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星眼中划过一丝异样,很快隐去,只是望着沈兮道,“韩朗谁啊?”
沈兮望她一眼,没漏过她眼中的异样,也不直接拆穿她,只是道,
“何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和韩朗勾搭在一起的,他是不是好人我也不好评判什么,毕竟我和他不熟,聪明的话就自己多长个心眼,别被人利用了还在那傻乎乎地帮人数钱。”
何星抿了抿唇,不应。
“你妈这几天因为你的事心力交瘁,你要真替她着想的话就不要再动什么歪脑筋,我知道原则上我该看在你妈的份上放过你,但是我看着我儿子每天疼得连哭都不能哭时,我做不到那么伟大。如果你真心悔过,就在牢里好好改造,自己争取减刑,你也可以借这个机会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断了联系,出来后重新做人,有何家给你罩着,你坐牢的消息也不会有谁知道,出来之后你依然是你的何家千金。”
“你是铁了心要让我坐牢了是吗?”何星突然厉声喝到,有些失控。
沈兮很平静地望着她,“何星,不是每次犯了错都有人替你收拾烂摊子,总有要付出代价的时候。你以前仗着自己的家世地位也暗中整倒过不少人了,人家没找你算账未必就是人家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只是何家人背后替你摆平了而已。常在河里走没有不s-hi鞋的道理,你今天就当栽在我手里好了。依你对我儿子造成的伤害我没有落井下石已经是仁至义尽,法律该怎么判还是得怎么判。”
“何兮,你!”何星拍着桌子倏地站起,手指隔着厚厚的玻璃指向沈兮,面目狰狞,方才楚楚可怜的模样已不见。
相较于何星的气急败坏,沈兮依然很平静地望着她,慢慢起身,最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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