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姨是第一次痛痛快快地玩北京。自从中留到北京,草姨就开始异常地疼我,我觉得,甚至超过她爱中留~
她朴实地认为,自己儿子能踏踏实实待在北京,全是细胞在照顾著哥哥,不让哥哥受委屈。她哪知道,她儿子为了心上人,别说受委屈了,洗衣刷碗扫j-i屎。。。啥不干?
在蒋校长和草姨的心目中,小细胞不仅人长得象个小闺女,心地也善良,善解人意。城里的孩子,能喜欢农村的人不多!体验生活一样,住两天可以,一年二次雷打不动,寒假暑假,踏踏实实地住在农村,还能乐在其中的更是麟毛凤角。反面典型王双巧!可王细胞爱农村。
我估计,也就是因为住在中留家,换我姑姑家,我也住不了四十天。
在陕北,草姨除了耍,什麽都不让我和中留做。以前我还虚伪过一次,要洗碗,吓得草姨说“哪有男人洗碗的?!”
老区好啊~我爱老区!一定在老区找媳妇~
草姨在她家,把我和中留象俩小神仙一样地供著,好吃好喝好招待,大包小包往北京背土特产。所以这次王菌他们没工夫招待我干大干娘亲,我大显神通的时机终於到了!
平时我和中留俩出门,都是跟著中留的指挥木奉。这下四口了,我更没调遣的能力了。我所谓的神通,当然是指经济上的。
离开家的时候,王菌让我多带点钱。她知道我一见到中留和中留的父母,整个寒假回不回家就难说了。
我说“不用!我有!”我要用自己的钱招待中留的父母!讲起来惭愧~就是我那一抽屉大人给的压岁钱~
从小到大,我那一抽屉的压岁钱我连数都没数过。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的,全家除了我,恐怕。。。就是我了!
中留来之前,过年过节,王菌他们家北京亲戚多得,收钱收到我手抽筋。我从来不数,往抽屉里一扔。大概是 来之食,所以我从来没当过是自己的财产。
巧儿每年跟我得一样的钱,可总跑我这儿借钱来。
头几次是问,“哥~~~可不可以把你的压岁钱借一百我?”我点头,还能换回句,“谢谢哥!”
後来就是,“哥!拿你一百压岁钱啊!”我还没点头呢,她钱都拿走了。我才知道她只是通知我一声而已。
最後,她连言语都懒得言语了。有一次我眼睁睁看著她拿著鲜红的钞票从我屋里出来,还不止一张!瞅都不瞅我。。。
这种强盗!比索马里的海盗还猖狂,非得派海军打不可!
我的管家来了後,先是帮我理财,然後就帮我设置了安全系统!锁是中留带我去买的。就冲这点,王菌打小就认为我长大姓蒋不奇怪~
我觉得就是因为那把锁,王双巧在心里一辈子认为蒋中留是凤凰~
中留用一把锁改掉了巧儿随便拿我钱的毛病。後来巧儿也不上我这屋取钱来了,中留也记不得天天上锁,但抽屉里有多少钱?问王细胞,不知道,问蒋中留,他一口报到分,都不带错的!
中留可以因为没钱不吃午饭,但他不会动我抽屉里的一分钱。
这点你不要问我为什麽敢如此笃定。对中留,有两件事,我只相信自己。一是中留从不骗我,这我前面说过。二是蒋中留除了王细胞不会爱任何人。
这是两个永恒的事实!就像地球围著太阳转,月亮围著地球转一样~
我一直就想用抽屉里的钱给中留买件上大学的礼物。我看上了一块五千人民币的手表,但又不知道抽屉里的钱够不够。还有。。。再要提礼物的事。。。他爱我我爱他的麻烦事又来了!
所以我把一信封的钱递给中留,献宝,“中留~游资~~”
“王姨给的?”中留问,
“不是,抽屉里的!”
“你不说那钱永远不动吗?要集一辈子。。。”
“我想用自己的钱让草姨在北京好好玩儿玩儿。小瘤子~朕出钱你出力。。。”中留笑了,一拧我的脸。
“中留。。。这有多少钱。。。”
“你没数?真是皇上~”
“我装满一信封。。。有一千吗?”
“胞~你不是数学差,你是连最起码的数字概念都没有!这里一百块钱大约有。。。100张。。。”
“10万?”
“天!扳扳手指头,不够还有你的脚巴丫!再不够,晚上,我的二十根也借给你。。。笨死你得了~”
“个十百千万。。。”我扳手指头。好像不大象十万哦~十万估计一个信封装不下!
“有什麽了不起!姓蒋的!不就一破医大生吗?跩什麽跩!过两年,小爷我上清华少年班气死你!”
“清华少年班不收老头子的~~~哈哈哈。。。”
老头子?这个死老头儿骂我老头子?我扑。。。
那年冬天,不论我们上哪儿玩儿,中留总是惹我生气,让我扑他。
就连饭桌上,他替我拨好了螃蟹腿,拿著r_ou_,也要在我眼前晃两下。
我也像吃错了药似的,他怎麽撩我怎麽贱,爷儿们似的劈手夺过王八腿儿的事我不干,专用自己的嘴去抢,直到倒进中留的怀里,中留把螃蟹腿送我嘴儿里~(哦!兴奋了兴奋了~螃蟹腿儿都说成王八腿儿了!)
後来我骂他j-i,ng虫憋脑~
草姨说,你们俩怎麽越活越回去了?跟俩毛孩子似的~
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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