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祖看着张冰偏过脸一副羞恼的神情,略略拿捏地一笑:"怎么,我的脸也会让人看腻?怎么可能哩?"说着还用手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实在是不要脸至极。
"好了,别耍臭脾气,我看也该给你上药了,如果痛的话就忍一下。"说罢倾身去取搁在床头上的药瓶,两具身体不可避免地贴在一起,由于都是裸着,张冰能够明显地感到男人下身的硬物,正直直抵在自己大腿上,一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而王世祖从头到尾都笑眯眯的,这还是他第一次侵略得如此弱势,他觉得自己似乎喜欢上了欺负男人的感觉,暖暖的感觉。
更让张冰受不了的是,那家伙竟然把整整一瓶药膏涂在他自己的男根上,"你干什么......"他忍无可忍,不太确定地质问着,王世祖抓住他的双腿分开,盯着那个地方垂涎三尺打着哈哈地说:"呵呵,宝贝儿,当然是给你上药。"接着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c-h-a入。
"混账!"张冰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王世祖拍拍他的背,似乎叫他不要挠痒痒,还显摆着一张无辜的脸嘴:"手指够不着,我只好用这个办法拉。"张冰坚决不依,这家伙也未免太霸道了,何况他那里还伤着,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蛮干呢。而且,他以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就这么轻飘飘地一笔勾销了?伤害是这么容易抹去的么?
王世祖一看男人那张由羞带恼变得纯粹生气的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于是柔声安慰:"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我王世祖要对一个人发狠,并不需要他的允许,也无需赔偿承诺。"这安慰怎么听都有些变味,带着他习惯x_i,ng的强势,"你现在是我的东西,在我没有厌倦之前,讨好你也许是我的责任。不过也希望你自己坚强点,不要一味地翘盼着......"
"滚!"不等他把话说完,张冰就忍不住吼了出来。王世祖也不开腔了,两人就这么大眼瞪着小眼,一个气喘吁吁,一个不知道该咋办就只好冷漠。
僵持半天,王世祖才放弃般撇了撇嘴,含着些撒娇的意味,倒也有着一丝让人寻不着痕迹的讽刺。他讷讷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老二身陷囹圄,忘记了暴动。于是便偷笑着慢慢地抽c-h-a起来了,而张冰正在气头上,脸苍白着,被男人这么一弄,脸堪堪滥红,身体也越发地软,呻吟也给捅出来了,晾在干冷的空气里活宝着。
"呃......"由于王世祖的动作放得特慢,简直是那敏感的甬道的克星,受了伤的刚结疤的r_ou_壁,合拢得不太踏实的口子,被这么轻轻拂过,痒得出奇,张冰咬伤了嘴唇,才把吟哦给封在喉咙里。
在男人的j,in,g液洒满身体内部时,张冰的手拽紧了被褥,紧闭的眼里泄出孤寂的痛楚。他不想输,却又一输再输,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把世界恨完了。而且那人s,he出后,别说帮他清理,连拔都懒得拔出,就这样压着他睡了,这算什么?他就不怕自己里面彻底坏掉吗?张冰睁得大大的眼里满是酸楚。
小乔大反攻~
乔风俯下身,用冷酷的目光细细摩挲着男人的脸庞,心里萌发出一种恶毒的欢乐。
那皱成‘川字的眉头,泯灭了他时常冷峻的洒脱,眼角被汗液浸s-hi的皱纹,布满齿痕的嘴唇,让那张曾经不可一世的脸变得虚脱。风水轮流转,又有谁能够永久居于上流,不被命运所出卖?
乔风真想哈哈大笑,嘲笑男人情不自禁的丑态。他曾经都是无济于事的恨,从来没想到自己终于有那么一天,让欠自己的人,真真实实地流出血来。
"席冲,我会让你一辈子记住我对你的返还。"他轻笑着,拍拍男人的脸,浑身散发出修罗的腥味来。
"绝。"乔风冲着匍匐在地上的影子,道:"把东西拿给我。"
这个人是他一早就安排在林风身边的眼线。恐怕没有人想到,螳螂在前黄雀在后的戏码被一个生死不明的人悄悄搬上了台面。
在乔风反客为主时就侯在一旁的男子,以恭微的姿势,将东西呈上。虽然他知道乔风所有的事情,依然愿意与他维持君臣关系,大概是因为同病相怜,要不是乔风救了他一命,他哪还身在人间。
望着绝彬彬有礼的模样,乔风多少也有些感动。这世上多的是看不起自己的人,而他也对人生有种变质的贪恋,可以说多舛的命运已经把他磨成了个畸不成形的人,不再奢求人世间或许供不应求的温暖,不再向往命途中随时都可能迎上来的时来运转。非常尖锐的无奈,也是极其坚决的失败。
他现在需要,不是如何转变自己,也不是怎样开罪他人,仅仅,仅仅是报复而已。
想到这,乔风露出可怕的笑容,稀释了适才脸上孤寂的表情。挥挥手,看绝以绝顶轻功隐去,才转向胯下的教主。
他的手上把玩着一条繁琐的铁带。带子上吊着几个环和小钩子,在月光下闪着无尽寒意。将林风托起,把铁带栓在他细致的腰上,三个环,分别套着两个球,和分身的根部,再使劲一拉,骤然锁紧。而剩下的钩子,置于身前和背后,绕过男根和股沟,深入x,ue口,吊着一抹嫩r_ou_。再缓缓拉紧,男人甬道里的r_ou_被拖出,直到扯出有一寸多,乔风才固定住。
这样一来,林风的x,ue口就变得格外地开,菊花被扭曲成狭长的y-in沟状,粉红的媚r_ou_翻在外面,说不出的 y- in 荡。
恰逢此时,林风悠悠转醒,正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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