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石塊上,我看自己平凡的長相好像變化太大,一瞬間覺得妖嬈無比,非常陌生。然後他把我抱起來衝刺,不曉得承受他多長久的發洩,體內盈滿他的真氣,本能貪婪的吸收、調合,好像將他當作爐鼎,接著我被拋開,落到水裡。
水上傳來他沉冷的聲音:「枉我待你這般,你卻用魔族那套對我。」
什麼東西,你他媽在靠北什麼?
頭髮被揪住,一把拽出水面,顧雲柢將我拉近面前,面無表情低道:「你畢竟是月白藉魔族之力得來的雜種,本想自幼教養你,去除你魔x_i,ng,結果你……」
他一嘆:「魔族是來找你的。能同時擁有仙魔資質的雜種,世上罕有。若非你魅惑,我怎麼會如此失常,索x_i,ng將計就計……你剛才不是很享受麼,覺得我真氣充足深厚,偷了一點也不過像在大海取一瓢水。」
我好像聽懂了。好像吧。所以我只剩一個疑問:「顧雲柢,你有沒有愛過我?你認為從頭到尾對我動情都是因為我在魅惑你?你跟雲門盯著我,我有機會勾結魔族嗎?你腦子到底……」
「天京防守森嚴,魔界不是照樣突襲過來。你有什麼辦不到的?」
我明白自己沒有因為幸福變成白癡,我本來就是白癡。哈哈哈哈……幹。
☆、惡戲、拾
記得偶然遇上老同學,敘舊時我問他說:「你記不記得以前你很囂張的說,做什麼要不就最好,要不然就最壞?」
老同學喝著飲料說:「哦,有印象啊。但是現在我才發覺要做到那麼極端很難的,人還是什麼都普通一點比較能過得順遂。跟人家不一樣那要被排擠的。」
我說:「講到這個我就想起來國小有個同學不會說台語,就被排擠了。後來升學,變成講台語的被排擠。我呢,我是不知道為什麼就被排擠了。」
「你討女生喜歡,所以被排擠啊。」
「最好是啦!」
小時候,那老同學邀我去他家玩,我去過一次就再也沒去任何同學家玩了。因為我聽到他n_ain_ai和媽媽說我沒有爸媽,不是正常家庭的孩子,少跟我往來。
當時我覺得自己不屑他們,但長大後回想起來,我認為自己還算平凡,因為走極端的人往往過得很艱苦,無論是好或壞的都一樣,但我還過得去,所以我應該不算極端,而算是隨波逐流的一群吧?但為什麼會遇上穿越這種事?
是現代的我未來沒發展x_i,ng?還是純粹因為特別衰?
「還是不肯招嗎?」說話的男人拿食指戳我額頭、臉頰,他叫師天,是被找來對我行刑逼供的人。師天所用的刑罰不是鞭子火棍那些,而是針。從前就聽松雪師姐他們提過這麼一個天人,喜歡鑽研不同種族的x,ue位,擅用針。
我還在與外隔絕的禁制內,木屋成了牢房,窗子消失了。那天被顧雲柢扔落水後,師天就帶了一個弟子過來把我抓進木屋裡,將我鍊在鐵架上。
他在問我還有沒有同黨潛伏在天京之中,我無言以對,然後師天開始拿針扎我,他說:「小怪物,聽說你是特殊的混種,混著羽族和龍族的血脈。我來試試你的身體構造有哪裡特別的。」
師天很興奮,他知道我的真身是什麼,接著一根銅色的長針就往我臉上刺,折騰了半天,我的頭臉、脖子到胸口都是針,像刺蝟一樣。師天下手很快,他的弟子是個面無表情的童子,童子在一旁幫忙拿出一套又一套不同材質的針來試驗。
只瞥了一眼我就發現那童子其實是個傀儡,沒有表情,在他耳朵和太陽x,ue之間有個小小的金屬光亮,是被深深的刺入一針,大概是用來控制他的吧。
就連師天自己身上也有幾個被改造的痕跡,師天是個沒血沒淚的傢伙,我叫得再慘他也不會手軟,有些x,ue位被他反反覆覆拿不同的針來刺,我哭得滿臉鼻涕眼淚,已經毫無形象可言。
只是很慘痛的哭喊,沒有任何言語,我知道講什麼求饒的話都沒用,都是白費力,但我還是叫得很慘,因為太痛苦了。
師天把我衣服都脫光,拉著旁邊的機關把我吊高一些,我寒毛直豎,餘光瞥見角落的人,啞聲說:「我沒有,雲柢……信我……」
「說點有建設x_i,ng的話。」師天好笑的打斷我,他說:「天帝找我來,就是因為他不屑跟混種交流。雖然你父母不是魔族,但畢竟是服了魔族的東西才生下你,你在天界也就是個威脅。天帝能容你,但要是讓別人曉得你的真面目,你教天帝如何服眾?要是你乖乖招出來,我想天帝不會再為難你的,你還能吃好穿好,少受這些苦痛。」
像畜牲一樣被豢養嗎?
透過師天的言語和態度,我總算瞭解一般天人會怎樣看待我這個怪物。還有,顧雲柢也視我為異類吧?我再度瞄向那個人所在的地方,視線昏暗得看不清楚,血汗壓著眼睫,還有針的影響,神識不靈光了。
真想問顧雲柢,你既不愛我,為什麼能跟我做那種事,還對我那麼溫柔,你的逢場作戲不會太認真敬業嗎?
師天繼續下針,邊說:「秦掠鴻分明是你殺的啊。那屍體我可是都看過的,你用神弓s,he死的,還是一箭穿心。嘖嘖嘖,夠準夠狠。」
恍惚間我想起了什麼,我渾身猛然抽搐,抖了幾下,師天停下來問:「哦,要說了?」
「秦……」我咳了幾聲,喉嚨都是鐵鏽味,我說:「秦才是魔族、和魔族勾、咳,勾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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