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明明知道宋子北会不喜欢,还是用了消极的态度了应付着一局面。
见宋子北一人走了出来,深不见底的黑眸犹如寒潭,周身带着一股子让人望而却步的冰冷气息,秦兮怔了怔,突然朝他一笑,眼眸弯成月牙比起刚刚对伙计礼貌性的浅笑,要灿烂许多。
秦兮提起了手上的金色吊坠:“爷,你看。”
秦兮手上拿了一根红绳吊着的小巧金饰,仔细看那金饰是一颗小猪的模样。
秦兮想跟小二哥攀谈打听外面的事情,总要有个由头,想到自己屋里那头金猪,就让他拿了各式各样有猪形状的首饰来看,宋子北这会出来,正好可以拿来搪塞。
果真看到了金饰,宋子北的脸色稍微好转了那么一点:“有头大的还不够,又看起小的了。”
“狡兔尚且有三窝,奴婢难不成还不如兔子。”
宋子北轻哼了一声,拿过她手上的吊坠看了几眼,工艺虽然只是一般,但猪的眼睛用的是黑曜石,亮闪闪的,一只小金猪看起来活灵活现。
宋子北拉开红绳,直接系在了秦兮的脖子上,张倩薇戴好帷帽出门正好看到,脸上带着的笑瞬间就消失了下去。
把吊坠挂好,宋子北把秦兮的头发握在手里,抽了出来,张倩薇恰好走到两人的旁边,看到秦兮的后颈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鸢尾姑娘脖子的后面是什么,怎么青青紫紫的,是生了病吗?”
宋子北下意识去摸了摸秦兮的后颈,指尖触摸到一片突起,片刻就反应过来了张倩薇说的是什么。
秦兮脸色绯红,觉得这场景就跟被捉奸在床没什么区别,拉开了宋子北的手,抚了抚头发:“是风寒刮得印子。”
“瞧着不像是出痧,”张倩薇一个花黄大闺女不懂吻痕之类的东西,温声道,“是不是给你刮痧的人不懂,我看你后面有些地方都红肿了,要不然去找大夫看看。”
说着就去掀秦兮的头发,秦兮连忙遮住了,面对张倩薇不解的眼神,秦兮快恨死宋子北了。
昨天晚上他一直唇齿一直停留在她的后颈,说什么香味,原来是一直不停的在留印子。
“奴婢等会找府里大夫看看就成了,谢表姑娘关心。”
见秦兮满脸通红的编谎话,宋子北眼中浮现了一抹淡笑,这还是出门这么会儿,也就这一刻他心情稍微好那么一点。
张倩薇见秦兮推拒就放下了手,目光在她胸前的金饰一扫而过,见只是赤金的金猪,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心里那点不舒坦就少了许多。
出了店铺,红妈妈瞅到一个机会,把秦兮颈上的痕迹是什么跟自家小姐说了,听到红妈妈说那些是宋子北与她亲热的痕迹,张倩薇黛眉皱起:“表哥怎么会……”
“小姐莫计较这些,若是四爷疼爱鸢尾,怎么会在她身上留下那些羞人的东西,就是不把她当正经姑娘对待才那样。”
张倩薇却觉得红妈妈是在说假话哄她,若是不喜欢不疼爱,怎么会亲到留下痕迹,连露出来的肌肤都有痕迹,那藏在衣服里面的皮肉是不是痕迹更甚。
虽然宋府没说她与宋子北的婚事,但张倩薇早就把宋子北看作了自己的未婚夫,所以想到他那么疼爱通房,心情一下子就不舒服了起来。
特别是想到宋子北给秦兮戴上项链的眉眼,虽然脸上没什么笑颜,但她无端的觉得比起对她笑的时候要看着舒心多了。
通房只是一个玩意,宋子北怎么能那么上心,一时间张倩薇想了许多,宁愿宋子北多有两个通房,也不想让他把秦兮留下。
……
上了马车,张倩薇的视线一直若有似无的往秦兮的脖子扫,秦兮有所察觉,就侧了侧身子,以张倩薇不会看到什么的姿势坐着。
越是这样张倩薇越好奇那些痕迹,这些日子宋子北对她最亲近的动作不过是帮她扶了座椅,对她那么守规矩,却对秦兮那么孟浪。
张倩薇视线滑向秦兮鼓鼓囊囊的胸前,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没有什么起伏的地方:“鸢尾姑娘今年多大了?”
“回表姑娘,奴婢虚岁快满十七。”
那就是实岁未满十六,张倩薇顿了顿:“几月生的?”
“四月。”
张倩薇脸上的笑僵了僵,她还比秦兮大了几个月,但跟秦兮凹凸有致的身材比起来,她的身体还不见一点起伏。
不过长成这样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就跟戏本里狐狸精一样,那么一想张倩薇的心里又舒坦了许多。
宋子北差人在戏园定了包间,是园内最好的位子,在二楼正对戏台,前方是木栏,从上至下挂了一串串阻挡人们视线的串珠。
几人在包厢坐定,戏班老板就拿着戏本子来了,让几位贵客点戏。
宋子北自然是让张倩薇来选,张倩薇选好了,抬眼见秦兮站在一旁,朝她招了招手:“鸢尾姑娘过来坐下罢,你想听什么,也来选一出。”
秦兮摇头婉拒:“奴婢怎么能与主子共桌,站在旁边听戏就够了。”
张倩薇看向宋子北,一脸无辜,虽然嘴上没说什么,表情就明晃晃的写着,遇到了一个不识好歹的人。
宋子北皱了皱眉,把戏单递给了老板:“点了那么多,下次还是让戏班子到府里唱给你听。”
“那不一样的,听戏就是得在园子里大家一起听。”张倩薇娇嗔地说道。
正好楼下已经开始第一场,虽然不是她点的戏,但却是她也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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