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豹大乐,许河与李南也不禁勾起了一丝笑意,他三人平时最喜虐玩像玉箫这等稚嫩少年,越是倔强不屈的,三人越喜凌虐折服,如今,玉箫越挫越勇的xi-ng格,正是对了他们的胃口。
将玉箫又放在那绳上走了几遭,绳子的走势越来越陡,到最後底端已放低至不能再低,玉箫的额上,也被柱子碰出了淤青,呻吟声也不似先前那般中气十足,眼里的光彩也黯了下去,只是当三人卸下口球问他时,仍是不服乱骂。
三人对望了一眼,均感诧异,他们原想一个小小伶人,身单力薄的,又未吃过什麽苦头,虽说挨了鞭子和辣椒水仍不肯屈服,但怎能禁得起他们这种另劈蹊跷,专攻人体最敏感脆弱之处的旁门手段,谁知一番折腾下来,竟致徒劳无功,实是大出意料。
阿豹嘴边扬起一丝残忍的笑意,蒲扇大掌分别抓住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儿,更向两边分开,只见那两团y-in囊,已肿得似原先两个大小,红通通的泛著亮光,有几处被磨破了皮,露出里面红润的黏膜,和著渗出的鲜血,真个是触目惊心。
伸出手去拨弄了一下,只觉沈甸甸的,玉箫呻吟一声,身子颤抖了一下。
阿豹大乐,转身对许河道:“大哥,王爷不准咱们动他的pì_yǎn,可没说不许动别的地方吧。”见许河点头,他的眼神募然兴奋起来,对李南道:“二哥,你负责去ai头,我就让这两团玩意儿尝尝本大爷的五指功。”
李南的脸上也出现了残忍的笑意,伸出两根带著长长指甲的手指,便去掐那两颗硬肿的r-u头,而阿豹则伸出一只巨灵大掌,攥住两个充血y-in囊,用力一捏。
“啊,”玉箫不由长声惨嘶,被缚的双手在空中拼命乱舞,却阻止不了在胸上肆虐的灵活手指。雪白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一阵痉挛,在床上胡乱踢蹬著。
两人施展浑身解数,掐,捏,揉,按,搓,拉。只把个玉箫疼的不住翻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募闻惨叫声已断了,仔细一看,原来他已疼昏过去。
许河便对阿豹道:“这小子看来甚是硬气,我们须好好对付,你回咱们的屋子,把那木马搬来,再把那上好的yi-n 药弄上几包,另外你看还需要什麽,都准备好,一并带了来。咱们只有三天的时间,这已经过了大半天呢,须使出几个厉害手段,可不能让眼看到手的白花花的银子飞了。”
阿豹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李南看了床上犹如刚从水里捞上来的玉箫一眼,淡淡道:“痛的流了这麽多汗,却还是不肯服软,老大,我们该不会y-in沟里翻船,栽在这小子手里吧。”
许河倒是自信的很,y-in沈笑了一笑:“阿南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出道直到今天,你看有谁能逃了咱们的手里,他骨头再硬,不过是个伶人,看等他尝过了咱们厉害的手段,还能是这麽著,我就认栽服了他。”
李南闻言也不由笑了:“大哥说的甚是,我们就看看他能撑到几时。”两兄弟对望一眼,都露出了狼般残忍的笑容。
第13章
萧烈虽然离开了王府,但一切都和往常一样,诺大的府里,分工明确,丝毫不差,仍是干干净净的,更显出了深秋的肃冷。
承欢坐在千波湖边的山子石上,默默想著心事。
玉箫被关在地下室里也有两天了吧,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就证明他还是不肯屈服,素闻许河等人心狠手辣,兼且折磨人的花样多不胜数,不知他这两天是如何熬的过来。越想就越担心,有心去探视一番,但萧烈明令说过,这三天内,就把玉箫交给许河等人,何况自己并没有什麽身份地位,去了也帮不上什麽忙,但若是不去,只怕玉箫不知已被折磨成什麽样子,心里总是放不下来。
柔肠百转间,终是无可奈何,不由深深叹了口气,细寻思一番,自己在王府里也有五年了,得势的时候,没有人不曲意结交的,就是现在不如从前了,但总也是王爷的人,谁肯得罪於他。对这些人,自己一向不放在心上,因何一个玉箫,与自己无亲无故的,又没有什麽深交,却是最难丢开了呢。
再转念一想,便明了了原因,想自己从小就被变卖来变卖去,长大了又堕入风尘,虽说还未被污了身子就被萧烈赎了回来,但所接触的,都是人xi-ng最丑陋的一面。十数年来,辗转了多少个地方,何曾遇到过玉箫这般风骨铮铮的人,比起自己,就如天上皓月与地上流萤,怎不让人心生向往。
一阵秋风吹来,不由让人起了寒意,承欢抬眼四顾,忽见牛大由对面走来,心中一动,便款款迎了上去:“牛大,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牛大一看承欢,连忙赔笑道:“哟,是承欢公子,看奴才这眼睛,真是该死,竟没看到你。”说完做了一个揖。
“行了,少打这官腔了。”承欢抬手制止住他假意奉迎:“我来问你,那个玉箫怎麽样了?怎麽还不送出来呢?真个弄出事来,你就不怕王爷扒了你的皮?”
牛大的一张脸登时垮了下来:“公子,我能有几个胆子,关键是这玉箫实在是太倔强了,到现在还认死不服输,你说把他送出来,王爷回来一看,还是先前那付样子,叫奴才如何交差啊?”
承欢心里不由突的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拿话来继续试探:“怎麽会这样呢,我听说那许河等人,个个手段高明,难道小小一个伶人,竟都降伏不了吗?”
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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