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张蕴兮已经被师烨裳惩办了无数次,其中花样多得能令整蛊之王含恨而死,最近一次是背邓论,这使张蕴兮的政治觉悟在一夜之间飞升到一个新的高度,更为她那官商勾结的远景规划奠定了良好基础——这就是师烨裳爱人的方式。
“这回要怎么惩办我呢?我的神。”张蕴兮不畏艰险不怕死,一把将师烨裳带入怀中,还是笑。
“我很公正,昨晚你怎么惩办我,今天我就怎么惩办你。”师烨裳右手抚上张蕴兮的脸,左手目的明确地朝张蕴兮领口而去。说实在的,她翻旧账的本事一点儿也不小,记x_i,ng也一点儿不差,张蕴兮昨晚以她粗心列错一组方程为由,狠狠地“惩办”了她,今天她要讨回公道也不算过分……就这样,师烨裳在上海闷热潮s-hi的八月里用同样的方式“惩办”了张蕴兮。那是她第一次“在上面”,发生在她第一次“在下面”的半个月之后。张蕴兮初时惴惴不安,屡有抗拒之意,但师烨裳寸步不让,执意要拿她试手,她也实在不能拿乔,好在师烨裳天资聪颖好学乐记,张蕴兮并没在她那儿吃到多少苦头,只是她年轻气盛,太过纵情,来来去去“惩办”了张蕴兮十好几次,差点儿把“年迈”的张蕴兮老腰弄折。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日晚九点四十一分,师烨裳结束回忆,眯着眼,看汪顾傻傻跪坐在床间,不言语,也不动作,好似不知该如何继续那般地露出了懵懂的表情。“你是嫌三分钟太长还是太短?如果你下不去手,我可以自己来。当然,最好是马上睡觉,反正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伤,女人总免不了这一着,chū_yè伤得不比这轻,也没见哪个需要上药的。”她拖着充满睡意的调子催促,不羞不臊,反倒像她要占汪顾便宜似的。
汪顾猛回神似地眨眨眼睛,啊了一声,视线从师烨裳小腹上移开,强按下焚身欲火,用商量的语气问:“师烨裳,我……我知道你是在给我机会,不过、不过你能不能将就一下,让我做个全套?”对直接的人就得用直接的方式,师烨裳不喜欢拐弯抹角,汪顾自然也矜持不起来,“我习惯了有前戏的z_u_o爱流程,要是截去前半段,我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要不,你让我适应几天,积累些经验,我尽快修正错误观念,争取早日做到与你合拍,怎么样?”她见那自私鬼的眉头又要皱起,赶紧补充道:“呃……我知道,我如意了你就不如意,你很可能会累得半死却没高潮,但是我保证!在一段时间的磨合之后,我一定能达到你的要求,把这事儿办得又快又好!今天……你就当,当,当,”汪顾有些难为情,很想挠头,但又怕弄脏了手,只得忍住,“当是按摩!好不好?”
她真觉得自己在师烨裳的影响之下,已经变成神一样的非人类了——如果她是正常人,对心爱的人说出这般类似要求对方接受□的话,纵然羞不死,也该愧死了。连她自己也在检讨:这叫什么话嘛,亏我说得出口,qín_shòu!可事实上,她非但不羞也不愧,说话时眼睛甚至还很有闲工夫地去观察师烨裳的表情,脑子里飞快地计算成功几率,以及思路清晰地考虑“如果她不答应,我是用强好呢?还是服软好呢?”
“咱们试试,如果你觉得实在难受就喊停,我绝对不勉强,否则天打五雷轰!”汪顾继续补充。
师烨裳想不到汪顾这么快就了解了她在x_i,ng爱上所抱持的态度,进而直接提出自己的请求,希望得到她的谅解和让步,这便说明汪顾确实有客观公正地考虑过她的需要,只是汪顾一时还无法适应巨变,必须靠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改变自身对x_i,ng爱的理解,以便在最终达到使她满意的效果。
针对问题,解决问题,是她的一贯方针,也是她过去教给汪顾的处事原则。现在她不得不承认汪顾是聪明的,是敏学的,但敏学的基础却是小白领的智慧:改变自己,适应环境。在完全适应环境后才慢慢琢磨该如何改变环境。说实在的,她的每个床伴都很聪明,但都不是汪顾这般适合她的聪明,比如,聪明的林森柏。
林森柏的聪明是一种“无原则”的聪明。她对人x_i,ng了解至深,比谁都清楚正常人的思维套路,只要她想,她可以钻进任何人的心中一窥究竟,但这并不意味着她的思维存在定势,恰恰相反,她是个“存在即有理”主义者,她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强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给她一点儿时间让她的情绪舒缓过来,她就不会再去纠结它是否应该存在,而是只想着如何更深入地了解,更恰当地应对。可,即便林森柏是这般聪明的一个人,遇到师烨裳,也难免要失一失蹄,落一落马。在师烨裳如实告知自己的x_i,ng爱习惯后,林森柏足足郁闷了一个星期,她倒不是不能理解,无法解决,而是不想改变,说白了,她就是太看重少女的尊严,不想改变一贯自认完美的x_i,ng爱方式,反而琢磨着让师烨裳适应她的作为,直到师烨裳被她弄怕,三番四次拒绝与她上床,她才含恨放弃了自己的良好心愿,美其名曰“体验另一种生活”,老老实实地按着师烨裳的习惯把爱给做了——这个心理适应过程,林森柏花了一个星期,许典花了半个月,席之沐花了二十二天,而汪顾只花了两天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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