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蕾刚想说什么,张钧浩已经跑远了,顿时气地直咬牙。
张钧浩追出一条街,却没见到人,象凭空消失了一样,他叹了口气,刚回过头,就见到叶维盛,在拐角处抱着胸,好整以暇地看他。
他愣了下,走过去,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没想到在这时候碰到他:“你——”
维盛打断他:“找我有事儿?”
“也没……就想问问你怎么忽然回来了。”陡然见面,千言万语尽在不言。张钧浩吸了口气,倒想说其他的,比如那个晚上比如不此而别,可瞥了眼周围的人来人往,还是作罢。
“我妈病了,我请了假回来看看她。”他一听说他妈病了十万火急就放下工作赶回来,结果就是高血压,老太太倒是躺床上直哼哼,说自己年纪大了什么毛病都有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儿子媳妇死也瞑目了。维盛哭笑不得,他老妈近来过的也算不错,关键是想开了,能和人聊天说笑,在厂子里也大小算个中层了,工作闲待遇好,唯一热心关注的就是鞭长莫及的儿子的终身大事。好容易把儿子骗回来,就开始车轮战相亲。这些天维盛天天都在莺莺燕燕的围绕下头晕脑胀,好容易出来透透气,还撞见一对璧人和乐美满。
张钧浩赶忙说:“要紧吗?要不我找人,把你妈转到好点的医院去,好好观察一下?”
“不用,这我自己的事,我料理的来。”维盛一口拒绝了,转道“你把你娇滴滴的老婆撇下来,追了一条街就为了说这个事儿?”
张钧浩有些尴尬了,但他想到维盛那天早上的所作所为,又有些上火,压着声音道:“你那天就这么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你也——”
维盛冷笑了下:“要不呢?等大老板起床了,帮你打好领带穿好西装,让你人模狗样地滚去见你老婆?”
钧浩知道方才维盛是看见了,但仍嘴硬道:“一件归一件,扯这个做什么?”
“我知道,男人都想有个身边犯jian的,远方思念的,否则不是事业不成功就是阳痿加早泄——合则你还想我当您的那啥二nai了?”
张钧浩彻底拉下脸来:“你说的这什么话!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叶维盛有些吃惊有些好笑似地,“我们只是419而已,换句话说,我们是炮丨友,明白了?”
张钧浩第一次感到如此出离的气愤,那仿佛是被羞辱一般的颤抖,419.……亏他说的出来!
两人不欢而散,张钧浩到家了气也没顺,看啥都不顺眼,曾蕾气他半路落跑,更是有一搭没一搭配地出言暗讽,不管她怎么撩拨,张钧浩都当做没听见。
好容易挨到曾蕾要回法国了,张钧浩才想终于能松口气了,曾蕾却更加y-in阳怪气,但晚上十一点了却又没回自个房间,在书房里一面修指甲一面没话找话,张钧浩在自己卧房里上网看资料,卧房和书房相通,连门也没有,心里有些不自在,便说:“你不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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