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琰的唠叨仿佛打扰了床上睡着的人,刚还一脸平静面色绯红的苏暮白微微皱起眉头,浓长的睫毛晃动了两下睁开眼,便看见苏暮琰背对他而坐,嘴里念叨着什么
可能是躺了很久的缘故,整个身子僵硬的没法动弹,只能从被窝里慢慢的抽出手,拍了拍苏暮琰的后背
苏暮琰犹如触电般迅速回头“你终于醒了”
对于苏暮琰的话苏暮白心里诧异,什么叫终于醒了,他睡了很久吗,但还是懵懂的点了点头
刚从外面回来的一尘见皇上醒了过来,大步上前替皇上诊了脉,安心的点点头
“皇上已经没事了,除了蛊毒未解,其它的已无大碍”
苏暮琰没有时间去追究一尘刚去了哪里,也不想知道,眼下皇上醒了便是这些天最大的喜事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能不能先扶我起来,躺的难受”
苏暮白浑身不舒服,也是,任谁躺那么久都会不舒服吧,努力撑起身子想要座起,手掌撑起身子时指尖碰到了枕头下一冰凉的物件,出于好奇,伸手拿出,一支通体赤红的血玉发簪握在手里
好j-i,ng致的发簪,通体赤红,线条流畅,雕工j-i,ng致,玉中那如发丝般的血丝看的清晰无比,没有多余的修饰,只是在簪尾雕刻着一朵并蒂莲花
前来侍奉的小莲大惊的瞪着眼,这只簪子她在熟悉不过了,是离汐经常戴的那支
苏暮白仔细看着手中的簪子,只觉得眼熟,却也清楚的记得这并非自己的,可为何会在自己床上,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看出苏暮白的疑惑,苏暮琰试探x_i,ng的问道“你~不认得此物”
苏暮白奋力的摇摇头,等着苏暮琰为他解惑
“那~你可还记得小七”
“小七...”
苏暮白快速在脑子里回忆着,他的脑子里没有丝毫关于小七的记忆
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看着苏暮琰“小七是谁?”
苏暮琰心中一惊,不知他不记得是好还是坏,怔怔的看着他,将目光停留在他手上的血玉簪上
从苏暮琰的态度中,他感觉得到他忘记了最重要的东西,可是他口中的小七是谁,是这簪子的主人吗,他与自己是何关系,为何自己没有丝毫印象
握紧了手上的玉簪,陷入沉思,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一丁点关于这个人的蛛丝马迹都没有,有关他们的一切,他忘得一干二净,就像他从来没有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
“呃---”
一声闷哼,脑袋里剧烈的痛感袭便全身,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豆大的汗水浸s-hi了后背
苏暮琰记得一尘说过,皇上会忘记一些东西,而且永不会在记起,只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他谁都记得,却唯独将有关小七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你怎么了”
“头好痛,感觉要裂了”
苏暮白艰难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双手抱住头部,无法控制的发出低吼
“小七...喂,发什么呆了”
离潇双手在小七面前晃了好几下,才拉回他神游的思绪
身后的子言双手握着清风扇,仔细的观察着小七的异样,从他回青丘就经常看到小七不时的发呆,憋在心里的疑问也该是时候得到答案了
“小七可是在想什么人”
“......”
“怎么,对皇叔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臭狐狸,你怎么这么多事,你不是有办法解小七身上的蛊毒吗,到底什么时候才帮小七解啊”
“解蛊容易,只是还不是时候”
“你到底会不会啊,解蛊还分时候吗?”
“你可知道小七中的是子母蛊”
“什么是子母蛊”
“小七体内的是母蛊,需要找到子蛊,需两蛊同时解,否则无法进行”
“所以,你们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小七跟当朝皇上是何关系,为何会被噬心蛊所害”
离潇一惊,这只臭狐狸怎么会知道皇上,目光随之变得飘忽不定,转头看着小七
“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没有”
子言轻轻的摇头,眼神坚定,不容置疑
子言提到皇上的时候,小七眼睛明显一亮,却又转瞬变得暗淡
见两人似有所为难,子言轻挥清风扇,那副从皇宫带出来的画悬于空中
“这幅画怎么会在你这”
离潇一脸诧异,这幅画他在苏暮白的甘泉宫见过,可为何会在子言手里
“画上所画之人可是你”
子言看着小七,即使心里已经知道答案,却还是有一丝不确定,但从小七现在的表现可以看出,自己果然没有猜错
“所以,你刚是在想当今的皇上”
“那民间流传的流言可是真的”
“臭狐狸,民间的流言你也信”
“不信”
“那你还问”
“想知道”
“你想知道什么”
“全部”
“你...”
收起扇子,将画一并收了回来,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人
定定的看了小七许久,嘴角微挑
“你可以不说,不过我怕这当今皇上活不了多久”
子言试探x_i,ng的开口,他不确定,他们之间是否如自己所想
“他怎么了?”
看的出小七格外担心,子言心里感叹,看来自己猜的没错,归根结底不过一个情字
“他中了噬魂术”
未等子言说完,小七动用法术准备离开,却被离潇拦了下来
“不许去”
“你忘了他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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