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cy也灭了烟,摇头:“本来都那么多年过去,见不着摸不到的,是个人都该过去了,这下,又完了。”
维盛听地发怔,心里一阵发苦,过去种种回想起来,还真是一个欠一个还不完的无头债。他拧开酒瓶,直接往嘴里倒,没多久就一瓶见底。大楠看傻眼了,有这么灌洋酒的吗!维盛推开他的手,抽出信用卡啪地拍在台上,“再开三瓶!”
大楠见劝不动他,只得给酒保使眼色,让他当没听见,不料维盛手一伸,自个儿就要去吧台里拿酒,酒保忙拦住了:“我给你开我给你开还不成!”
nancy一拉大楠,“让他喝吧,当发泄吧,这么多年亏他憋着。”
“这么不要命的喝法会出事的,有这么发泄的吗?”
nancy摆摆手:“咱阻止不了他,不会找救兵么?”
没多久,张钧浩就心急火燎地闯进来了,汗都没擦,张口就问:“人呢?”
nancy一指趴在吧台上间歇xi-ng发酒疯的叶维盛,张钧浩立即消失,动作之快让大楠久久不能回神:“……他俩认识?!”
nancy轻扯嘴角,垂下眼,又燃起一支烟:“……何止认识。”
第19章
“放手,放手!有病吧你!”叶维盛反手推开张钧浩,张钧浩眼明手快地改攥住他胳膊,“你喝高了,跟我回去。”维盛大声道:“我喝不喝高和你什么关系?现在总不是还在五天合约之内吧?!”叶维盛居然还记的这事,音量还不小,幸亏酒吧嘈杂昏暗没多少人理会,张钧浩几乎要气笑了,于是他决定不和这么个醉鬼讲道理,直截了当把他往怀里一拽,钳着他肩膀就往外拖,维盛拳打脚踢想反抗,哪及地上一个人高马大又满腔郁闷的人的力气。半路上碰见大楠和nancy,维盛刚满怀希望地对他们喊出一个音节,大楠立即冲上前——替他们把门拉开,nancy吐着烟圈,不忘在后面补一句:“张总,你可得好好照顾咱这位痴情种子啊!”
张钧浩听地眉梢一跳,手下更加用力了。
把叶维盛塞进副驾,他才发动车子,狠踩油门,也不知道自个儿在和自个儿怄什么气,车都开出二环了他才稍微平静下来,按下车窗他让夜风冷却了下自己的情绪,才回过头,尽量心平气和地说:“先送你回家。”
维盛没有回答,他面色酡红,呼吸绵长,很显然,醉晕睡着了。
张钧浩叹了口气,拍了拍额头,不顾闷热,将车窗又关上了,维盛才好没几天,春夏之交再着凉又得病。这人以前人jin g子似地,怎么越大反越不会照顾自己了。
车开到维盛的单身公寓前,张钧浩弯腰替他解开安全带,轻轻拍拍他的脸:“先醒醒,你回去洗个澡再睡觉。钥匙呢?”维盛嘟囔了几声,说什么鬼话张钧浩一字没听清,只好自己动手搜,上衣夹克里没有,又转到裤袋,往深处掏了半天,还是没有。因为贴地极近他这才听清维盛在他头顶上含含糊糊地说:“好像丢在……酒吧了……”
张钧浩听地清楚明白,他好像该骂骂他,然后认命地开回去找钥匙,但他一动不动,他的手还c-ha在维盛的裤袋里,因为他摸到了一处灼热的隆起,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器官。他抬头,与醉眼朦胧的维盛四目相对。
他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他吃不准维盛是个什么意思,但都是男人,自然知道这代表什么,维盛起反应了。于是他大着胆子,伸出另一支手摸向维盛发烫的脸:“……维盛?”
维盛还是瘫在椅背上,不懂拒绝的模样,但他此时睁开了双眼,似乎余有几分神智。张钧浩情不自禁屏住呼吸。
长长久久的沉默之后,维盛忽然开口,沙哑而缓慢:
“张钧浩,你当初……为什么要放手。”
为这一句话,张钧浩心跳加速,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维盛会问出口的话——还是因为他依旧还在醉生梦死之中,才会在多年以后,问出这个当初没能出口的质问。
“你要是没放开手,我们现在还在一起吧?我就不会喜欢上别人,还喜欢地……这么狼狈这么窝囊……”叶维盛眨眨眼,似乎苦笑了一下,随即无力地把头转向一边。
张钧浩心里蓦然大痛,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掩饰或者是宣泄,只能本能反应地按住他的头,吻住他潮热的嘴唇,酒气氤氲,在彼此的唇舌间流窜,火热而来势汹汹。维盛似乎清醒了几分,虚弱地挣扎,张钧浩霸道地加深这个久违的吻,直到他们都气喘吁吁一触即发——张钧浩摸向他的腿间,维盛已经完全bo起了,他欲罢不能地又含住他的嘴唇,“你也受不了吧,维盛,你对我还有感觉……我们,再在一起,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口。
维盛。这一次,我有能力,有信心,再不会放开你的手……
没有钥匙,他们上不去维盛的家,张钧浩也没那耐心再开回离半城远的他的住处,附近找了家星级酒店,他急不可耐地开了间房。
张钧浩替叶维盛热了毛巾,还想绅士地先替他抹抹身子,但撩起衣服的瞬间,他的自制力就土崩瓦解了。他捏着维盛的下颌,望进他s-hi润的双眸里,再也忍不住自己欲念如炽,又猛地低头,吻上他紧抿的坚毅的嘴唇。
如果这场旖旎只是为醉,那他希望他们都不要有清醒的明天。
维盛其实在钧浩帮他擦脸的时候,就醒过神来了。都说醉能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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