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沉默半响,最后叹气道,“你这么想我难过吗?”
阮静不明所以,“什么?”
“阿静,我们有十一天没见面了。”对方低沉的语调传来,而她不知怎么听着这声音耳朵有些红了,“恩。”
他笑了,哑哑的,“你今天穿了什么衣服?”
“……米色线衣,牛仔裤。”
“然后呢?”他的声音很温柔,阮静略一停顿,随即面颊火烫,很想很想甩过去一句“流氓”。
“……黑色……内衣……”
赵启言这边也觉得自己有点作茧自缚,原本只是想逗逗她,可他发现这种游戏才一喊开始他就不想让阮静停下来了,yù_wàng轻易就被调动,犹如跌进迷失的海洋里,只想抓住一样东西,她的声音,她的神态,他想碰她抚摸她……曾经赵启言觉得发泄yù_wàng只不过一时尽兴,不可或缺也不会非需要不可,但当这些情欲激情是阮静给予时他根本就招架不住,像是丧失了该有的理x_ing只能随波逐浪。他不介意yù_wàng控制神智,他不介意……阮静控制他。
破碎而沉闷的一声呻吟,就在启言闭上眼释放自己,阮静在他耳边轻声说出来一句话。他朦胧地睁眼,然后慢慢将头埋进了双臂之间,她表明了心机,她竟然在这种时候……轻世傲物的赵启言脸红了。
今年冬天下了好几场雪,大年三十的时候启言电话过来给阮静拜年,互相道了“新年快乐”,然后对方问她,“你要不要下来一下?”
阮静一愣跑下楼,就看到玉树临风的赵启言站在花园外面,穿着一身深灰色大一,飘逸的黑发在冬天竟然剪短了一些,却让他原本就出色的脸看上去更加俊逸不凡。
此时这个男人正微笑着等着她接近,然后慢慢张开手臂,他说,“我可以拥抱你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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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言七点醒来,看着身边睡着的人,三年了竟还有几分不真切感,他翻身搂抱住她,轻轻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指间缠入她的长发中,啃吻她的嘴唇……阮静醒来,根本逃也逃不掉。
从浴室出来,有些纳闷昨天说要出差的人还赖在家里不动,浴室跪上床推了推他,“你不起来吗?”
赵启言翻了个身抱住她,他裸着上身,床单盖在腰间,完美的身形展露无疑,阮静无可奈何,明明就是一个成熟持重的男人,可一旦粘起人来却有些专横无理。
阮静看着埋在她腰侧的男人,突然有点时光逆转。他求婚是在两年前,那天她起来,他已经不在,枕头边放着一枚白金戒指,很简单的款式,但阮静感动了,他前段时间说要去学一门工艺,没想到是为做这个。赵启言在某些方面很执着,就好比他给她的特定物品总要固执地经由自己的手完成。阮静不知道这算不算正常,但可以看出来,她的珍贵法定情人隐秘的占有欲极其重。
“启言,你今天不是九点的班机去g市吗?”
“不想去。”
阮静莞尔,“但是我要去学校了。”
他低叹一声,转过头看着她,良久后说,“你这女人还真是绝情。”
阿静笑着揉他发,“你现在才知道?”
他突然一把将她拉下吻上去,一只手掌从她浴袍下探入,阮静哭笑不得,伸手按住他,阻止他乱来,“你还来?”
他靠在她颈侧闷闷笑着,“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
阮静也瞄到了他某个亢奋的部位,面上一热,“你就不能稍微克制一下?”说出来后发现这话就更让人脸红,于是“绝情”起身远离某个危险分子。
“好歹给个早安吻——”不疾不徐的温存语调,阮静的回应是甩上更衣间的门,引得外面爽朗大笑。
赵启言很多时候都是一个社会精英的形象,但在阮静面前就完完全全是一个随x_ing到无可救药的家伙。他会在周末的街道上因为一时动情而与她拥吻,在球场上赢了球会给她一贯kiss,兴之所至会缠着她在客厅里跳华尔兹,他们在房间、浴室里z_u_o爱,这些对于阮静来说既享受又为难,只是可悲的是没错的那点点抗拒总是被对方轻易化解成沉沦。
赵启言下次走近实验楼,他的助手刚好从里面出来,“赵哥,你怎么来了?”
“进来取点资料。”
“赵嫂没来?”
启言笑着轻拍了下他的头,“别叫她赵嫂,她要生气的。”
对方咧嘴一笑,“不会,嫂子最口硬心软了。”
赵启言“呵”了声,“你倒挺理解她的么。”
“嘿嘿,当然比不上赵哥了解的万分之一啦。”
启言不免摇头,“行了,你去忙事吧,我拿点东西就走。”
那天赵启言刚下飞机便给阮静拨了电话,结果无人接听,连打了三通都没响应,启言沉吟,“这人又把手机丢哪去了?”
当天晚上跟几名异省的同仁在四季饭店吃饭,在场人士谈笑间,启言只是静静听着,偶尔会交流几句,但并不热衷。
席间一名学术带头人跟启言打招呼,“赵兄大概有两年没来咱们g市了吧?”
“恩,有一两年了。”
一女士看到赵启言左手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赵教授结婚了?”
赵启言只是轻颔首,“结了。”这时手机响起来,启言看号码,说了声抱歉,起身到外面接听。
“启言?”
“我今天打了你五通电话,你到现在才回我?”他靠在走道的窗口边懒洋洋开口。
对方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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