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休无止。。。林榕听到林语每一次高潮时叫的,竟然都是。。。念雨~念雨。。。
23
第二天中午起来後,眼前是一桌丰盛的寿席。这是他们在家里唯一的贺寿活动。林榕和林雁看将军不动,也不敢动。都知道他在等陆念雨。
林榕体贴地说,“我去叫陆公子。”
林语说,“你坐著吧!让下面人去。”
一会儿,佣人急急忙忙地跑进来说,“将军!公子房间乱七八糟的,没有人。床上还有血迹!”
“嗯!我知道!去一趟医馆。”
“噢!”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佣人回来了。
“将军,陆公子。。。”
“他说了什麽?说!”
“陆公子说他再也不回来了!让我把他的东西收拾了送到医馆去!”
“好!好!!。。。你还站在这干什麽?还不去收拾!!”林语腾地站起来,出手“哗─“地一声,掀翻了布满寿席的饭桌。
两人同时从将军府消失了。
林语住进了离城二十里外的军营。
陆念雨住进了医馆边的一家小客栈。陆念雨说,退给老大夫一个月的月银,他要回家了。老先生怎麽都不肯,对他说,已经入冬,快要下雪了。即使要走,也得等到明年春天雪化了之後。
时间的沙,在寒冷的北风中慢慢地流逝。。。
这期间,林榕来医馆找过一次陆念雨。
他见到陆念雨的第一句话就是,“不要以为一个人喜欢你你就可以一直伤害他!”
陆念雨听了这句话掉头就要走,林榕又说了第二句,
“害怕了?怕自己已经喜欢上了他?”
陆念雨也不是瞧不起林榕林雁,只是觉得实在是没有交集的必要。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象你们那样喜欢上男人!”陆念雨回了一句。
“先不要说我们这种男人怎麽样,你怎麽瞧不起我们都无所谓。你说你不喜欢他?那你吃的哪门子的醋?开口闭口地自欺欺人。你把他当爹?你天天盯著他的那眼神,是在看爹?别说你是在替你娘吃醋!从少爷十四岁起我就跟著他,缠著我们少爷的女人多了去了,可我还从没见到过他和哪个女人在一起。你叫他爹?和扇我们少爷耳光有什麽区别?我真不敢相信他怎麽就答应了你!我是不想少爷再在那种冰天雪地的地方折磨自己才来和你说这些。从没见过他象喜欢你一样地喜欢过任何人!如果这样就认为自己有本事伤他,那你就错了!真正伤透了,掉头走了,最後後悔的一定是你!”
从那以後,陆念雨一闲下来就发呆。一发呆,林榕的话就在耳边倒带。
林榕不象是说谎,他从林语十四岁就在林语的身边,那我娘和林语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娘不会大条到连自己的丈夫都搞错吧?
林语从未象喜欢我一样喜欢过任何人?那林榕林雁呢?那陈君栋呢?我在想什麽?干吗把自己和这些人放在一起对比?我那夜疯了似地侮辱他,真的是吃醋?怎麽可能?我只是恨他对我娘的薄情罢了!
那天居然是他的生日?!唉,我也是。。。可骂他也绝对没骂错~!早知道。。。换一天骂也行~
好大的雪!他那里冷不冷?听说他还在军营不肯回来。这麽不想见到我吗?没人告诉你吗?我早搬出了将军府了,不到医馆来,恶心不到你的!快点回来了吧,林语~~
唉,我真的象林榕说的那样,伤到你了?你不回来。。。我怎麽向你道歉?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我认错了爹,我也不可能象林榕那样喜欢你。都这麽久了,你怎麽还不回来?等春暖花开,你再不回来。。。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24
就在陆念雨开始郁郁寡欢的时候,一个寒冷晴朗的清晨,陈君栋冲进了医馆。
“陆大夫,跟我走!林语快不行了!”
“你说什麽?快不行了是什麽意思?”
“我也不太清楚!小叶在门外等著呢,你问他!”
陆念雨冲出了医馆。叶参将站在寒风中。看到陆念雨,竟然别过了头。
“为林语你可以恨我!但你不说清我怎麽带药?”
“还是左胸的那个旧伤口。”叶参将说了一句,就再也不理陆念雨了。
好在是个晴天,三人傍晚时分赶到了军营。
骑术还很生硬的陆念雨一直飞马跑在三人的最前面,陈君栋问小叶,
“你说是他害了你们大帅,我怎麽一点也没看出来啊?”
陆念雨想了一路。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最近好象正好是林语受伤是第六个月。那是一种半年发做一次的毒?第一次发作就能要了人的命?怎麽就会不行了呢?
走进中军大帐,陆念雨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林语时他也是象现在这样苍白的昏迷著。
随军的医生告诉陆念雨,将军从二个礼拜前开始左胸疼,喝下了几付止痛的汤药仍不见好转。一个礼拜前开始疼得举不起胳膊。这二天,原来已经连伤疤都看不出的旧伤口居然又开始化脓、渗血。恐怕是离心脏太近,疼得大将军从昨天开始昏迷。
陆念雨俯身贴在了林语的耳边,“林语~林语~~,醒一醒!林语~~”
林语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念雨?是你吗?念儿~~?”他抬起了右手。
陆念雨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是我~我来了,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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