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正急急地问了与乌霄同样的问题,林文冷眼看向鹤会长身后或惊或疑的种种神色,与鹤会长的担忧惊怒完全不同,他们是在怀疑自己的判断或是用心,林文不去费心猜测他们的真实想法,将实情说出来:“这地心芝里面掺入了一种名叫鬼哭草碾磨成的粉末,所谓鬼哭草,顾名思义,是一种能够让鬼魂鬼哭狼嚎变得失去理智变得疯狂的草,这里面掺入的粉末虽然不足够让我丧失神智,但可以影响我的魂力使得魂力变得暴躁不安,一旦发生炸炉将会对我的魂力造成极大的冲击。如果诸位丹师不相信我的判断,完全可以将地心芝单独取出来放入丹炉里,随便叫一位丹师来进行最基本的c,ao作。”
“鬼哭草?那是什么东西?”有人闻所未闻。
林文冷笑,他也很想知道明明不属于此界的鬼哭草为何会出现在晋国,并让人想用在他身上来对付他,对了,他想起一个人,那就是害得舅舅坐了十几年轮椅的活阎王何阎,他手时可有不少不属于此界的物品:“或者想利用此物对付我的人并不知道这东西叫鬼哭草,但肯定知道它的作用,换而言之肯定在别人身上下过手,就不知道近些年特别是十年左右,有没有因为炼丹不慎炸炉导致魂力受创,难以恢复的事情发生过。”
林文这话一出,果然有人面露错愕之色,有人瞳孔骤缩,林文和乌霄包括鹤正都看得分明,这事还真让要林文猜中了。
鹤月玫从后面走上来,一手托着她那边的地心芝:“我记得十年前有位年轻的丹师因炸炉事故导致魂海受创,无法继续丹师生涯,之后不便再留在总公会不知了去向。”
“不错,是叫廖瑾的年轻丹师,天赋虽比不上鹤丹师,但也是当时年轻一辈中出类拔萃的丹师,当年事故发生后不少人都惋惜他的情况,这种修复魂海的丹药珍稀无比,穷晋国之力也难以寻到,难道说当年不是事故而是人为的暗算?”
毕竟也是属于天才一类的丹师,所以出事后就算过去了十年也让人记忆犹新,惋惜的同时谁不说他本人倒霉,这种千年难得一遇的不幸也能让他碰上,谁也没往人为的暗算上面想,如果真的是因为鬼哭草的缘故……总公会的丹师们都下意识地警惕地看向身边的同行们,谁知道下黑手的人在不在他们中间,如果一不小心遭了暗算,那下一个就轮到他们重复廖瑾的遭遇。
林文知道鹤月玫将她的地心芝送过来的用意,故意闻了闻,实则是让小魂检查,解释说:“我的鼻子比较敏感,对于旁人来说无色无味的鬼哭草,我却能闻到一股臭味,鹤仙子,看来只有我一人碰上了霉运,鹤仙子的这份地心芝里并没有掺入鬼哭草。
鹤正大怒,总公会的丹师们尴尬脸,倘若两人的地心芝都出现问题,他们还能用可能是运送过程中出的问题作为借口蒙混过去,可现在一人有一人没有,很明显是故意冲着林文而去的,否则怎么解释这个巧合?
这些人将背后动手的人骂得狗血淋头,同时也惊奇林文的鼻子,有人小心地拿起他的那份地心芝闻,可除了地心芝本身的味道什么也没闻到,鹤月玫同样闻了下,发现两份地心芝根本就没有差别,再看向林文变得不一样了,他能逃过这次危机可不是侥幸,既有谨慎的缘故也有本身能力特殊的原因。
他们鼻子是闻不出,但灵王级的丹师用魂力检测,确实能觉出些异样,但这样的异样很可能在正常的炼丹中都会被丹师忽略过去的,这让他们也警惕起来,能够威胁到灵王级的丹师,这鬼哭草实在可怕得很,更下定了决心要揪出幕后凶手。
这时叶会长带着总公会的侍卫出现了,一同出现的还有几位丹师与公会里的工作人员,这些人还处于一头雾水之中,不解叶会长为什么让他们放下手里的事务一起出来,而且四周还有侍卫环绕,看着离他们有段距离,但怎么看都像是押送他们防止有人逃跑的,再看外面闹哄哄的场面,大家心里都咯噔了一声。
林文却只是扫了一眼就说:“没有,直接动手的人并不在这里面,仍旧在公会里面。”
“谁?”叶会长严厉的目光扫过去,“谁中途还私自接触过送出来的灵草?”
几人面面相觑,立即有人抢答道:“是王华。”其他人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_i,ng,这时候哪敢再遮掩,将自己身上的可疑洗干净才是,否则总公会里别想再待下去了,于是纷纷作证王华跟他们有过什么接触,又做了什么事,众口一辞,王华绝对是接触过灵草的人,此刻却没有出现,显得更加可疑了。
乌霄的身影却动了,在叶会长等人面前突然移动,众人只能看到一道残影遁去,叶会长一个指令,有一个侍卫头目迅速带了一队人追上去,肯定是被人发觉那叫王华的踪迹了,还藏在公会里面。林武与白易等人也赶来,林文出面快言快语地将事情经过解释了一下并安抚住他们,此刻不是闹开来的好时机,再说已经发现了人,不愁找不到幕后黑手。
再加上他们自己报出来的十年前的炼丹事故,相信只要有心顺着这个线索追查下去,肯定能查出有关鬼哭草的蛛丝马迹。
林文尤其神识传音让他们安心:“你们放心,这点鬼哭草且不说有小魂在根本逃不出它的嗅觉,而且我特意将后果夸大了往严重里说,其实对我造不成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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