着有些不尽舒服,计青岩掀开了,手掌直接贴上去抚摸。关灵道低哑地呻吟,后穴被水泡得极软,硬物隔着衣服顶着它,酥痒难耐。他无意识地拉着计青岩的衣服,舌头在他口中越探越深。
裤子松开来,露出炙热硕大的阳物,关灵道的腰往前挺着,把自己的也贴上去。两根东西相互抵住,硬挺热如烙铁,计青岩深吸了口气,把他压在水池壁上,握在一起揉擦。邪火在体内流窜,烧得人难以思考,关灵道急切地吻着他,声音里带了点痛苦:“师父。”
五指攥着那东西上下捋着,力道越来越大,关灵道的身体轻晃,低头呻吟,突然间紧抓住他的肩膀。
计青岩滴着白浊的手从水中探出来,拉起他的下巴,他的嘴角竟若有似无地上扬着,耳尖却已经红了。
天色清明,晨曦微露,四周的山上密林里传来鸟鸣之声,山雾迭起。计青岩把他从水里捞了出来。卧房里的床铺已经被人收拾过,干净整齐,计青岩将他放了下来。
他低头看着,想是近来无人对他好,只见关灵道的手指缠上自己的衣带,无意识地一圈又一圈地把手包成个白色粽子,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师父的衣服在这里,自然人也要留下来,哪里都去不成了。
计青岩的眸中现出不同寻常的笑意,极淡,转瞬而逝。他闭上眼,低头轻吻他的前额,关灵道像是嗅到了清香,无意识地转过头把唇送上来。计青岩后退几寸,他又自顾自地跟上来,把脸送上。计青岩的舌尖描画着他的唇,品酒般浅尝辄止。
“灵道,醒了之后我们回上清宫,那时你我再——”
外面响起轻微的敲门声,计青岩抬起头,声音一瞬间自喘息冷静下来:“何事?”
“是我。” 那是花彩行的声音,“计兄莫怪,家主请你前去议事。”
“嗯。”
关灵道拉着他的衣带不放,计青岩把外衫脱下来给他抱着,这才让他安静下来,出了门,花彩行向着房间里望了一眼:“醒过来了?”
“没,不过有些意识。”
他不肯多说,花彩行也不问,只是跟在他身后。没过多久计青岩道:“伤势已经好了,也有了些意识,却醒不过来,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 花彩行紧皱着眉,“身体只有外伤不该如此。”
这时候是清晨,天色明朗,巍巍高山,昨夜的混乱和厮杀把周围变成了废墟,藏着魂修洞的山峰断裂,紫檀宫的弟子们不见了,萧索冷清,寂静没有人声。
绕过几座峰,眼前豁然开朗,面前一个蔚蓝色的大湖,后面一座奇峰拔地而起,云雾飘荡,山峰隐没在其中难见真貌。花彩行引着他飞上去,在半山腰上停下来,眼前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平淡无奇,一条青石小道引着人走到门口,上面一道匾额,写着“汲望”两个字。
本是个平静的所在,可惜现在也被破坏得残破不堪,墙壁断裂,地面坑坑洼洼。
这就是颜無现在的住处,汲望峰。
花落春正在院中站着,青衣、石敲声和戚宁站在旁边,面前锁链拷着几个狼狈不堪的男人,有两个身穿紫衣,正是被抓起来的紫檀使。地上和石桌上散乱地摆着各种各样的书籍、丹药、图画,还有几个黑色坛子和一座破碎的暗红色的宝塔,几个人垂头丧气,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
“花家主。” 计青岩走上前,“劳烦花家主倾力相助,计青岩感激在心。”
花落春不在意地说:“魂修洞里昨夜趁乱逃脱了上百个魂修,如今不知所踪,此事你要有些准备。”
上百个被紫檀宫关押已久的魂修逃脱,势必心怀怨恨,还不知道要在外面作下多少乱。花落春虽然带着人来相助,可这件事却是因计青岩而起,将来必定有其他门派要兴师问罪,计青岩要有个对策和说法才是。
“是。” 计青岩道。
花落春指着地上的图纸和书籍:“你曾跟我提及紫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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