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瓒被折腾了整个晚上,放下来的时候都有点脱力了,双腿被干到合拢不上,脚尖刚一沾地立马感觉后面有东西溢出来,沿着大腿根往下流。关瓒虚弱得不想动换,就搂着柯谨睿不撒手,拒绝被干完还要自己走到盥洗室。柯谨睿拿他没办法,只好放弃先去放水的打算,把耍赖的小朋友打横抱起,带他一起过去。
浴缸里还没来得及放热水,柯谨睿把关瓒放进去,调好水温,然后拿着花洒帮他冲洗身上的巧克力酱。关瓒被水淋得灰头土脸,看模样像极了一个不听话、跟泥地里打过滚的猫,现在被主人捉回家,正在接受强制洗澡。
就很不开心的样子。
然而柯先生心情不错,打算洗干净以后抱回床上再来两次。
关瓒趴在浴缸边缘休息,水流冲过脖颈时有刺痛感,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问:“这里怎么了?”
柯谨睿依言顺着看了眼,注意到是处吻痕,不过当时吮吸过了,皮肤损伤,这会儿有点肿。关瓒其实知道是什么,只是傲娇地想让他家主人自己说出来,结果柯谨睿不上钩,关瓒也没脾气,闷闷不乐地嘟哝:“明天还要上课呢,被别人看到怎么办?以后脖子以上不许亲了。”
柯谨睿被小家伙的反应逗笑了,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好,以后只亲你脖子以下的地方。”边说,还边用花洒往他胯间冲过去。
关瓒忙不迭地夹紧双腿,背过身去,他脸颊发红地缓了口气,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深坑。而柯谨睿更是厚颜无耻,得了便宜还卖乖。
冲洗干净巧克力,柯谨睿又示意关瓒趴好,臀部抬起来,帮他把留在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最后改用龙头放水,跟他一起泡澡。关瓒窝在柯谨睿怀里,放松下来以后就不害臊也不生气了,安静不了一会儿又开始找话题。
“您怎么跟柯小姐请的假?”关瓒问。
柯谨睿道:“直接说想见你,让她假装没看见你翘课。”
关瓒闻言怔住,眉心浅蹙,抬头看他:“这样也能准假?”
“我人都到了,她能怎么样?”柯谨睿笑道,“大不了等以后再跟我算账。”
关瓒笑得眼睛弯起来,狡猾地说:“这账是得好好算,耽误我上课还上了我那么多次,怎么能有您这种带着我不务正业的长辈?”
柯谨睿欲言又止,感觉关瓒这话说得挺有道理,他无从反驳,静了几秒,反问:“你认为成为专业的民乐演奏家很好么?”
“您要是问我,那我肯定说很好。”关瓒坦言,“我做过夜店服务生,为了赚小费可以陪酒卖身,下班以后要去便利店打工,在这以前最后一份职业是您家的保姆。跟这些相比,您说专业演奏好不好?”没等他回答,关瓒低低一笑,手臂搂紧柯谨睿的腰,心满意足地说,“岂止是好?对我来说,明明是简直不能更好了!”
柯谨睿沉默半晌,继而缓缓开口:“你喜欢就行,不过不需要有太大压力。事业有成固然很好,万一平庸了,那以后就只弹给我一个人听,我更喜欢这样。”
这番话究其本质占有欲十足,但表达方式却很温柔,用词体贴,情深义重。
关瓒很喜欢被这个男人占有,他迷恋那种独一无二的感觉,明里看是柯谨睿独占了他,然而与此同时他恰恰也是独占了柯谨睿的那个人。彼此占有,既公平又有安全感。更何况关瓒没有太大的野心,他的务实决定了他不会去过分幻想登峰造极,不会去觊觎“筝王”的位置,他甚至从来没有相关的念头。
在关瓒看来,他的老师那么优秀,尽享同行敬仰,作为学生,他已经很知足了。
“可以啊。”关瓒说,“如果我混得不好,那就把自己再卖给您一次。”他翻身骑跨在柯谨睿腰间,两臂圈着对方后颈,狎昵地低下头,再狎昵地额头相抵,鼻尖轻触。关瓒狡猾地说:“不过这次只卖艺,不卖身了。”
柯谨睿忍不住笑出声,搂着关瓒亲了他脖子一口。“那可不行。”柯谨睿道,“我对你已经高雅不起来了,不要文妓,只希望越s_ao越好。”
关瓒被荤话哄开心了,主动索吻,主动挑逗。
气氛正好,两人顺带着跟浴缸里又来了一次。
洗过澡,柯谨睿叫了客房服务收拾楼梯附近的巧克力。关瓒这时候知道害臊了,提前躲进楼上的卧室,等柯谨睿上来,结果没撑住,直接睡着了。
第二天的早自习有英语小测,关瓒被闹钟叫起来,发现柯谨睿已经起床了。这会儿才六点多钟,他以为柯谨睿有事要去公司,没想到对方已经请好了假,要跟他一起去自习室。
吃过早餐,两人步行返回央音,从北门进了学校。
关瓒紧张了一路,按理说大学教室开放,带外人来听两节课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那种情况要么是过来玩的同学,要么是男女朋友,这样一来身份就很敏感了,他很担心别人好奇会问,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不过进教室以后关瓒就发现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柯谨睿跟他们班导师认识,没等进门就被叫走聊天了。
早自习时间有限,小测试的卷子只截取了往年四级真题的完型和阅读部分,做完直接公布答案,等到英语课上再统一讲解。今天上午没课,关瓒让室友们先回去,自己留下来等柯谨睿,顺便把做错的题重新看一遍。
等到教室里不再有其他学生,柯谨睿跟班导师一起回来,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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