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从发生大地震的甬道里匆匆退出来,就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拿着把长剑,怒发冲冠地站在门外面。顿时吓得双腿发抖,尿了一裤子,急忙望向王世祖这个唯一的救星。
姜还是老的辣,剑张弩拔的场子王世祖见得多了,不就是捉j,i,an在床吗。他笑呵呵地捉住袖子,不轻不重地一抖,眼角一点一点地翘起来,慢条斯理地把人对准了:"哎呀,席兄怎么现在才来?实在是可惜得很呐。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阁下府中那些循规蹈矩的女人竟然也能满足你?还是你已经习惯每天夜里对牛弹琴?"
夜见自己的主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他也地不怕天不怕地附和过去:"就是,我家主人既然把乔公子这样的极品借给你,就不用客气,能c--h-a能捅就捅能用就用,何必装什么斯文哩。今天要不是我家主子微服私访,体恤民情,乔公子还不烂在独守空闺的寂寞里......"
话还没说完,鲜血飞ji-an,脑袋落地。只见夜的头颅在地上笨重地滚了一圈,才停下来,黑不溜秋的脸上竟然还挂着刚才的得意侃笑。王世祖脸色突地变了,只是一秒,又变回一副无所谓的微笑。
"杀得好!"高高兴兴地击了三掌,"席兄的剑术果真出神入化,神龙见首不见尾啊。能够亲眼一见,就是拿在下老母开刀,我也甘之若怡,双手奉上。"王世祖也不怕把话说得过了,弄巧成拙,作茧自缚。对付这样的狼子野心,他自有一套。
席冲却偏不吃那一套,冷着声音说:"少在我面前耍嘴皮子,对你这样的败类,我一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席府撒野,今天老子不但要拿你狗命,还要诛你九族!"
王世祖也不是吃素的,对敌人搁下的狠话,一点都不害怕,连眼都不眨。脸上的笑意依然马不停蹄:"今夜花好月圆,长风万里,正是聊慰春宵苦短的大好时机,咱们又何必打打杀杀,唬来唬去的?"几步过去,推开窗,让月光泄下来,洒在自己肩上,再配上花容月貌,烂漫微笑,把自己打造成天外飞仙的鸟样,才接着蛊惑,"我少时因为体弱多病,一直深居简出,但在下不甘井底之蛙,孤陋寡闻,便缠着父亲讲那江湖盛事。父亲一说到少年得志的席冲,就眉飞色舞,在下心中暗暗佩服。后来,我虽足不出户,但也对阁下有所听闻,直到那天,有幸窥得席兄庐山真面目,不由万分激动,发誓要与你君子之交,一世豪情。"伪造了一段酸涩往事,铺垫了整整一腔热血,才徐徐转入正题,捕风捉影:"我王某虽无才无得,至少还有用不完散不尽的家业,连皇帝也要让我三分,如果用我所拥有的与你所凌驾的,互补互给,想必一切都会变得简单无比,从此过着那探囊取物随心所欲的日子,难道不正合阁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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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硬并驾,情利齐驱,是王世祖的拿手好戏。席冲虽不及他那般圆滑,字字指心,也懂得权宜之计,厉害关系。浑身的杀气渐渐转淡了,声音却是照样凌厉:
"席家的财力虽雄厚,和王家相比,的确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但是,如果比名声,姓王的只有靠边去,席家羞于为伍,这毋庸置疑。"席冲背着手,矗立在他跟前,一身的杀气换作无尽冷漠,距人于千里。
"的确像你所说,你我强强联手,各取所需,什么都能轻易而举地摆平。很可惜,巍山峨岭,不娶糟糠之妻,只配绿水依依。像王家这般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也敢在我这作威作福!"言下之意,席家独善其身,拒绝同流合污。
"哼,"王世祖冷冷一笑,一针见血地:"我未雨绸缪,你却目光短浅。我知道你那些庸人自扰的心思,不过是顾忌一山不容二虎,怕我王某吃了你。"
席冲也懒得和他说,不管他道的是对是错,只要触了自己的逆麟,就别想走脱。便c,ao起佩剑,飞身而过。
这招用的是‘飞沙走石,最是神出鬼没,一招决雌雄。就是打通任督二脉的高手,也难以避免被伤着。哪知就在他施出半招的时候,眼前掠过一朵百合,扰得他身形一顿,不见下文。
"哈哈哈哈哈。"一阵浪笑沙沙飞扬,"席兄,看来这是命中注定,你杀不了我,"王世祖早不见人影了,只留一把嚣张的声音强j,i,an着他的耳膜,"都怪我想得太复杂了,你对我动手,真正原因,是妒忌!哈哈哈,你妒忌我上了他,妒忌我不止一次上了他,妒忌我无数次上了他......哈哈哈......"
席冲气得要死,恨恨地抹去脸上的白色液体,狠狠瞪了床上的家伙一眼,早不s,he晚不s,he,偏偏在自己就要得逞的时候s,he,他妈的什么意思,"你就这么不想他死?!"席冲火大地抓起男人的脖子,那人只是皱着眉嘤咛几声,又睡了过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让席冲越发气不过,当下就给他一耳光扇去,抓住脖子就往门外拖。
乔风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如堕五里雾,只觉脸上一下剧痛,接着身体跌在地上,被人拖着走,背上火辣辣的痛。同时下体涨得紧,无法控制地抽搐,那一股股元阳自己撞开门往外跑,拉都拉不住。
见男人那根东西不分场合,仍无怨无悔地s,he着,s,he得只有那么欢快了,席冲这回彻底爆发了。放开掐着男人脖子的手,一把拽住那忘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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